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陆相所说的一切,海馥姑初时当然是不愿意的,因为在她看来,这根本就与当时自己所谈的合作不挨边,显然只是陆相一个人去对付帅呈丹。
加上这一个多月来,在天河部落中,她根本没有发现有什么异样的变化,海馥姑的修为已经达到道师境巅峰,对于修道者境界她当然也知晓。
一个比她修为强劲者的突破在她看来定然会有异动,因为她曾经的突破都没有这段时间这么平静。
当然,他并不知道陆相已经选择远离生命河岸而进行突破,加上陆相虽然完成了突破,但是根本就不是大境界的突破,自然没有什么明显的突破景象。
虽说他的极尊境是道尊境界的极致,但是他始终也只是道尊境,没有道帝境修为突破的天劫发生,所以海馥姑当然不知道,陆相已经在不知不觉将间突破到一个前人很少进入的境界。
正是因为这样的情况,所以海馥姑对于陆相的安排并不认同,她要求和陆相一同前往对付帅呈丹,因为他对于帅呈丹可以说已经达到恨之入骨的地步。
如果不是帅呈丹的到来,天河部落不会是现在这样一个模样,她也不会过的这般提心吊胆,甚至海馥姑有时还认为,自己的师父妙手观音都是因为帅呈丹的出现而身死道消的。
她当然非常希望自己能够在击杀帅呈丹的过程中全程参与,因为她想亲自看中帅呈丹殒落,如果能够自己亲自动手当然更好不过。
“陆道友,我们既然是合作者,当然应该共同进退,不然又怎么算是合作者呢;再说这十数天来,我每一天都活在恐惧与痛苦当中,也想出去看看。
如果能够参与击杀帅呈丹,我当然会很高兴,如果不能,那即使是在旁边观看,我也会非常高兴,重拾生活的希望!”,
陆相对于她的想法当然也有考虑,但是陆相也有自己的想法,他不让海馥姑前往,最主要的原因当然是担忧保护不了她,还有便是陆相还想求证一下。
海馥姑,干度他们对自己的说法,是不是有些夸大,这当然得靠他亲自前去求证,如果海馥姑在,那会非常的不方便。
“姑娘,正如你所说,那帅呈丹的修为高深莫测,我之所以选择一个人前往,也正是居于这样的考虑,如若我能够找到机会将之斩杀,我当然会毫不犹豫动手。
如果我和他的修为差距太大,那我也有自身的保命方法,到时我自然会逃回来,那时我们再从长计议,也就是说,这一次,我只是打探一下帅呈丹修为的虚实。
你我二人当然是合作关系,我说你你当前不用露面,正是借助你的不出面来麻痹帅呈丹,让他以为你师父正在全力寻找你;他对我所知不多,再说他也不知道我是一个修者,所以我这次前去才能取到出其不意的效果,姑娘你认为如何?”
他的解释虽然有些牵强,但是当然也有一些道理,所以海馥姑虽然还想劝说他带自己前往的话也没有在说出口。
而是在思量一番之后说道“陆道友,既然你这般说,那我这一次就不去了,如若你发现真的事不可为,那你就回来,我们再商议如何对付他,道友千万不可能一个人硬扛。”
见到海馥姑已经答应了自己的要求,陆相当然万分高兴,所以他微笑说道“我答应姑娘,这一次我前往智庐,最主要是去探一番虚实,到时我回来之后,我们再商量如何做?”
告别海馥姑之后,陆相并不着急赶往智庐,而是安步当车,施施然而去,所以,从医庐前往智庐他用了数个时辰,因为她没有到过智庐,所以,只是根据从海馥姑等人口中得到的消息前往。
还好他见过帅呈丹,所以当他来到智庐的小屋前,便看到帅呈丹站在小院,见他前来之后,面上浮现笑意说道“道友今日到我智庐,不知有何贵干?”
陆相并没有隐藏自己的修为,所以帅呈丹当然很容易便知道他的修为;加上陆相也没有刻意隐藏行踪,因而在他还未来到智庐的时候已经被帅呈丹探查到,这正是帅呈丹来到小院中等待他的原因。
“智老前辈,今日晚辈来访,主要是想问一下前辈是否知晓离开此处的方法,前些时日,晚辈因受伤而失忆,所以不知道自己来自何方,但是近来因为记忆恢复,所以晚辈打算离开此地。
但是当晚辈问询了天河部落中人,才知道他们根本不知晓离开这里的方法,受他们的指点,所以晚辈才来向前辈请教!”
“小娃儿,你不是明知故问吗?老夫要是知道离开这儿的方法,还会在这里受困这许多年吗?我当日在你醒来之际,正是要问你离开的方法,想不到今日你反而来问我?
既然你是来打探这件事的,那我已经回答你了,你回去吧!”说完帅呈丹已经转过身去,似乎准备回到小屋之中。
陆相前来哪里是问这个,所以见他转身便轻喝道“前辈慢走,受天河部落中人所托,晚辈还有事请教!”
帅呈丹没有说话,但是好歹他还是停下了身形。
陆相说话之际,已经将自己的双手捏的紧紧的,他打算如若帅呈丹不打算留下,那他就采取强制的方法。
此时见帅呈丹没有就此离去,当然也就没有选择动手,而是正色说道“前辈,我听说数年前和前些日子,天河部落中都有年轻少女失踪,不知道是否前辈所为?”
陆相的话让帅呈丹瞬间扭头怒道“小子,你不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