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翼司马羽黎全跟司马小婵回到到清苑县,前后脚的进了了悦来客栈。
甄贝儿一个人在客栈内焦急的等待,自从鲍天麟甄一脉离开客栈,她一直担惊受怕,那天为了解心头之恨,也为了摆脱卓逸凡,答应了卓逸凡的要求,帮着他将若离挟持而去。
虽然她知道卓逸凡也保证不会出卖她,可是若离是被带走了,同时不见了的还有鲍天麟甄一脉。两人虽然没有明说对她的怀疑,眼里的厉色却明显的有谴责她的成分。现在两人人都随着若离生死未卜,她除了后悔之外,更加的难受。
如果鲍天麟甄一脉也遭遇不测,她就是死一百回也弥补不了,还会连累甄家,别的人她倒不怎么在意,可是现在她越来越牵念以前看不起的亲娘。
好在这些天黎家小少爷黎宝根没去学堂,也不顾老板娘四娘的规劝,一直陪着她。
见司马翼司马翼司马小婵黎全根前后回来,身后还是没有鲍天麟,她越发觉得事态严重。
她努力的掩饰着内心的慌张,真真实实将若离不见了,鲍天麟甄一脉去寻找,现在好几天了全无影讯的事儿又细细说了一遍。当然还是隐瞒了卓逸凡的事儿。
司马翼司马羽听完,稍微一合计立刻断定若离一定是被绿眼王子卓逸凡劫持,而鲍天麟甄一脉是顺着什么线索去寻找。几个人都进了那片灌木林。
可是他们在灌木林外徘徊了好几天,山林一座连一座,也进去了几座,一线线索都没有。
黎全根比司马翼司马羽更加着急,保护鲍天麟是他的职责,他没想到在这小小的县城鲍天麟会有危险。他顾不得考虑他身份没有暴露,对司马翼司马羽说:“大哥二哥。我们兵分两路,我和小婵一路。从灌木林的两头查看。”
“这样也好,不过黎少爷不要当心,小婵你好好照顾。”
司马翼着急鲍天麟,说不定鲍天角也在,没有仔细琢磨黎全根的表情,急匆匆的嘱咐一句,就和司马羽出了门。
司马翼司马羽先走一步,黎宝根紧随其后,一脚跨出门忽然想起黎宝根还陪着甄贝儿。又匆忙转身对他说:“宝根,你也不要闲着,你朋友多去城内探听一下。。说不定会有什么蛛丝马迹。”
黎宝根连忙答应:“大哥,我这就去。”
说完跟着黎全跟出了客栈们,黎全根让司马小婵:“宝根,以后离甄贝儿远一点。田林对她有意思。”
黎宝根白皙的脸一红,忙辩解:“大哥,我不是对她有意思,你不是说田林不是一般人。以后非富即贵吗,我是担心他才陪着甄贝儿的,顺便打探消息。”
黎全根凝重的眼了他一眼:“这样最好。宝根,甄贝儿不是我们这号人该惦记的。你要知道红颜祸水,我们家也供不下她这号人。”
黎宝根似懂非懂的答应着。
黎全根一眼看出了他的心思。而且给他重重的提了个醒。
他确实是因为甄贝儿惊世的美貌才不去学堂,天天守着。这几天甄贝儿已经将他的魂魄勾去一半,他几乎忘了还有田林这个人。刚才回答黎全跟的话只是一时急中生智。
他虽然从小生活在乡村,却不是个轻重不分的人,被大哥提醒。他才猛然觉醒。甄贝儿确实不是他该惦记的,鲍天角鲍天麟都是天上有地上无的人物。连大哥这样的人物都甘心俯首称臣,他胸无点墨,只是靠着爹娘的庇护蔡耀武扬单位的横行乡里。岂敢和他相提并论,更不要说争夺女人了。
他低头对黎全根说:“大哥,你放心,你弟弟还是有点自知之明的。大哥说过不可过于招摇,所以我没敢贸然行动,现在既然找不到,我要不要发动我那些狐朋狗友?”
黎全根欣慰的拍了拍弟弟的肩膀:“这事不可过于招摇,我们自己先查找。你去找你那些小痞子问问,记得不要问的太直。”
黎宝根答应着离去。
司马小婵带着一些干粮水追上,她没来过清苑县城,这些天也是只顾着找人没好好的看过,不知道该走哪里。
黎全根带着她三绕两绕来到一家当铺门前,停住脚步:“贤妻,为夫去里面找个朋友,你在外面等一等。”
司马小婵心里着急,鲍天麟鲍天角万一出了事儿,受到牵连的不知是盖家,还有她的夫家。也就是黎全根一家。
见黎全根还有心思找朋友,不由得撅起嘴嗔责:“我说相公啊,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找朋友。什么朋友啊
比找天麟还重要?”
黎全根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也不能让司马小婵知道他知道她的身份,只好说:“我去当铺找找梅老板,以前听天麟说过这次来县城要在这个当铺当一样东西,我进去问问,看能不能找到一点线索。”
司马小婵这才舒展眉头:“那就快点去问问,看天麟有没有来过。”
黎全跟进了当铺,找到梅子谦,将鲍天麟好几天没了音讯的事儿告诉了他,就匆匆出来。
“娘子,老板说田兄弟没来过。我们去城外找找吧。”
找了两天,司马翼终于在城外几十里处的矮小灌木林边缘看到了记号。
他心里燃起一股希望,兴奋地对没精打采的跟在身后的司马羽喊起来:“小羽,快来看这是什么?”
司马羽跑过来一看,脸上顿时出现了笑容:“大哥,这是天麟留下的记号,他一定进了这座林子。”
司马翼严肃的刀劈斧凿般的脸上线条柔和起来:“一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