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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离眼看黎宝根螃蟹般的横了过来,一点也没怯场,反而将一侧肩膀竖起来整个身子前倾:“你家的山?那你背回家去啊,干嘛让它耸立的这么高?”
若离的样子绝对是不怕事的主儿,样子极其凶悍,黎宝根愣了愣,前些天见过她跟狗对咬,却没想到她敢如此对他挑衅。
他有点胆怯,一眼看见若离身后站着的弱小的甄一脉,回头扫瞄一眼自己的人,胆子又正了起来,将头往前凑了凑:“小丫头片子,不好好呆在家里,凶什么凶,小心以后没人要。”
若离不屑的瞥了撇嘴:“你放心,我是不会做你长辈的,他们就是要我我也不会要他们,你不用担心了。”
若离原意是变相的做黎宝根的长辈,黎宝根却没听出来:“我家辈分高,你攀不上。”
“谁乐意攀老去的人啊?”若离再次回了一句,言下之意是说辈分高的人都已去了,还是骂人的。
黎宝根还是没听明白,见自己也沾不上什么便宜,伸长脖子:“反正今儿个这只野鸡我是要定了。”
“你家没野鸡啊?没有拿钱去买一只啊,要不自己去找一只回去啊,干嘛抢人家的。”若离听似在说野鸡其实还是在骂他,黎宝根却一点听不出来。
一直处于观战状态的鲍天麟忍不住笑了,野鸡的含义他这个皇子都知道,真不明白这个来起来聪聪明明的横行霸道的小财主怎么就不明白。
“少爷,他在骂你。”一旁的连福听明白了一点,看鲍天麟笑捅了捅自家少爷。
黎宝根身子往后退了退:“她骂我什么?”
“少爷”连福压低声音凑近他的耳朵:“野鸡就是婊子。”
“你才把婊子带回家呢?好你个丫头片子,你欠揍啊。”黎宝根明白过来,高高举起了手臂。
“这可是你说的,我说的野鸡。”若离飞快的闪过躲在一片,甄一脉紧随其后挪动着脚步,鲍天麟收回了准备迈出去的腿脚步,让若离躲在他身后。
躲在了鲍天麟身后,若离伸出头来:“还有,姑奶奶我什么都欠,就是不欠揍。”
若离说话声音很快,尤其是奶奶两个字几乎是一带而过,黎宝根也没听清楚她说了个什么,后面一句却是听清出来。
闪过身子让连福,接福将锦鸡捉住:“不欠揍就好,算你还有点眼色。”
鲍天麟抬脚就往前冲,却被若离从后面轻轻拉住,他愤然转过头去,若离轻轻摇了摇头。
他费了很大的力气总算压下那股冲动,站着没动,黎宝根看三人乖乖地站着不再过来以为怕了,带着一群手下,提着肥大的锦鸡得意洋洋的离去。
一直在旁边窜来窜去不时干嚎几声的大黄狗见主人前边走了,还对着鲍天麟示威般的汪了几声,才一蹦一跳的跟了上去。
若离快速的从地上捡起一根刚才啃的骨头,嘴里叫着:“狗,狗,啧啧啧。”
大黄狗转过身子若离将手里的骨头高高扔起来,黄狗看见骨头,飞跃而起用嘴准确的接住,转身摇了摇尾巴,跑去一边啃了起来。
若离顺手将地上的很多骨头一起抛了过去:“看到了吧,狗啊,有骨头就是娘。”
鲍天麟很不情愿地看着黎宝根一行转过山侧,一双平时放荡不羁又热情过头的眼睛有点冷冰冰的看着若离。
这双眼睛和平时相差实在是太大,若离有点心跳不由得问了句:“干什么这么看我?”
“为什么拦着我,让那个纨绔杂碎将锦鸡拿走。”鲍天麟明亮的眼睛射出的不再是光芒,而是利剑,还很锋利。
“这都不懂,真是有勇无谋。”若离暗暗惊罗万象:“一只锦鸡算什么,只要我们愿意,明天也可以来套,但是有个东西就只有一个。”
鲍天麟睁大眼睛:“什么东西?”
“大黄狗啊!”若离看着鲍天麟“那天不是说好的此狗不除难消心头之恨吗?舍不得锦鸡套不住大黄狗。”
鲍天麟有点不解眼里的光芒变成了疑问:“锦鸡和大黄狗有什么关系?”
“不懂了吧,这叫明修栈道暗渡成仓,也就是表面上我们惹不过他们将锦鸡给了他们,暗地里我们谋划的是那只大黄狗,,这样就是以后大黄狗不见了,他们怀疑也怀疑不到我们头上来,因为我们还没那么大胆。刚才我已经试验过了,这只狗爱吃骨头而且敌人给的也吃”
若离其实也不知道明修栈道暗渡成仓这个计谋用在这里合不合适,鲍天麟却听得再次惊讶,如此深奥的道理从若离嘴里说出来实在很匪夷所思。
“这样的话那还算是划算。”鲍天麟点了点头,眼睛因为重新聚起了热情的光芒而显得更加明亮“我们什么时候动手。”
火早已熄灭,若离将还没吃完的鸟从泥巴里取了出来:“我们这会跟着他们,看看他们什么时候进府。”
“这只得给我。”鲍天麟看若离要将那只最大的烧斑鸠用笼布包起来装进挎包里,伸手抢过。
若离没注意差点被撞到,瞪大眼睛:“你做什么,要就要推我干什么、”
“不推你不给我,我还不知道你?一向小气。”鲍天麟不顾笼布上面还有油渗出来,将它塞进怀里。
“最大的你拿去了。你那甄贝儿吃什么?”若离看着剩下的两三只小麻雀对鲍天麟道:“这可是你表现的最好机会。”
鲍天麟明亮的眼睛闪了闪:“拿那几只小麻雀表现吧,这只我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