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仙侠修真>极限大魔尊>39 往事不可追!
他老人家和家师之间,究竟有何憾事?”

百忍师太缓缓说道:“二十年前,落凤头陀收了一名徒弟,姓杜名绝,一身骨骼确是精奇,落凤头陀本以为后继有人,将毕生武功倾囊相授,那时你师父尚未出家,曾经断言那杜绝目蕴邪光,心术必然不正,一再警告落凤头陀应该谨慎,以免后悔无穷,落凤头陀不相信,后来那杜绝果然露出邪念,欺师灭祖,为祸江湖,落凤头陀虽然后悔,无奈师徒情深,终不肯对叛徒下手,你师父秉性刚烈,当时也未顾忌人家难堪不难堪,在一次偶然的机会里,剑下无情,径自砍断了杜绝一条左臂,为了这件事,落凤头陀嘴里虽不说,心里其实难免耿耿于怀,他居然肯不念旧恨,反倒将一生功力白送给你,其中含意,的确深远。”

宁无缺听了,悚然一惊,脱口道:“晚辈曾在湘北碰见过杜师兄,他自称时时感念师恩,梦寐难忘,言谈举止,似乎不像是个叛师欺祖的坏人……”

百忍师太面色一沉,道:“那畜生无耻奸诈,下流卑劣,全是铁一般的事实,你千万不可以君子之心,度小人之腹,下次再遇见他时,务必要谨防他心怀不轨,知道了吗?”

宁无缺唯唯喏喏,但心中却对杜绝的品性行为,难以作决断,所以不再说话。

百忍师太长叹一声,继续又道:“世人往往一念之差,惹来无穷祸患,落凤头陀不过收了一个劣徒,只要下得决心,不难一剑诛戮,永绝后患,但另有一个人,也只为了一念之恩,做出一件抱憾终生的事,如今竟演变得武林沉沦,魔焰高炽,这个人你必定想不到他是谁?”

宁无缺忙道:“老前辈是指洗心殿老殿主花月娘是不?”

百忍师太神情突然变得异常难看,苦笑一声,冷冷道:“固然和花月娘有关,但却是由另一个人而起。”

宁无缺心中一动,道:“晚辈曾听璎珞表妹说起,那花月娘当年为了一桩情孽,远走蛮荒,现在创办洗心殿争霸中原,乃是向一个人报复……”

“唔!但你知道她要报复的人是谁吗?”

“这个……晚辈揣测不出来。”宁无缺讷讷道。

“让我告诉你吧!她要报复的,总共有两个人,其中一个,是号称‘宇内一君’的郑景文……”

“郑景文……”

“另一个,却是你万万想象不到的,他就是人称‘玉面郎君’的秦邮。”

“什么?秦邮?!”

“不错,秦邮……正是你的姨父秦邮,璎珞的生父,我的胞兄。”

“秦姑姑,这……这件事怎会和姨父扯在一起呢?”

“你先不要心急,且听我告诉你一个故事……”

“二十年前,你父亲年纪不过三旬,而你姨父秦邮,更只不过才二十来岁,两人都在意气风发之时,平常一起联袂闯荡江湖,久负侠誉,又是莫逆之交。有一次,两人远游峨嵋之后,结伴泛舟东归,途经巫山,却在船中结识了一个游方道士……”

宁无缺脱口道:“一个道士?”

“不错!而且还是个满口胡说的道士。”

“那道士一见你父亲和姨父俱是英姿勃发的侠士,顿时鼓动如簧巧舌,一定要替他们看相,预测吉凶,大家同船无聊,乐得听他胡诌取笑,原也算不得什么,谁知这一来,却种下无边祸患。那道士首先替你父亲看相,说他印堂发黑,面带煞星,三日之内,必有大祸,重则命丧黄泉,轻则妻离子散。你父亲心胸坦然,一笑置之,并未放在心上。可是,那道士看了你姨父之后,又说出一番骇人听闻的话来……”

“他怎么说?”宁无缺提起了兴趣。

“他说你姨父目有异光,眉脚倒反,命宫不顺,定会亲朋失和,婚姻不满,须得另娶一个年龄比他大过十岁以上的女子,才能化险为夷,相偕白首。”

“这…这岂不是胡说吗?”

“哼!岂止胡说,简直是邪说!”

“那,姨父相信不相信呢?”

“当时你姨父正是少年英俊,自然不会相信这些胡言乱语,因此还半带调侃地问:‘要是我不想再娶,或者娶的不比我大过十岁,又当如何?’那道士却道:‘天意如此,只怕到时候由不得你自己。’你姨父哂笑道:‘老天应当引人为善,却强人所难,未免也太多事了。’那道士怫然不悦,冷哼了一声,便没有再说了。”

“谁知,经过这一席话后,第二天,船抵达徐州,你姨父竟忽然感到心神不宁,心烦意乱,坚持不愿继续乘船,你父亲无奈,只得陪他下船。顺着陆路行了两天,你姨父的性子竟越变越坏,心浮气躁,动辄发怒,一反平时温和个性,你父亲生怕途中出了事故,便雇了马车,预备连夜赶路,带他回家。那天夜里,车子路过荒郊,突然听到一片林子里,传来女人的悲哭之声,你姨父一听那声音,暴性顿时发作,挣扎着跳下马车,如飞一般向林中奔去,才到林边,却险些和另一个从林子里跑出来的人撞个满怀。那人身法灵捷无比,只一侧身,便从你姨父身边掠过,头也不回,扬长而去。但是,他的面貌,却被你父亲看在眼里,原来,那人竟是郑景文!”

宁无缺骇然一震,忍不住失声轻呼:“啊!是他?”

百忍师太继续说道:“那时,郑景文的年纪也不过才三十许,尚未赢得‘宇内一君’这份名号,但他素有侠名,怎会从荒林中疾奔出来?而且,林中还有女人的哭叫之声?你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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