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史涣从未想到过,这还没开始,就已经结束了。无论其如何说,陈圭就是不准其进府,史涣是好话歹话都说遍了。但陈圭是任你舌灿莲花,我自岿然不动。
眼看着时间是一天天过去,史涣要是再不做点什么,就什么也赶不上了。史涣于是便又一次来到了陈府上,管家开开门,见又是这个人,也不禁问道:“你怎么又来了?说不见就是不见,你就算天天来也没用!”
史涣见还是这番回答,也死心了,于是大手一挥,便有将士上前推开管家,管家也放声大喊。而史涣刚踏进院子,便见陈府的家丁全都堵在前面。
“怎么,想要动我等吗?”
众人不答话,史涣正欲命人将这些人退散,就听见后面有人说话。
“退下吧。”
众人于是便让开一条路,之后便见一名青年在人群的后面出现。史涣这时也命人将管家放开,其整理一番衣服,然后便走到这个青年面前,喊道:“二少爷。”
那人只是点头示意了一下,然后便对史涣说道:“史将军,请吧,我父亲正在书房等候。”史涣于是便随着那人一同前往陈圭的书房,刚刚听见那名管家喊的称呼,史涣便知道这是陈家二公子了,一路上也不敢过分,老老实实的跟在他的后面。
来到书房,就见其向史涣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待史涣进去以后,自己也离开了。史涣虽不知这是何意,但还是对其施了一礼,表示感谢。
“不知史将军强闯吾府有何贵干?”
“陈先生勿怪,只因时日一天天过去,吾心里着急,不得已才出此下策,还望陈先生海涵,吾在此给陈先生赔罪。”史涣说完也向陈圭施了一礼。
“史将军此来若是还是像上次一般,还是请史将军直接回去吧,吾断然不会答应;若将军有其他事,吾还可与将军讨论一番。”
史涣见陈圭如此,内心也十分烦躁,但此刻也只有绕着弯来了。
“敢问先生,吾主可有对不起先生之处?”
“这倒是没有,不过其所作所为吾多有耳闻,恕吾多嘴,不知将军如何看待你家主公?”
史涣心想,这下麻烦了,看来这是对吕布不满意啊,自己就算再努力,也没有什么用啊!
陈圭见史涣久久不答复,于是问道:“怎么?将军待在吕奉先身边也不短了,难道对其就没有一点认识?”
陈圭的此番话把史涣从思考中拽了出来,于是便见其磕磕绊绊道:“这个嘛,我家主公手刃董卓,解陛下于危难之际,陛下念其功劳,特封温侯,此可见吾主公忠义;今刘备先败于曹操之手,又不顾徐州百姓死活,强行征讨袁术,让徐州百姓担上如此大的负担,我家主公袭张飞,把刘备驱赶出徐州,百姓生活负担减少,此可见吾主公仁义。我家主公如此之人,不知先生有何处不满?”
“好你个史涣,你不修史实在屈才了!吾且问你,吕布投董卓是靠得什么?张杨待其如兄弟,为何其却狠心杀之?其后被曹操袁绍二人所败,天下再无其容身之处,又是谁给了其希望?”
不得不说,陈圭的三问实在是太犀利了,史涣从中一点也想不到为吕布开脱之辞。此时史涣的心里也不禁骂了吕布两句。其所做之事实在是太混蛋了,也不怪人家不愿意跟着其,若非自己是有任务,怎会投于此人麾下。
“怎么,答不上来了?看来你还是有一点良心的!”
“陈先生,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且先生所举之事,吾主大都是迫不得已之举,实乃形势所逼。就拿张杨一事来说,张杨欲投于袁绍,袁绍却让其以吾主公之命来换取此事,吾试问先生,假若先生落入此等境地,是会奋起反抗,还是做那乖乖待宰的羔羊?”
史涣说完以后,本以为陈圭会直接反驳,但陈圭却只是呆呆的站在那里,一句话也不说。史涣不知这是怎么了,但也不敢瞎问,若其是一时语塞答不上了的话,会不会是故意装成这样,好让自己主动询问,从而让其逃过这个话题。于是史涣也站在一旁,静静的什么也不说,只是在脑中不停的想。
想了一会儿的史涣却突然冒出一个想法,若真如自己先前所猜测一样,自己答话,也算给他招了一个台阶下,也对自己有点好感,到时交流也方便许多。反过来的话,若自己什么也不说,岂不是会遭他厌恶,嫌自己愚笨。
想到此处,史涣便准备开口了,但陈圭此时却抢先说道:“你刚,到时与吾知道一人十分相像。”
见陈圭开口,史涣硬是把自己想好的话给憋了回去,现在是好是坏也不是自己能控制的了,且走且看吧。
“先生却是高抬在下了,先生认识之人当是冠绝于世的人,得先生如此夸赞,真是不敢当啊!”话是这么说,但史涣心里想的是:你想的肯定是陈将军,吾与其也待过一段时间,对其也是十分佩服,故而行事多模仿于其,你感觉到像也不是什么奇怪的。
“刚才说到哪儿,哦!对,说到吕布身上了,但具体的吾是想不起来了。”
史涣正要说话,便见陈圭阻止道:“好了,你也不用说了,反正像吕布此等不忠不义之人吾是断断不会帮的!”
史涣这下都快崩溃了,自己一时语塞,就以此推脱,实在不像是教陈将军之人。若陈容知道史涣这么评价他得话,他一定会说:“这你便错了,有什么样的师父就有什么样的徒弟,所有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