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磬峰想了想,道:“从那山洞里的武器弹药上有灰尘来看,现在的人应该是不知道还有这么个山洞,但也不排除他知道,武器弹药只是懒得擦罢了。无论是那样,这里我们必须也埋上地雷。”
“这里也埋?万一炸到无辜的人咋办?”
“这里人迹罕至,你看这周边的杂草,也没什么草药和野物,连个小道都没有,谁会没事到这来?”徐磬峰道:“除了别有用心的人,不会有什么无辜之人的会来这里。”
安凤茜眉头一挑,耸耸肩,没有反驳他的话语。
两人又看了几分钟,回去时将踩倒的草还原,重新回到山洞。然后再仔细查探一番,还真让他们找到了一条小密道。
等上去时,到达的位子竟然是他住的床柜里面,如果不是从里面出来,那里会想到还有这么一处。
“看来这座山寨在修建的时候这条暗道就存在了。难怪山寨能够存在了上百年,底下有那么多好东西,就算他们不去抢也够花了。”安凤茜出来说道。
徐磬峰把暗道还原,到她面前说道:“现在我们不是说感叹的时候,得再做地雷了。这段时间你跟我后面也学的差不多了,应该可以独自完成了吧?”
“你想干嘛?”安凤茜有些不明白。
徐磬峰道:“现在必须要把寨子里的人给练出来了,我有种感觉,山寨的秘密可能瞒不住了,到时候恐怕会有很多人不期而遇,那时候就是大战来临之时。如果我们的那些人没有不训练,别说守着这里了,恐怕都会自身难保。”
安凤茜迟疑了会儿,突然媚笑道:“你这算是有求于我,对吧?”
徐磬峰顿感情况不对,有种被狼外婆瞧见的一般,双手环抱后退问道:“如果你不愿意可以拒绝的,我这人很民主的,绝不会逼人做她不愿意做的事。希望你也能民主,不要逼其他人做他不愿做的事。”
安凤茜柳眉一抬:“你忘了这里是什么地方了吗?民主是什么,我没听过!而且我从小就是绺子,而绺子所作的事你应该很清楚,那就是你即便不愿意,也拿绺子没办法!”一步步紧逼将其抵在死角,不顾他的求饶样,继续道:“咱俩也是夫妻了,你也一个多月没来我这了,现在的天色也要黑了,而明天你又得忙的双脚不离地,我是特别的心疼你,所以,现在等下我会好好的待你的,这样一来,你明天才会有精神做事!”
说完就扑了过去,徐磬峰急速躲避,可是后面有墙壁阻挡,他只能左右躲闪想趁机开溜,结果位置就那么点大,安凤茜的伤也好的七七八八了,抓他就跟抓小鸡差不多。
徐磬峰被她给摁住,他是苦求一番却根本没用,安凤茜如狼一般的很快的将他给制服。
只是还没开始,外面就有人突然过来,听见房里的动静就问是怎么回事,徐磬峰是想让他们进来救自己,可是安凤茜让他们别管,连晚饭都不许叫。
外面的人听见里面的声音顿时表示理解,离开的时候都小声的议论着,却又遇见了安东。安东问他们笑什么,他们如实报告,安东也好笑,没有多说什么,也吩咐大家不要去打扰他们。
现在外面已经无一人,屋内的二人那真是,春花秋月银光好,小声声鸣翠柳,郎妾此刻再登科!
翌日,徐磬峰穿好衣服出门,走时看了眼还在睡觉的她,无语的摇摇头,心中喊道:“唉,真是,雌雄颠倒,阴阳倒颠,公母互换,地要反天!”
得了便宜又卖乖后,出了门到了厨房,让人给房里的哪位送点补品过去,他自己洗漱完,吃饱喝足了,出去命令集合人马。
他在操场上看那些搭建好的训练设施,虽然还有一些没建,但已经有了全木头做的圆木、跨桩、矮墙、独木桥、高墙和低桩网等。
只是,他派人去叫那些兵,没想到一个个却还是喜欢睡懒觉,气得他直接先过去抓起了安东,拿着枪指着他脑袋道:“现在这样被枪口顶着脑袋的感觉是什么?”
安东一个激灵,睡意全无,怒气冲冲的骂道:“你现在脑子是被门挤了还是怎么的,一大早把我从被窝里拉出来,然后用枪指着我的脑袋问我感觉怎么样,你是不是有病啊?”
徐磬峰没有生气,收起枪就被安东一把抓住衣领抵到墙上,他想挣脱却没挣脱的开,索性就懒得挣脱,直接说:“你现在很生气吗?那如果我是杨黑子或者是过来剿匪的人,你觉得你还有心思生气吗?”
安东一怔,片刻松开,问道:“你是什么意思?”
“现在国共应该已经合作不打了,那剩下的就是剿匪了!我们可是占山为王的,你觉得那个委员长会忍受的了土匪祸害乡民吗?”徐磬峰道:“虽然我们没有去祸害,可是我们的名头就是匪,蒋委员长天天都说剿匪剿匪,他现在和共匪不再打了,那剩下的匪可就是我们了!”
“你就直接说怎么办吧?”想了半天,安东看着他问道。
徐磬峰整理好衣服,拿着枪说道:“你现在就去把衣服穿上,然后跟我一样拿着枪,到那些还在睡懒觉的床边,直接把枪对地射击,逼他们起来跟我一起去训练!”
安东缓了缓,好笑的摇了摇头,没多说的去穿衣服,而后跟他一样拿着枪,最后道:“咱俩一起喊他们起来!”
徐磬峰嗯了声点头,两人笑着先后出了门。
随后一人去一边,直接踹开房门,左边的徐磬峰也不喊,拿着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