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陇村比较偏僻,进山小路弯弯曲曲。
走到村头,询问村头的人。那些人听到是来找任富家的,就道:
“村尾那家,大火烧的那家就是了。”
“火烧?他们家人呢,没事吧。”
旁边有人说:“两个老人被烧死了,三个儿子在外面打工。现在正闹分家产呢,分完肯定还会再出去打工。”
“听说任富死后留下不少钱的,都被他那个儿子拿去赌光了。所以任富的孙子才和父亲关系不好,外出打工不想回来。”
“起火前的日子,有没有外人来找过他们。”凌锋问。
“有,有人看到。村里人相互都认得,外面的人进来,一看就知道。”
“是什么人?”
“一男一女,男的是个老头,女的倒年轻。也不知是什么事。”
“我听说是来打听任富当年什么事,还给了两老不少钱呢。”
“真的?有钱没命花啊。”
“便宜了三个儿子。”
凌锋又问:“怎么起的火?”
“听说是吵架。老头儿要拿钱去赌,老伴要留在给儿子回来养老。吵着吵着,老头儿就说死也不给那三个不孝子。”
“吵得好凶的。晚上隔壁邻居都听见了。老头儿说就算是一把火烧光了,也不留给不孝子。”
“老伴就说有种就烧,你除了赌,什么都不会。老头儿说你以为我不敢,我说烧就烧。”
“老伴说有种你就烧死我。老头儿你嫁给我,我烧死你是应该的。后来就听到老伴说你疯了什么的,然后就着火了。”
几个村民老头老太太,七嘴八舌把当时的经过说给凌锋听。
凌锋又问了一些事,没问出什么,就走去找任富家。
村尾的房子,零零散散有几户。其中一家还挺大,有院子有几间房。不过现在几间房都烧得只剩墙。
“有人吗?”凌锋叫门。
破屋里走出人来开门,大门倒是没被烧坏。
“你谁啊?”开门的是老大任风,老二任云和老三任雷跟在后面。
三人料理完老人的后事,一直商量着分家的事。刚才还在吵,听到有人叫门才一齐出来。
“我来了解一些事。六十年前任富曾经在竹奄县卖古物,我想了解一些线索,如果你们有线索,可以告诉我,我给你们报酬。”
听到有钱,三个人的眼睛变得热切起来。可是他们的热情马上又熄灭。
“我爷爷很少回来,也从来不说那些事。”
任富当时卖四季图给吴瀚爷爷的时候,就比吴瀚爷爷小一辈,所以这三个人是任富的孙子没有错。
“任富曾经将四幅画卖到朋城,这四幅画叫四季图,你们听说过吗?”
凌锋还是问他们,希望有可能有线索。
任富的儿子应该知道点什么,否则不会被灭口。现在只能期望任富的孙子也知道。
三个人使劲想,最终还是摇头。有钱赚他们也想赚,可惜他们不知道。
此时他们三个都有点后悔,当初为什么不多问自己爷爷那些事。
线索还是断了。
凌锋留下手机号,让他们如果想起什么就打电话告诉他。只要有价值,他会给报酬。
返回途中,凌锋接到冷凝霜的电话,问他在哪里,然后请他去咸城汇合。
冷凝霜没说什么事,凌锋也没问就同意前往咸城。
到了咸城,冷凝霜将凌锋接到一辆车上,有司机为他们开车。
凌锋下车时,抬头看到大门上的门匾写着“柴府”。
门匾和大门两侧,都挂有白布。
这家人,有人去世。
进到里面,凌锋看到一个熟人吕秋。还有一个老者和一个年轻人。
老者留着山羊胡子,精瘦的身体,双眼闪着精光。
年轻人一身白色休闲西服,裁剪得体不影响打斗。年纪也就比冷凝霜大两三岁的样子,看凌锋的眼神隐藏着不一样的神色。
冷凝霜介绍下,凌锋知道两人的身份。
老者六十岁左右,是咸城八京门的卫将,叫风孝贤。
年轻人叫陈啸明,是八京门的特卫。
八京门的特卫,不固定在某一城市,而是哪里有需要就去哪里。
几个人带着凌锋来到一间密室,凌锋一眼看见地下躺着一具尸体。
凌锋看一眼吕秋,吕秋点头。
凌锋过去察看尸体,尸体上的伤痕发红,皮肤起泡如火烧热烫。
“死者练的是火拳?”凌锋问。
他感觉到死者身上还残留着火意,金水木火土五行中的火。
冷凝霜道:“死者是五行火拳的柴掌门。”
凌锋又察看四周。四周的摆设,古董等物,没有被撞倒撞乱,和甘掌门的情况类似。
凌锋注意到墙上有个挂钩,上面没有挂东西。
他又开始观察密室门,脑海里出现死者身上的伤痕,又在脑海模拟死者进入密室后的情况。
他象当初在港岛向吕秋讲解甘掌门的情况一样,说出自己对柴掌门的推测。
“凶手用和柴掌门一样的拳法,以火拳将柴掌门打成重伤,最后才将柴掌门打死。”
“情况和甘掌门一样。只是杀死甘掌门的凶手练的是金拳,这个凶手练的是火拳。”
凌锋说出来后,陈啸明露出不易察觉的冷笑,被凌锋捕捉到。
吕秋说:“除了甘掌门和柴掌门,还有另外两个掌门,也是类似的死法。”
“甘掌门死后第二天,江南水拳汪掌门也死在密室中。情况也和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