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绿衣气极,脸上都有些狰狞了,高洺湖无奈在摇摇头道:“当真是无趣,稍微激一激你就这样了。”
绿衣气的脸色都白了,狠狠的瞪了她一眼便进屋去,门“砰”的一声重重的关上了。
高洺湖心情大好,缓缓饮着茶欣赏着这苑中风景。
她目光看到楼下,瞧见这苑中有一架秋千,便端着茶杯下楼去了,那丫鬟看到她都纷纷行礼道:“高姑娘好。”
“我是瞧着这秋千来。”高洺湖抚了抚那秋千问道:“这秋千是谁建的?”
“高姑娘,这秋千早便建好了,顾小姐也偶尔来坐坐,邀上几个朋友来饮茶抚琴……”那丫鬟恭敬回答道,高洺湖点点头坐上去,笑道:“没想到顾小姐还有这般闲情逸致。”
那丫鬟端着茶壶给高洺湖添了茶,笑道:“我们小姐可是若水城第一才女,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多少公子登门拜访只为见我家小姐一面。”
高洺湖点点头,笑道:“顾小姐看起来确实很有才情,不过你家小姐看起来也至二八年华了,也该商议婚事了吧?”
那丫鬟看了看四周,压低了声音道:“高姑娘,我家小姐确实是有一桩婚约,是同若水城的富贾之子万少郎,只是那万家突生变故家道中落,这婚约便无人提起了。”
高洺湖心中疑虑,好奇问道:“那万公子去向何处了?”
那丫鬟摇摇头道:“这我便不知道了,有人说万公子是进京赶考去了,有人说是回老家去了,总之在这若水城,无人再见过他的身影。”
“万家到底是因何而中落的?”高洺湖好奇的很,那丫鬟思虑了下道:“听说是做生意出了事,事情也不久,也就一个月前的事情。”
高洺湖点点头:“那……婚约算是取消了吗?”
那丫鬟凑到高洺湖耳边,低声道:“我听小姐身边的婢女说,老爷原是不肯的,还想收留万公子,却不同意,还将上府求助的万公子赶出去了……”
“那你家小姐怎么说?”高洺湖很想知道张雨晴的反应,但是那丫鬟却不知,不过想来也是,她在这若水城颇有名气,人前总是一副温柔娴雅模样,怎么会为了此事坏了自己的名声,无论这婚约如何,她还是那个受人追捧的第一才女。
她坐在秋千上晃动着,目光里有着思虑,对于这桩婚事,她还真是好奇。
“秋萍,你那里扫完了吗?”一个丫鬟拿着扫把走过来,名唤秋萍的婢女屈膝向高洺湖行了礼,她低声道:“高姑娘,方才那些秋萍也都是道听途说,姑娘也当不得真。”她说着连忙退下去。
高洺湖勾唇一笑,也没有去理会了,这苑中的风景倒也不错,她在秋千上荡了荡,难得这样的悠闲。
再坐了些时候,她也觉得有些困意袭来,昨夜她辗转难安,一夜未眠,如今跟着北堂谨瑜去江南已经是尘埃落定,她反到轻松几分,便觉得有些困了,起身进房去休息。
待张雨晴离开不久后,沐辰的身影出现在南苑,他恭敬行礼道:“皇上,事情已经处理好了。”
“嗯。”北堂谨瑜应声道:“千水镇情况如何了?”
“一切正常,并没有出现什么异样。”沐辰回答道,又顿了下道:“不过楚国的隐卫传来消息来,楚国皇帝最近身体不好,已经好几日没上朝了,各皇子也都有异动。”
“时刻注意情况。”北堂谨瑜手轻轻抚了抚茶杯,目光看向一旁绿衣问道:“你在楚国待了几个月了,那楚国皇上身体从前怎么样?”
“楚国那老头身体一向好得很,怎么突然就病了。”绿衣惊讶说道。
“派人去查清楚。”北堂谨瑜吩咐道,沐辰受命退下,身影很快消失在暮色中。
绿衣看着他消失的身影,问道:“皇上,可需要绿衣做什么?”
北堂谨瑜眼中已经有了几分沉思,道:“那些事情你不必插手了,跟朕一起去江南。”北堂谨瑜的话使得绿衣心中大喜,有些得意的眼神朝高洺湖看去,然而下一句话猝不及防。
“你的任务,保护好高洺湖。”北堂谨瑜沉声道,目光看了一眼一旁安静站着的高洺湖,然后起身朝前厅走去。
绿衣顿时脸都黑了,看向高洺湖的目光里满是怒意,高洺湖只能报之一笑心中却想着,这北堂谨瑜分明就是在为自己拉仇恨。
晚膳并没有吃很久,北堂谨瑜依然没有多大兴致,反倒是问起若水城的种种。
“张庸,听闻若水城外南音寺香火旺盛,来往参拜着不断。”北堂谨瑜淡淡说道,那张庸明白他的意思,连忙接话道:“这南音寺参拜者是多,但是个个都是诚心叩拜,从未发生过什么异样,这若水城内外都有人巡守,若有异动便会立即来报。”
他的回答还算让北堂谨瑜满意,他道:“今晚朕要去城内逛逛,明日要去南音寺,劳烦张县令安排了。”
“自然自然,皇上今晚要出门,下官这便命人备好轿撵在门外等着。”张庸说着便要去吩咐,北堂谨瑜却抬手阻止了他:“不必麻烦,我便也只是走走,只是想劳烦张县令为朕留个门罢了。”
北堂谨瑜的话使得张庸惶恐,他连忙拱手道:“皇上未归,下官怎敢闭门。”
李玉凤见此,连忙笑道:“皇上初来乍到若水城,定然不熟悉路,不如让雨晴为您领一领路。”
绿衣听此眉头便皱起来,北堂谨瑜却应了声好,那张雨晴眼中瞬间绽放出欣喜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