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的家属难不成都是死在药物的上面吗?”徐书雁双目冰冷的问向另外两家,结果这两家人当即激愤,吼道:“你这人说的是什么鬼话,现在人都死了,难道这还有假的吗?你个黑心商人,老天会让你不得好死的!”
徐书雁还要说,徐博摆摆手,忍了忍心中的怒火,上前道:“既然你们说我黑心,那我很想问,其他人用了我家药怎么没事,唯独你们用了人才死的?”
厂中员工这才反应过来,加上斧头帮成员一吆喝,结果就像是到了菜市场一般,眼看双方就要动全武行了,徐书雁赶紧让员工消消火,一起望着他们。
那些闹事的被徐博的话噎的一时乱了分寸,正当不知该如何答话时,终于想出了个好借口:“因为……你们……你们卖给我们的是假药。”
闹事家属仿佛看见了救命稻草一般,全部符合这人说的话。
徐博可笑道:“这话说的还真是有意思,我们卖假药?那我们为什么不卖给别人假药,却偏偏要卖给你们来毁我家的声誉呢?”
“因为你们……你们……你们黑心,卖给死者的都是零星卖的,自然是有人真药,而到了死者这边的就是假药了。我猜肯定还有其他人也用了你们的假药,只不过我们是先到这里的而已,他们随后才到。”那人言辞凿凿道。
徐博气极反笑,这时又有一伙三十多个穿着粗布衣衫之人过来,他们抬着七八架白布担架,到了厂门就口就开始愤怒的斥责徐氏药厂黑心,口口声声的说徐家世民制药厂卖假药害死人。
不等徐博开口,接着又来了一群人,在他们前方的是辆警用三轮摩托车,后面跟着三十几个拿枪的黑皮警察跑步跟来。
人群见状都分开让路,可那些黑皮警察却未进去,而是将当事的三方人人员都给围了起来。
在所有人吃惊中,三轮警车驶入双方的中间位置,从车上下来位穿着黑皮,个子约莫七尺多点,从年纪上来说,你讲他青年可他却是满脸沧桑,你说他中年可乍一看年纪却又是很年轻。
这个人看起来三十上下,而实际上已是四十多了。
就看他整了整自己手上的白手套,然后到众人面前扫视了眼,随即明知故问道:“刚刚有人报案说这里发生了械斗……嗯?怎么怎么那里还有一堆死人,难道你们这么快就把人给弄死了?”
所有人满头黑线,药厂的人怒不可遏,而死者一方却心中暗喜。
“警官……”
“这是我们警察局的夏局长。”有个警员提醒。
那人应声,“夏局长您好。夏局长啊,你一定要给我们做主呀!”这人说着就直接给他跪下,其他人也都纷纷的跟着跪倒在地。
徐书雁的喉咙处哼哼,这些人还真能演。
夏鼎文赶紧让他们都起来,随即语气变冷,问道:“都别跪着了,如果有什么冤情就如实报出,我一定给你们做主!”
那些死者家属闻言,马上控诉起徐家药厂来,说他们卖假药害死许多人,还说里面一定会有更多的人死在他家的假药当中。
听完一个个的诉说,夏鼎文就准备去问徐博,这时一片的日本人就喊了声,过来道:“夏局长是吧,我要报案!”
“嗯?你也要报案,你报什么案?”夏鼎文扭头看着他。
“我要报的是这家的药厂偷了我们厂风灵丹的配方,还使用卑劣的手段说我们的是假药,让我们的药厂遭受了巨大的经济损失,也让我们的药根本卖不出去!”那人随后自我介绍道:“哦,夏局长,我忘了自我介绍了,我是大日本帝国冢宝药厂的总经理,我叫佐藤佑佯!”
左疼又痒?徐磬峰差点笑出声,这岛国鬼子的名字就是奇葩!
一听是日本人?夏鼎文本身就对小日本不喜,所以只是对他点头:“好的,我知道了!”说完不再理会,而是去到那些因药而死的人旁边。
佐藤佑佯看他如此怠慢自己,顿时火大的要冲过去,结果被几个警员拿着枪对准,那几个浪人想要给警员好看,却被佐藤佑佯摆手拦住。
夏鼎文到了死者旁边,让人掀开白布看了一眼,随后扭头问死者家属:“他们当真是用这家的药而死的吗?”
几位死者家属哭诉:“千真万确,如果夏局长你不相信,可以派人检查!”
夏鼎文点点头,再招呼徐博过来,“现在他们一口咬定说是你家的药害死了他们的家人,你可有什么话想说?”
徐博没有胆怯:“夏局长,如果我说他们说故意陷害我家药厂的,你信吗?”
夏鼎文一愣,双目冰冷道:“你说他们陷害?可他们现在是有证据摆在这里了,难道这个还有假不成?”
徐博哼了哼:“他们说的不过就是上嘴皮和下嘴皮砰几下而已。”随即反问,“夏局长,我想问下,如果有人故意陷害,那该怎么处罚?”
他的话很明显,那些人一听就相当的激动,要过去找他拼命,但都被警察拿枪给喝止住了。
“如果是故意陷害,那就是诬陷,当然是要坐牢吃官司的!”夏鼎文明白他是什么意思,抬眼问道:“徐老板,你可有证据证明他们是在诬陷你家?”
“这还需要证据吗?在金陵城里的药厂也不止我一家的,谁知道他们的人是死在谁家的药上面。还有这个佐藤总经理,说我家拿了他们的药厂的药方做药,我就很想知道他们凭什么说我家的疯丹灵是冒牌假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