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二奶奶。”春兰在门外,一听梅玉立要吃东西,很是高兴,忙答应着进来,服侍梅玉立吃东西。
梅玉立吃过东西,然后对春兰道:“你去问三爷,云南回来的人在哪里?都说了些什么?你一定要问明白,不然我就是死了,也死得不甘心。”
春兰见梅玉立说得严重,不敢不依,只得答应着出去。
“对了,这件事不能让老爷和太太知道。你只悄悄地去问就是了。”梅玉立叫住春兰,嘱咐道。
春兰无法,只得到上房后面的抱厦间,甄宝玉的住处。可宝玉屋里的丫头都说三爷被老爷和太太叫去说话,还没回来呢。
春兰只得等着,宝玉的贴身丫头秋吟忙倒了茶来喝着。
过了一盏茶的功夫,甄宝玉总算回来了。一进屋就叫:“快快拿茶来,我都渴死了。”
秋吟笑道:“你只管瞎叫,也不看看屋子里谁来了。”
甄宝玉这才看到春兰来了,忙笑道:“哎呀,稀客,春兰姐姐今儿怎么到我这个篷屋来了呢?”
春兰不禁笑起来:“三爷说话真有趣,您这里若是篷屋,那这世上便也没有好住处了。”
秋吟倒了茶来,递到甄宝玉的手上,笑道:“老爷找你说话,怎么不给茶水喝呢?”
甄宝玉先喝了一口茶,才道:“老爷那样的人,他说话,我只有听的份,哪里还敢做别的呢。”
秋吟笑道:“这是从小养成的毛病。你从小就怕老爷,如今大了,都做官了,还是这样。我看,到老了,只怕老爷哼一声,你就还要抖三抖哩。”
甄宝玉笑一笑,转头问春兰:“春兰姐姐可是有什么事?”
春兰这才将梅玉立嘱咐的话说了一遍,道:“二奶奶定要问明云南来的人是谁,在哪里,说了些什么话。还说,若是问不明这些情况,她就是死了也不甘心。”
甄宝玉叹道:“二嫂对二哥用情太深。这样下去,只怕她的命也保不住。二哥下落不明,我们大家也都伤心,二嫂的心结打不开,也是死路一条。也罢,不管妥不妥,就让她知道个清清楚楚。”然后便将剑雨回来禀报,被甄应嘉安排在外面住着的情况也都说了。
秋吟听了这些,便道:“难不成老爷和太太请你过去说话,便也是为这事?”
“可不是嘛。不过,这次老爷总算听了太太的话,放心让我去云南了,说我也该多出去历练历练。”
“那三爷什么时候出发呢?”春兰问道。
“老爷和太太也都担心二哥,所以我也不能在家多耽误,明日收拾一下,后天一早就走。对了,秋吟,你就领了春咏她们几个将我的东西收拾出来,送出去给文伶收着,将车马备好。”
春兰听了这些消息,茶也不喝了,谢过甄宝玉,便告辞回东院。
回到东院,春兰便将情况都给梅玉立禀告了。
梅玉立听了,沉吟一阵,对春兰道:“你将我的东西收拾收拾,明儿我到老宅子去一下。”
春兰吃了一惊,道:“二奶奶,您还病着,怎么能出门呢?”
梅玉立道:“晴雯和英莲是二爷收的义妹,情同骨肉,二爷出了事,这个事情不能不让她们知道。我明天去去就回来,也没什么要紧。我的身子我自己知道,不过是一时着急上火罢了,也没大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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