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见袁绍只是一脸怒气的看着这封信,却不多说一句话,于是出言问道:“敢问主公,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只是话音刚落,袁绍就一把把信撕了个粉碎,“张郃!”
众人互相看了几眼,皆疑惑不解。张郃作为袁绍手底下的大将,曹操一出兵,袁绍就派他去前线抵御了,按理来说以张郃的本事,虽说不能破局,但守住至少还是没问题的,那袁绍又是为何发火?
“张郃可还有家眷在邺城?”
“主公莫不是糊涂了,张将军还未成家,双亲也早已去世,家里也只剩其一人了。”
“怪不得,怪不得,”袁绍笑道,“你这是毫无半点负担啊,怪不得会有如今这个选择!”
众人还要再问是发生何事,袁绍此时却抢先说道:“张郃现在已经投降曹操了。”
此言一出,可是令在场众人心里都是一晃,张郃在袁绍军中的威望不必多说,如若张郃真投降于曹操,那可就大事不妙。
“主公,此事是否有误?张郃将军可是一向对主公中心耿耿,怎会投降于曹操?!”
“刚才吾所撕的,便是张郃亲笔所写,其上也写得一清二楚,难道你认为是吾老眼昏花了?!”
“不敢,不敢。”既然是张郃亲笔所写,众人也就不再多言了,只是一个个静悄悄的站在那里。
烦躁的袁绍此时丝毫不知该如何是好,又见众人皆闭口不言,然后大吼道:“平日里一个个不是挺能说,怎么今日却都哑了?!”
袁绍环视了众人一眼,然后无奈叹了一声,便让众人都下去了。此时的屋里便只剩下袁绍一人在那独自生闷气了。
若是让张郃知道袁绍在看了自己所写的信之后还是这副模样,或许张郃心里会更难受吧。
“张将军之名,吾可是素有耳闻,耀邦曾言,如今这冀州,能让其重视的除了田丰沮授等人外便只有你与高览一人,如今想见,吾才知道耀邦所言非虚啊!”
得张郃如此良将,曹操自然欣喜不已。先不论陈容对其评价,就是单说张郃在袁军中的影响,这冀州战事便会轻松许多。
“多谢主公夸赞,只是主公先前答应吾的。”
“这个儁乂自然不用担心,此乃人之常情,吾又怎会拒绝。此番你回去许昌,当好好修养一番,若实在无事,也可前往并州等地看看,看看那些原来冀州百姓如今是何种生活。”
“如此,张郃便多谢主公了。”
张郃说完就又拿出一封信说道:“此乃张郃亲笔所写,主公日后若遇到高览将军,自可将它送出,吾相信高览将军一定不会让主公失望的。”
“甚好,甚好!”曹操接过张郃所写信后,笑道。
就在曹操取得不断进展的时候,曹操派去防备孙权的张辽此时也给他送来的一个消息,“现孙权屯兵江岸,却毫无进攻迹象,张辽愚笨,还望主公论断。”
孙权的出兵可以说是在曹操的意料之中,不然他也不会派张辽去防备,但是曹操根据自己的猜想再加上张辽的情报,便推算孙权定是为了迷惑自己。但是为了以防万一,曹操还是叮嘱张辽要小心防备,若情况允许,张辽也可试探一番,看看这孙权到底是什么意思。
幽州,陈容处,袁谭救父心切,在得知异族无法派兵支援袁绍之后,也是将幽州的所有兵马除了一部分留守之外,全都聚集起来,并列阵于陈容城下。
许褚与黄叙二人自袁谭来此那一刻,救一直吵着要出兵会一会这袁谭。但是陈容为了避免损伤过大,便没有允许二人那样去做。反而是依靠这袁绍修建的防御工事,来抵抗袁谭的一轮轮进攻。
当袁谭知道自己竟是被自己当初监督建好的防御工事挡在城下时,想死的心都有了。但是若此城不破,袁谭便出兵援救其父,便会给陈容可趁之机,到时无论是一边骚扰还是半路出击,都会给袁谭带来无尽的烦恼,所以要想救袁绍,陈容必须得破,否则迟早路上会被陈容一点点吃掉。
对此十分清楚的袁谭也是多次组织将士攻城,但因为当初袁绍的命令,此时城内的防备之物可以说是多得数也数不清。每当袁谭组织一次攻城,他在后面看的时候,看着那城墙上扔下来的滚石檑木,袁谭的心里就在滴血。
一次次的冲击也是让袁谭损失巨大,不得已,袁谭便下达了围而不攻的命令,而陈容在得知此事之后,便对许褚黄叙二人说道:“这番便要看你二人的本事了。”
“可是要袭营?!”
陈容看了一眼许褚,说道:“仲康此言对也不对。我确实想要袭营,但又并非直接袭营。”
“大兄是想用疲兵之计?!”
不愧是郭奉孝,一下便猜出了陈容的想法,“虽说袁谭屡次进攻,但他也知道,我军伤亡并不大,尚有反击之力,所以袁谭定会在夜晚好好防备我军,以防我军袭营。然袁谭所部却早已疲累不堪,若我军再施行疲兵之计,十攻九虚,想必袁谭自会不战而退。”
陈容于是便让黄祖黄叙许褚三人各领兵三千,轮番进攻,但也只是远远的呐喊几声,一旦有人出营,便马上退去。
“今夜你三人一人三次,皆为佯攻,待第十次之时,想必敌军早已疲累不堪,到时你三人合兵一处,一同进攻。切记,若发现有兵来援,便速速退去,不可恋战!日后迟早会有机会,诸位不必急于这一时。”
入夜,黄忠三人便按照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