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容看着眼前这些极为壮硕之人也甚为满意,对此前的计划也更有信心。
“主公在设立暗影一部时,便早已安排好尔等的去处。本因将尔等训练够四年,奈何情况有变,于将军也保证尔等足以胜任,故临时决定让尔等结束训练,立刻开始任务。”
众人此时皆对自己的身手极为自信,对于陈容所言也毫无想法,毕竟他们到达此处的第一个准则便是服从命令,而这一切也在训练中得到很好的贯彻。陈容看到他们并未因提前结束训练而有异样,也不禁感到欣慰。
“尔等便依所站位置,从右到左分为六伯,第一伯前往并州,到并州后,立即取得与潜伏当地的暗影联络,一部分潜伏下来,另一部分也可从军,至于此事到时会有人给尔等安排。”
“诺。”
“第二伯前往冀州,此地乃袁绍重中之重,万万不可懈怠。尔等此去只有一个要求,便是渗透到军队当中,以尔等之才,领一校尉绰绰有余,将军之职也不是不可。”
“第三四伯分别前往豫州与扬州,尔等要做的是窃取情报与图纸。”
“第五伯前往荆州,潜伏下去,没有命令,无需工作。”
“此便是尔等任务,可曾明白?”
“诺,”众人齐声回道。
“事不宜迟,尔等即刻出发!”
看着五伯之人一一离去,此地便只剩下了第六伯这一支部队,但其却并未多言,只是静静的站在那儿,等候命令。陈容将其挥来,在其耳边耳语几句,便让其离开了。待所有命令都下完以后,陈容对着于禁说道:“文则,今暗影已全部派出,接下来便还需文则继续招募了,毕竟如今的局势尚不明朗,我等急需掌握所有消息以好制定策略。”
“将军放心,此事吾定亲自操手,”于禁此时像是突然想起一般,“将军,之前吾曾收到主公令,除暗影之事以外,还提及将军调兵一事,不知将军何时需要?”
“此事尚不明朗,故现在还不用,但文则还是要准备一万兵马,随叫随到。”
“明白。”
待所有的事情处理完以后,陈容便以时局紧迫为由匆忙离开。与其不同的是,吕布的信使才刚刚抵达。其来到刘备府上,见到刘备后便将吕布的书信交给了他,尚不知此信内容的刘备赶忙吩咐下人送其去休息,待自己写完回信之后会让人送去。
随着阅读时间的越来越长,刘备的脸色也变得越来越差,还未读完,便一下连信拍在了桌子上,怒道:“好个无耻小儿,枉我如此厚待于你。”
在门外的下人听到书房内的声音,以为是出了什么事情,于是喊道:“州牧可是有事?”
“无事,”刘备回道。其深知此举乃为要挟,但又无可奈何,不知该如何办,于是吩咐道:“去将糜竺与陈登二位请来。”下人还未走几步,便听刘备喊道:“将糜竺也叫来吧。”
待三人到齐后,刘备说道:“今王服所派之人已被吕布扣押,其以此为筹码,欲从中得利,求青州牧一职,然此贪得无厌之人,吾实在不想给其,不知诸位有何办法?”
听到刘备此话,三人内心也一顿无语,若非你指示张飞平日刁难于其,其就算有此心,但也毫无理由。三人就算如此想,但还是要表面立场,于是便听糜竺说道:“若非当初主公收留于其,其怎会有如今之地?此等忘恩负义之人实乃令人唾弃!”
“说这些又有何用?吾是问尔等有何办法?”
此话一出,糜竺顿时哑舌,对于这些东西其还是有些不擅长,于是便静静地站在一旁,等待其余二人说话。刘备也知其不擅此道,但觉得此事颇有商人行事之风,故将其叫来,其若无策,也不好多说什么,但还是想看看其是如何想的,于是问道:“吕布此法与子仲行商颇有异曲同工之妙,子仲就无甚想说的?”
“主公,吕布扣押王荣,我等便无法与王服联系,这个买卖便算做不成了,本来此时因该另寻他人的,但奈何王服等人自身实力有限,也无放心之人联络,加之难保其猜想是我等不欲合作,毕竟吕布名属主公麾下,其很有可能因此而放弃我等,故我等只有王荣这一条线了。”
“难道吾必须答应吕布的要求?”
三人皆沉默不语,唯有陈登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刘备看到其表现,着急的说道:“元龙若有想法直言便是。”
“将军,吾认为此事既然如此,不如便答应其,但我等也可寻一理由减少我等损失。且将军与王服谋划此事,恕某直言,以将军兵力也难以抵抗曹军反扑,但有吕布助阵便不一样了,其麾下将士骨干皆为百战之兵,又有八健将之勇,得其助力也好得一保障。且不言青州有曹仁驻守,又有曹操长子曹昂,若将青州交予吕布攻打,将军一来可减少损失,二来其必定难以啃下青州这块硬骨头,到时必会求助于将军,将军自可以此来获利。这样一来,将军便将损失降到极致。”
听完陈登之话,三人皆陷入沉思。糜竺与简雍二人已无更好办法,便吩咐赞同陈登的意见,刘备此事对此计也颇为满意,于是笑道:“便按元龙此计行事。”
待刘备写完书信之后,便交由三人过目,三人皆无反对之处,刘备于是便让人将这封信送到吕布信使手中。如此棘手之事得以解决,刘备自然高兴,又想到解决此事之人,刘备便不免有些惆怅,一次次的招揽皆无效果,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