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容看着整个营地都动了起来,内心欣慰,想着自己的亲兵也不能落后,便让许褚带着一部分先去训练,与张辽赵云一样的轮换制度。
陈容在营地待了几天,见一切已步入正轨,便踏上回程,前往奉高,许褚留在此地继续练兵。
刚刚回到太守府的陈容,便接到了曹操写给的书信,看完,急忙让亲兵将戏志才,满宠等人找来。
府内,满宠等人见是亲兵来找,知有大事发生,于是也急匆匆地赶来。待所有人到齐后,陈容说道:“刚接道主公书信,长安有大事发生。司徒王允、尚书仆射士孙瑞等人联通吕布将董卓杀死。”
“如此因为喜事,太守怎是乎不悦?”
“董卓被杀,自然为喜事,然我忧的是,董卓一死,西凉军余部必落入董卓部将之手。若司徒能赦免他们,自为喜事。但主公信中写道,司徒似无赦免之意,如此,长安怕要祸乱再起。”
“太守所言有理,董卓虽死,然西凉军并无太大损伤,若西凉军犯上作乱,则凭长安守备,怕是抵挡不住。”
“唉,可恨啊,若非我主今势力尚不能及长安,否则必要营救陛下。”
陈容见事情已无法挽回,便不在纠结此事,但有一事更是迫在眉睫,便道:“诸位,此事已不用再议,让有一事,诸位还需赶快准备。”
“请太守言明。”
“去年袁绍派周昂袭击袁术,孙坚,袁术为协助孙坚,便派公孙瓒弟公孙越前往,但公孙越不幸被流矢击中而死亡,公孙瓒因此迁怒袁绍,二者大战,公孙瓒前期虽盛,但最终不敌袁绍而败。”
“袁绍虽与我主为盟友,然此事并没牵连于我,故应无虑吧?”从事赵虎说道。
“赵从事此言差矣,”戏志才说道:“绍与术二者虽未兄弟,然关系不睦。袁绍南连刘表与我主公,而袁术北联公孙瓒,东联陶谦,双方互为牵制。且袁术曾派孙坚攻打刘表,而孙坚也因此战而死。”
“都尉意思是袁绍此次与公孙瓒相攻,袁术与陶谦或因此次机会而攻打我主,以期消灭袁绍的势力?”
“赵从事所言不假,故我等应早做准备,”陈容道,“今尔等都已知晓,便下去准备吧。我先回与主公书信。”
几人走后,陈容将几人对此事的看法写于信上,供其定夺,并将来到泰山郡的一些事也一并写上,但因有些机密要事不便书写,故说待见到曹操之时再亲自告之。
翌日,陈容听取了这几日不在时所发生的事情,令其开心的是,此前曾命令编写法律的事情也被曹操知道,于是派了几人协助,完成后便回去了,而且说此律可在泰山试行,之后再议推行之事。这证明陈容的试点制已经被接受了,陈容正一点点的改变这个世界。
这时,便听工匠营的主事人说道:“禀太守,工匠已于昨日对您提及的器械有了突破,更是将龙骨水车已经制造出来,水锥的改进也已完成,连转磨等器械也有所发展,还请太守移驾一观。”
陈容大笑道:“此等时候,诸君应与我一同前去,这些东西,将为我主公提供霸业之基。”
几人于是便前往田地一观,见此器械已用于实际,问农民有何不妥,民言道:“此物甚为便利,将减少我等取水之难,到时产量必不会少。”
同行官员皆喜,陈容于是便令主事之人前去工匠营让工匠集合,陈容随后便到。
来到工匠大营,陈容言道:“今我方之尔等之功,我已验明尔等所造器械,甚为实用。故今特来兑现诺言,是谁造此器械?”
底下便有人从中走出,言道:“是某,某曾见于一地见于此物,当时便甚为惊叹,故了解一番,才有今日之作。”
“不管你是如何做出,然我有言再先,”陈容于是叫来主事道,“今日其便恢复民籍,脱离匠籍。其他有功者,你自行验明,依我前日所说,赐予奖励。”
“某遵命,”主事之人回道。
工匠也言道:“某拜谢太守。”
“尔等起来吧,”陈容说完看向其他工匠,言道,“诸位皆已看到,我非言而无信之人,今后若有人再立大功,便如其一样。”
之后陈容下令解散,叫住主事之人,问道:“不知军备之法可有改进?”
“禀太守,此事已有工匠实践,已累积多次,然并未找到合适方法。”
“既如此,你便多多上心,但也不可操之过急。”
“某明白。”
“你下去吧,记得将此方法做好记录,明日交予我,我将上报主公,也为你请功。”
“多谢太守,臣这就去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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巡视完的陈容同官吏一起回到太守府,便开始了又一轮议事,陈容将修建厕所之事告知,并规定处每一户要有厕所外,路边也要修建厕所,并规定了若再见到随地排污之人,罚其前去修路。
“修路,太守可是又有想法?”
“不错,马上便将入冬,到时地面僵硬,无法平整,故趁此时征召民夫前往修路。”
“如此也好,但不知太守可有要求,城内道路用地砖铺之,可容六人通过,且要下铺排水管,做好防涝工作;城外,将道路夯实,一次可容两辆车骑通过。”
“太守设想虽好,然若照太守所言,则必繁重。今大乱初定,不宜行如此重役,且郡内无此财力支持,”从事赵虎说道。
“赵从事此言我也考虑过了,故吾计划先修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