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此事影响不了大事,王服也就无所谓此事了,无论如何,自己都是死路一条了。为今之计,只有消除一切可能影响此事的因素。他看了一眼身边的王荣,见其一副畏手畏脚,战战兢兢的样子,他知道,此人不能留了。王服于是撇了一眼墙上的长剑,见其离自己不远,便一下跑了过去,拔出剑来。众人还以为其是要反抗,皆防御其。
只见王服冷笑一声,看了王荣几眼,钟繇见事情不对,马上让众人阻止他。但还是有些晚了,虽有兵士听到此话已经动手,但王服还是将剑刺入了王荣的身体。
王荣不敢相信的看着自己身上的伤口,看了一眼掉在地上的剑,又以一种不知什么样的眼神看向王服,然后便一下倒了下去。就在王服将王荣刺伤的时候,钟繇就命人叫来医师,也幸好王服被人阻止,在医师赶到后,王荣也被救治一番,是死是活,便看其自己的命了。
王服并不知道医师已经赶到,他以为自己成功了,对此也毫无愧疚。自他被送入大牢的第一天起,他就没有开口再说过一句话,他在等,他在等着刘备等人。虽然钟繇已经知道此事了,但他来不及布置了,两日后,刘备便会起兵。再加上军内的内应,自然没有问题。
王服想过,钟繇会不会把此事公开,他想来想去,也觉得此事不可能。一旦此事传开,便是对泰山郡将士极大的伤害,会给那些极易倒戈的人一个借口。所以,钟繇不敢,这个后果他无法承担,故而,在王服看来,既然此事不会传出去,那些无论是被自己诱骗的还是投靠自己的,他们都不会知道,只会依照自己先前的安排来行事。
钟繇曾经来过这里,拿着前几日王服让他批准的那张名单,他想让这个人主动交待。只是对于此事,王服更是不用担心,毕竟自己之前就为防止那些人暴露,故而多写了很多名字,那些自己的将士加起来还不到这张纸上的四分之一。所以,他依旧闭口不谈。只有钟繇在恐吓其说要一个个查的时候,他说了一句话。“元常,你我皆不是三岁小儿,不用拿此话骗我。你就算想查,又怎么查呢?”
钟繇知道他是不会交待了,于是只好离开。看着远去的钟繇,王服不禁狂笑。而钟繇听见王服的笑声,又返回来,说道:“忘了告你了,王荣依旧于昨日醒了。”听到此话的王服一下便懵了,嘴里只是一个劲的说:“不可能!不可能!你定是诓骗于吾!”
“那你且试看着吧。”钟繇说完便走了,只留下王服一人在那煎熬。
而荀攸也带着那些从泰山大营调来的兵马,按照手上的名单,一个个前去抓捕。抓人的时候虽然遭到质疑,但在许褚以及部分证据之下,被抓之人也素手就擒。他们想不明白,既然知道自己之事,必然知道刘备将要起兵之事,但现在抓他们,岂不是自毁长城,打击自己军队的士气?可是,没有人给他们答复,他们只能一路被荀攸等人带着押往昌邑。
在牢中的王服看着一个个被抓进来的人,他认为定是王荣将一切都招了,但又仔细一想,这些事情王荣又不是知道的十分清楚,怎到现在为止,没有一个被误抓之人?他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毕竟此事只有自己清楚,如今出事,岂不是代表是自己招了吗?!但自己又十分清楚,自己什么也没说,那么钟繇又是如何得知?
王服很幸运,这个问题并没有纠结他多时。随着又一个人被抓,荀攸与钟繇也一同进来,前来看其。钟繇先是开口问道:“先前王将军认为吾不会抓人,那么现在呢?不知王将军看着这些人作何感想?”
“你们怎会知道?”王服知道他们知道自己问的是什么。
荀攸与钟繇听到此话,皆神秘的笑了起来。只见荀攸说道:“王将军看着这些人,就没发现他们有什么共同之处吗?”
“共同之处?”王服仔细回想了一遍,但还是没有想出什么。
钟繇于是又拿出了那份名单,说道:“你且看看这个。”
王服看着名单上这些人的名字与安排的地方,一下便懂了,名单上只有最开始的那五人没有被抓。王服冷笑一声:“那五人是你们安排的?”
二人见其误会,也不多说什么,于是表示承认。“吾就说,就算王荣招了,尔等也不会知道这些人到底是谁,唯有这些人,吾曾安排他们见面,本来以为这样一来若事起,可以更顺利的进行下去,未曾想,竟是此事害了大计!”
谁知钟繇却说道:“有一件事你误会了,王荣并没有招。”
王服刚开始听到此话,并没有相信,因为他也知道自己干了些什么事。是自己最先对不起他,他将什么都说了换一条性命也没有什么错的。
钟繇接着说道:“吾真不知道王荣到底有何把柄在你手里,竟让他多次寻死,今日还开始绝食了!”
钟繇二人看着眼前这个人,不知道再说些什么好了,“明日吾会把其送来,就与你放在一起,也让你主仆二人最后见几面。”
荀攸之后便同钟繇告辞,前方还有战事,自己还需带着这些兵马赶去,也好支援陈容。算算时日,明日便是最后一天了,应该还能赶上。
翌日,当王服看着钟繇在前,一名犯人被狱卒拖着来到自己牢门前的时候,看其体型,王服便知道如钟繇说得一样,王荣已经到了。将王荣放到牢里,钟繇说道:“王荣,如今你已经见到王服了,便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