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在清东城参加五宗会面的各宗长老此时全部离开了清东城。
清东城被迫中断,但是锦绣阁方面却没有接到任何通知。
“药老,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月如看着满脸严肃的药老,开口问道。
“昨日北面有一股超越元婴期的气息出现。”药老皱眉道。
“什么?”月如大惊,“那我们”
“咱们锦绣阁不掺和这次的事。”药老摆了摆手。
“为什么?”月如不解,锦绣阁是不会错过任何事情的。
“锦城太远了。”药老轻声道,目光看向窗外,有些失神。
月如一怔,随后明白了药老的意思。
这次的事件比较重大,需要高阶修士的帮助,但是锦绣阁其他可以帮忙的人要么不知道在哪里,要么在锦绣阁的总部,江南锦城。可以赶过来是可以,但是这种事件占不了先机,就等于捞不着什么好处。
“那丹宗为何还是去了。”月如微微皱眉,丹宗的老家也是在江南。
“呵呵……”药老似是嘲讽的笑了笑,“丹宗现在也就只有丹鸣了。”
“诶?为什么?除了要留在丹宗的丹定真君,不是还有月允真君吗?”
“月如小丫头啊……”药老笑着看向月如,“最近工作上有些松懈啊。”
月如微怔,不明白药老的话。
“我这个不负责消息的老头子都知道了啊!”药老点了点月如的额头,“月允不知犯了什么事被丹定关了起来。”
“关啊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月如摸着自己的额头点了点头,她记得清如好像给她说过,但是当时事太多并没太注意清如说得什么。
“这个丹定啊丹术不怎么样还整天整些幺蛾子。”药老失望地摇了摇头,“就是不知道那个丹华跑到哪里去了。”
“当年丹华真君是与江家的老爷子一同离去的,会不会是”月如想到现在丹城那混乱的现状,一个念头出现在她脑海里。
“欸!慎言慎言啊。”药老打断了月如,眼神严肃道。
“但是,这不是江二小姐不是都不回去嘛”月如轻声道。
“那也别说。”药老厉声道,“我们虽然给了含竹丫头‘锦绣令’,但是也没有和丹宗那边恶交。”
“是,月如知道了。”月如珉着嘴点了点头。
“公孙上人?”铸沢真君的话中带着满满的不信。
“是是是,那王王吉确实是拿着公孙上人的一个令牌。”铸沢真君的身前跪着一位黑衣青年,他刚刚从那mí_hún阵中出来,看着已经塌了的遗迹刚明白那王吉是个强盗,又被带到了这位不知是谁,但却是元婴修为的人面前。
“呵你们就这么信了?”铸沢真君嘲笑地看了看周围昏着的几人。
“呃还有姓元的兄弟两人,我记得他们也进来的,但是”黑衣青年小声说道。
“你说还有谁?”铸沢真君眯起眼,一脸严肃地看着眼前跪着的黑衣青年。
“还,还有一对姓‘元’的兄弟俩。”黑衣青年跪在地上不敢抬头,汗珠顺着他的脸颊滴到了地上。
“兄弟俩”铸沢真君摸着胡子想了想,接着突然笑了起来。
“铸沢大哥可是想到了什么?”思雨真君在一旁问道,好看的眼睛里满是笑意。
“那大概是云泉的元风。”还有含竹小丫头。铸沢真君笑着点了点头,但是后半句并没有说出来。
“元风小子?”听到这话,罗福真君立马走了过来。
“可是不是还有一位嘛”思雨真君嫌弃地看了看罗福真君身上的肥肉,掩面说道。
“我倒是听宗里的弟子们说过元风小子前些日子带回宗了一位‘竹公子’,应该是那位吧。”罗福真君说道。
“‘竹公子’?哈哈,是那位没错了?”铸沢真君大笑道,显然很是愉悦。
见到铸沢真君这副样子,罗福真君眼角一跳,连忙问道:“铸沢大哥可是知道那‘竹公子’的底细?”
“罗福老弟为何这样问?”
“铸沢大哥你是有所不知,那‘竹公子’来了云泉宗后是宗主亲自出来迎接的,而且还话语尊敬。”罗福真君叹道,就算是他也没这待遇啊。
“东方真鸣?”思雨真君在一旁惊讶道。
“是啊,这还不止呢,这‘竹公子’好像和瑞莹也认识,还被前辈们叫去过一次。”罗福真君说着自己都惊讶。
“当真如此?”铸沢真君收了笑容。
“是啊,这‘竹公子’”罗福真君试探地问道,思雨真君也在一旁看着铸沢真君。
“这就不是你们能管的事了。”铸沢真君笑了笑,但心里却是泛起了疑惑:
含竹丫头去见了云泉的前辈们?是为了丹宗,还是江老怪?还是仅仅为了她本人?
铸沢真君皱着眉,一边想着一边便转身离去了。
只留下罗福真君和思雨真君在原地大眼瞪小眼。
“哼,我去看看那个塌了的遗迹了。”思雨真君瞪了罗福真君一眼,随后转身离去。
罗福真君摸了摸脑袋,不知道自己哪里得了这位的嫌弃。
又是夜里,江凝竹又独自一人到了房顶。
看着左右两边发着微微光亮的房间,江凝竹微微叹气。
本来她与西风元,西风贤几人是想找一下这两个房间的人的,但是谁知两个房间里都有着修炼般的气息波动。
打断别人闭关是损道心的事。
因为不知道两人是不是闭关,所以江凝竹一干人只能等着两人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