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路鸣泽喝多了,绘梨衣虽然经常一副傻白甜的样子,连在躲着男生脱衣服的想法都没有。但是在这个时候还是女友力x,生生把路鸣泽拖回了酒店。
越师傅就没这么好运气了,绘梨衣一本正经地把挡雨的帘布盖到了已经打呼噜了的越师傅身上就没管他了,也不知道在这个秋寒的天气里,老人家会不会感冒。然后绘梨衣就扶着开始说胡话地路鸣泽往酒店里面走。
这个场景如果让蛇岐八家的人看到了,恐怕会被惊掉下巴。老板娘也觉得更奇怪了,原本女生带男生来开房就已经有点奇怪,现在更是女生把男生灌醉带回来,就更奇怪了。这和我们当年好不一样哦,年轻人呀,老板娘咧着嘴笑。
路鸣泽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路鸣泽发现自己躺在床上,严密的窗帘让阳光无法照进来,路鸣泽也不知道是几点了。
“啊···”路鸣泽摸了摸晕乎乎的脑袋,抬眼一看,旁边床是空的,也没有睡过人的样子,“也是看来是来日本以后,紧张到胡思乱想了,怎么可能路边就能捡到绘梨衣啊,还那么乖巧可爱。”
路鸣泽觉得昨天肯定是自己喝多了,妄想症幻想了绘梨衣出来,毕竟当年看原著的时候,可是为绘梨衣的命运掉了几滴男人的眼泪。
说着路鸣泽下了床,走过去准备开窗帘,不想踢到一个软乎乎的东西。
“我勒个去!”路鸣泽怪叫一声。
绘梨衣揉着眼睛坐了起来,原来她在地上搭了一个榻榻米,在茶几的遮挡下,路鸣泽还真的没看到还有一个人。
“早上好!”绘梨衣抓起小本子,写了一行字,后面还画了一个简单的笑脸。
“早上好哦。”路鸣泽整理了一下脑子里乱糟糟的记忆,原来真的捡到了日本黑道公主啊。
四目相对,衣冠不整的路鸣泽,看着只穿着睡衣地绝色妹子,沉默笼罩了这个房间。
路鸣泽流下了口水。
“走吧走吧,我们出去玩吧。”路鸣泽笑嘻嘻地摸了一把嘴巴。
绘梨衣自是毫无意见,翘家之后觉得全世界都是新鲜的,有趣的。现在路鸣泽又要带她出去玩,就更开心了。
没过多久,路鸣泽和绘梨衣已经到达了秋叶原,一肚子坏水的路鸣泽带着绘梨衣买了一套女仆装穿上。
“太可爱了!”路鸣泽看着穿着黑色女仆装的漂亮妹子,简直控制不住自己的哈喇子。带着绘梨衣散步在秋叶原,引得无数人回头。“你性子这么弱,很容易受欺负的,不要我说什么就是什么。”
路鸣泽也觉得骗绘梨衣穿女仆装有点不道德,有种欺负人家小姑娘的感觉。
“我觉得好看!”绘梨衣举起小本子,画了一个生气的小人。
“好好好,你喜欢就好。”路鸣泽大喜。
突然绘梨衣冲向了一个商店的展示台,速度之快让路鸣泽以为她是不是发现了死侍。
路鸣泽连忙小跑过去,看到绘梨衣正把脸贴在一个玻璃展架上,里面是一个仙人模式的鸣人手办。
“鸣人欸!他好小。”绘梨衣刷刷写着,给路鸣泽看。
“不然呢,手办很贵的啦,等身大小可能要几十万啦。”
“是宇智波斑对他施了忍术吗?”
“???”路鸣泽一头雾水,你在说什么?“那是动漫里的啊,还能跨过次元壁到我们这里?”
绘梨衣疑惑地抬起了头,“是不存在吗?”
“是啊,都是人们幻想出来的。”
“那飞空艇是真的存在么?”她又开始刷刷地写。
“技术上还没有彻底实现,不过应该不久后就会出现。”
“地狱呢,有么?”
“这个不能确定,按说得死了才能去那里,我还没有死过。”
“ws和天人组织还在作战么?”
“所有《高达》里的东西都是虚构的,《火影忍者》和《海贼王》也一样,类似问题不要再问了……”路鸣泽有点无力。
看到绘梨衣有这么多问题,路鸣泽干脆把她带到了一家餐馆,边吃边说。在热腾腾的火锅前,绘梨衣不停地写问题,路鸣泽一条条回答。这个女孩似乎是攒了一肚子的问题,这下子全都问了出来。
她的问题千奇百怪,有些很有条理,比如红绿灯是干什么的、路鸣泽的家乡是什么样子的,但有些非常无厘头,比如布里塔尼亚王国对11区的奴役是在何时结束的。
路鸣泽渐渐明白了为什么绘梨衣会有这种匪夷所思的世界观,因为她对世界的理解完全出自游戏和动画片。没有一个人给她耐心地讲述说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的,即便源稚生也只是陪她打打游戏,因为他认定玩游戏是会让绘梨衣高兴起来的事。
为了避免她因“太过无聊”而失去控制,蛇岐八家也会给她安排这样那样的娱乐,比如每个月带她去lr或者龙吟餐馆吃一顿法式或者日式的大餐,但那样仍然存在着她跟外界接触的危险,所以最常见的娱乐就是游戏和动画片。
她看了几乎全部公开发售的动画片。医务人员只是注意到她在看动画片的时候心跳、脉搏和脑电波都非常稳定,却没有意识到一个扭曲的世界观在她的脑海里逐渐型。
在她的概念里世界充满了动荡,历代高达和鲁鲁修在同一个时空中作战,圣斗士跟攻壳机动队也是同时存在的,她也会怀疑某些游戏和动画的合理性,比如《银魂》。
她一直想要验证自己想象的世界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