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燕也只能是冷笑一声,是啊!她能如何呢?别说以前自己还小没能力为自己做什么,更没有能力保护奶奶和朋友,即使是现在成年的她也做不了什么,她对生活总是充满了无力感,却又不得不去成长,莫名感谢这些年有两个哥哥在身边!
婓汛然心揪着疼,对于白羽燕想起来的事他有预告不会是好事,只是这个丫头总喜欢报喜不报忧,把自己难过的事都藏在心里,不轻易对别人说,如今对他说起来,可能最近的压力不小吧,小小的她太过善良才会这么容易被人拿捏。
“谁说你是孤儿,你有爸爸,你还有两个英俊潇洒的哥哥,别人羡慕都还来不及呢,你就偷着乐吧!”
婓汛然不想过度安慰这个妹妹,有时候她要成长就要学会自己消化成长的代价,在某些领域任何人都帮不了她,现在他和蒋业勋也不会太娇惯这个妹妹了,更何况还要实行拐妻大计,这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路上多些豺狼虎豹对白羽燕来说也是件好事。
“那是自然的,就凭你们这两个帅气的哥哥就够我炫耀好多年的了,人生有如此亲情足以啦,我很容易满足哦,不会去追求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
每当谈起这两个哥哥,白羽燕都会流露出骄傲的神情,这也是自然,家族里能有一个拿的出手的就很好了,何况她有两个,还把她宠得和古代的公主一样,多好的事!
“对了,说到梦境,我最近总是在做一些奇奇怪怪的梦,确切的来说是自从我想起在乡下奶奶家的那些事情之后,总觉得还有些事没想起来,就是不知道关键点在哪里,只是反反复复做着梦。”
白羽燕的话匣子一打开就收不住了,恨不得把所有的事情都和这个哥哥分享,也让他帮忙拿拿主意,多个人多份意见参考也好。
“哦?是什么样的梦?说出来让我这个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斐晓生为你解解,解不好不要钱,解得好的话银票加倍哦!”
婓汛然的调侃让原本有点紧张的白羽燕也放松了许多,看着还是玩世不恭的婓汛然,白羽燕心里疑惑,这真的是个当兵该有的样子吗?完全就是个小顽童嘛!
“嗯,就是梦里经常和一个和我一模一样的人讲话,虽然都是小时候的模样,我肯定是和我自己长得一模一样,有时候在个大园子里你追我赶,有时候又一起窝在沙发上看动画片,还一起吃饭睡觉,都是些日常在一起的画面,真实到我都不觉得是梦,连一个茶杯的形状都是那么清晰。”
白羽燕说这话的时候,能感觉婓汛然投来紧迫的情绪,这又不是在讲鬼故事,有什么好紧张的,真是大惊小怪。
“起初也没觉得有什么,就是梦而已,可能是某段时间胡思乱想睡眠质量不好才导致频繁做梦,可后来次数多了就多留了几个心眼,我在想会不会我有个双胞胎姐妹,要么就是我的精神出了问题!”
白羽燕说得斩钉截铁,精神这两个字让婓汛然打了个激灵,虽然小时候白羽燕是诊断出有创伤后遗症,可是每年去心理科咨询都说不会复发已经完全好了,也算不得有什么心理疾病和障碍。
“瞎说什么,我觉得第一种的可能性更大,毕竟你因为别的原因想起了以前的一些事情,那么会不会是因为想起来的事触发了你的记忆,让你的意识里有了一些模糊的画面。”
“其实我也觉得我应该是有个双胞胎姐姐或是妹妹的,最先让我引起怀疑的是高昊阳在一次吃饭中问我家里有什么人,有没有姐姐或者表姐,我的心突然愣了一下,想起了之前做的梦,那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小女孩,光着脚丫在一起玩水。”
白羽燕目光游离,好像回到了梦境般一样,婓汛然若有所思,他知道白羽燕当时只有一个人,根本找不到其他人来证明身份,还是派出所的同志找了一户家底和政治背景上干净的农户给白建勇办的领养手续。
“那就不排除这个可能,我就觉得那个小子接近你肯定有目的的,只是他的目的是什么我还不清楚,你也不得不防啊,姑且你有个双胞胎姐妹,那么姓高的小子不是冲你就是冲你的姐妹来的,为了什么还有待调查。对了?你说你想起从前的事,有没有想到和之前那个家的什么事,或许我可以查一查,总不能让那小子一直牵着我们的鼻子走,那样太被动了,得把主动权换过来。”
婓汛然眼光一亮,果然不出自己所料,那个贼小子说得天花乱坠什么非要和白羽燕在一起,可眼里一丝情意都没有,冰冷的与面上的皮笑形成鲜明的对比。
“我只知道我的原名叫李娢安,其他的就没有什么印象了!”白羽燕挪了挪帽子,被帽子遮住的脸蛋浮上了一层淡淡的小麦色,这冬天的紫外线还真是一丝一毫都不饶人呢!
“其他的呢?你在想想,只有你这个一个名字根本无从查起,你也知道版宏市附近几个邻市都是人口密度大,而且现在外来人口的增加,没有一点细节的东西很难找到你原来的档案。你再好好想想,还有没有其他的,比如说你爸爸妈妈或者爷爷奶奶的名字,这样两个名字同时输进去可能机会更大一些。”
婓汛然倒不是真的要为白羽燕找什么亲生父母,毕竟那时候能在她那么小的年纪就抛弃她,也不会是什么好人,他是想看看白羽燕的背景,是原来的家庭背景还是现在白建勇这个身份引来了高昊阳,这事他不弄清楚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