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站在一旁的张绣见到如此场景也十分开心,毕竟若无贾诩,哪有其今日。于是便说道:“绣在此便祝贺二位,诸位还是先行移驾府内,我等席间再增进感情不迟。”
曹操点点头,说道:“那便由张将军带路吧。”然后张绣便带着曹操与荀攸典韦二人前往府上。
宴席间,曹操为联络与张绣之情,便问道:“不知张将军家中还有何人?”
张绣回道:“回主公,绣自小便在叔父身边长大,前几年叔父遭人伏击,不幸被害,只留下我婶婶一人。几年来,绣已成家,也有几个孩子。”
听闻张济之事,曹操也有点唏嘘,说道:“昔日吾在洛阳时,曾见过张济将军一面,我二人也说过些话,对彼此都有些赞赏之意,至此便再无消息。今日从将军口中得知此事,自是唏嘘不已。且张将军有救驾之功,吾回去后,定要向陛下为张将军讨个名分。”
张绣见曹操如此说,自是有些感动,于是回道:“吾代叔父谢过主公。”
曹操摆摆手,说道:“不用说吾对张将军甚是欣赏,即使我等不相识,就凭救驾一攻也理应如此。对于张将军家眷,吾自当照料。今日不宜,吾当选一时日,亲自拜访张将军遗孀。”
不管曹操所言是真是假,但现在的张绣对曹操那是感激不已,连连道谢。此时荀攸说道:“今日张将军所为,担得大孝之名。”张绣闻此言自然谦让不已,于是乎,几日便就此熟络起来。
几日在此作乐,天色不知不觉便暗了,张绣也早已醉得不省人事,除典韦外其余几人也有轻微醉意。下人见主人已醉,急忙报给邹氏与张绣夫人,二人听此消息后,对张绣稍有责怪,又见天色已晚,便只好亲自前往大堂。
待二人进了大堂,便见张绣倒在桌上酣睡,其余几人也正起身,看着像是要离开。二人皆张济亲属,故也知道一些事情,于是便急促地走到几人面前,说道:“绣儿无礼,还望诸位莫怪。”
略有醉意的曹操本是被人搀扶着,听到有人说话,便抬头看去。迎面一张小巧紧致的脸便进入曹操的视线,本就开心的曹操再加上稍有醉意,又见到漂亮的女人,顿时便有些兴奋,于是开口问道:“不知二位是?”
二人于是向曹操介绍身份,待曹操中意之人言是张济遗孀的时候,内心更是兴奋不已,便说道:“未曾想张济将军竟有如此福分,取得如此貌丽之女。”
一旁的荀攸听到此话,再想到出发前陈容的嘱咐,瞬间就清醒了大半,于是说道:“主公,我等还有要事处理,还是先走为好。”然后对着二人说道:“我主今日有些醉意,若有失礼之处,还望二位莫要怪罪。我等还有要事,便先行一步。”说完便让典韦将曹操搀着离开。
回到军营,郭嘉见曹操如此形态,便知与张绣谈得甚为愉悦,于是说道:“如此看来,张绣定真心投靠。”
听闻郭嘉此言,荀攸先是令典韦将曹操送回去休息,然后便拉着郭嘉走到一边,说道:“奉孝,有一事恐有些麻烦?”
荀攸此言让郭嘉一下便紧张起来,以为是中途发生了什么事情,但观曹操形态又不像发生不悦之事,于是问道:“何事?”
荀攸此时却不知如何说起,于是一时语塞,郭嘉便更是着急不已,连忙催促。荀攸此时问道:“不知耀邦临行前可有嘱咐?”
郭嘉闻荀攸此言便一下糊涂了,怎么又扯到我大哥身上了,于是便回道:“未曾有。”郭嘉刚说完,便突然想起来那天下午陈容来家中所谈之事,于是说道:“公达可是说那件事?!”
“正是!”荀攸回道。荀攸的这句话可是让郭嘉顿时好奇心大涨,于是说道:“公达还是细细说来才是。”
荀攸于是便将曹操遇邹氏后发生之事说了出来,待其说完后,郭嘉问道:“邹氏究竟是多么秀丽,才让主公如此神智不清。”
荀攸听到郭嘉此话,说道:“奉孝,此事若不处理好,恐真如耀邦所说,那样便得补尝失。你比我在主公身边时间长,应该知道主公秉性。常言道,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郭嘉闻此言,说道:“公达安心。主公并非如此之人,今日所为定是有醉酒之由,最可能出事之时已被公达所阻,想必明日主公酒醒,带我等向其陈明利害,主公也定不会令我等失望。”郭嘉见荀攸仍不放心,于是说道:“公达可是担心主公真喜欢邹氏?这也不难,主公若真心喜欢,自可日后与其联络,想必到时邹氏若有此意,张绣也不会阻拦。”
荀攸见郭嘉如此说,也放下心来,还打趣道:“未曾想奉孝颇懂此道。不知你那身子可还好!”
郭嘉一脸贱贱的表情,说道:“幸有吴普医师调理,嘉的身体足够硬朗。”
郭嘉小时也曾见过郭嘉,对于其体质也有所了解。再见郭嘉之后,确实感觉其身体十分硬朗。人老了,自然担心自己的身体状况,于是便说道:“如此看来,吴普医师的确有几分本领。回去之后,奉孝要为我引荐一番。“
郭嘉笑道:“公达放心便可。吴普乃华佗高徒,其本领皆来自华佗。现在其被吾大哥招来,为其开设医馆,一来钻研医术,传授徒弟;二来为我等调理身体,公达回去后自可让其料理一番。”
见郭嘉如此说,荀攸也有点好奇,问道:“常听耀邦有识人之术,不知耀邦对吴医师可有评价?为何对其如此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