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二小姐你......”月如将盒子重新推到江凝竹面前,“就是交易本身。”
江凝竹一顿,迎上月如灼灼的目光。
......
已是夜晚,此时在玉冰城内的某个客栈里......
“小竹啊,锦绣阁找你到底是为何事啊?”闻人语抱着江凝竹不放手。
自江凝竹从月如那里回来,闻人语便一直在缠着她问这问那。
“小语!你还让不让小竹休息了!”闻人言看着闻人语问不到誓死不休的样子格外头疼。
“......那我就告诉你吧。”江凝竹知道闻人语不是会去扒别人秘密扒到执着的人,这么坚持的原因恐怕是因为闻人忠。
“嗯嗯。”闻人语大喜,连忙点着头。
“月如姑娘就是向我师父问了个好。”
“......这样?”
“这样。”
“真的?”
“真的!”江凝竹满脸的认真,满心的心虚。
闻人言带着闻人语回了自己的房间,江凝竹关上房门,贴上了一张结界符。
“我自己就是交易本身吗……哈......”江凝竹头抵在门上,声音有些颤抖。
她拿出月如的那个盒子,慢慢打开,一个木牌映入眼帘。
“又是木牌......”江凝竹指尖划着那个木牌,在“锦绣令”那三个烫金的字上慢慢摸索。
锦绣令,是锦绣阁长老级别的人所拥有的令牌。锦绣阁给了江凝竹这令牌,给的,是人情,一个巨大的人情。要的......是江凝竹后期的回报。
“姐姐......你知道现在江家如何了吗......”江凝竹顺着门缓缓坐下,嘴角有着一丝笑,是苦笑。
“亏你还喜欢温灵泽那个混蛋……你识错了人啊……”
江凝竹最后向月如问了江家和温家的现状,但不是用的令牌,而是用自己知道的关于火凤葵姬化形的消息换的。
如江凝竹所预料的最差情况一样,现在,两家几乎成了温灵泽的所有物。在月如说出的瞬间,江凝竹就没控制住自己的怒火,差点烧了月如的轻纱。
不知坐了多久,江凝竹回过神来,慢慢站起。
“时间......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