宋远桥见他中气尚足,面上红润,再不复之前那惨白削瘦的模样,心中欢喜。想起一事,忙道,“都说喜事成双,咱们今天是喜事成三!”
“三弟你的伤好了,师父又过百岁寿辰,昨日更接到二弟托人送来的飞鸽传书,说五弟已平安从海外归来,且已娶妻生子,怕是稍迟就到。”
俞岱岩眼神一闪,旋即暗叹一声,放下心中不甘,笑道,“师父呢?”
宋远桥苦笑道,“师父前段时间与陈公子交流武学道理,说是大有所悟,自你清醒那日便闭关到现在。”
“我现在正担心呢,若是今天的正日子,寿星公却一直闭关不出,来访的宾客岂不暗笑?”
俞岱岩摊摊手,示意自已也无能为力。两人对视一眼,均觉得武痴师父在上,身为弟子们实在很无奈。
便在此时,一名道童进来,呈上一张名帖。两人接过一瞧,只见帖上写道:“昆仑后学何太冲率门下弟子恭祝张真人寿比南山。”
两人均是奇怪,昆仑派与我武当山交情什么时候好到这个地步?连何掌门都亲自过来拜寿?
但来者是客,却也不好不理。宋远桥便请俞岱岩暂时看着殿内事宜,自己就待亲自出迎。
恰在此时,又有道童来报,却是俞莲舟张翠山等人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