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洺湖,待我大婚之时,你的伤可能好痊愈?”顾嫣然关切问道,高洺湖轻蹙眉沉吟道:“应当也差不多了,这伤口如今结了痂,就好的快。”
“这便好。”顾嫣然点头,眼眸深处掠过分幽暗的光芒,转瞬即逝。
“高洺湖。”北堂谨瑜从房中走出,唤她道,顾嫣然思及昨晚听见的话,心情复杂的很,便起身行礼离开。
“我还以为你早早便出门了。”高洺湖说道,北堂谨瑜在她身边坐下倒了茶饮道:“你就这么盼着我离开?”
高洺湖挑眉一笑:“皇上真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
北堂谨瑜瞧着她这一脸坦然模样,觉得十分可爱,忍不住伸手抚了抚她的脸,高洺湖皱了皱眉眉躲开道:“好端端的你又做什么?”
“做朕想做的。”北堂谨瑜丝毫不觉得心虚,这揩油倒是很自然,还附带上几分笑容道:“怎么?你这便害羞了?”
高洺湖有些气恼她这模样,冷声道:“这有何好害羞的,不过是被摸一摸罢了。”
北堂谨瑜听此慵懒一笑,顺势就朝高洺湖靠近了几分,一手捧着她的脸便吻上去了,高洺湖受惊的睁了睁眼眸,顾不得身上伤痛连忙推开他道:“北堂谨瑜,你无耻。”
“这有何?不过是被亲一亲罢了。”北堂谨瑜学着她的话道,收得高洺湖一个白眼,她道:“与你待在一处,还不如与沐辰待着,至少清净。”
她伸手用袖子狠狠擦了擦唇,带着懊恼。
北堂谨瑜听着她的话,眯了眯眼睛道:“你方才说什么?我竟还不如沐辰?”
高洺湖淡淡瞥了他一眼,笃定道:“当然……”她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北堂谨瑜带着怒意的吻堵住了,霸道又动情。
江南城中,因着陆雪的病重又掀起了波澜,陆府已经贴出告示广求名医为她医治,凡能救治陆雪着,赏金千两。
茶馆小楼出,萧楚正在包间中吃着茶,静静听着隔壁房间传来的声音。
“你说这陆老爷还真豁的出去,江南城的大夫都请了个遍,都说无药可医,他还不死心。”一个男子笑着说,颇有些看好戏的嘲讽。
立马有人打断了他的声音:“你说什么呢?这许公子还在呢……”
“这有何妨,我既已经陆府毫无瓜葛,那陆大小姐之事也自然无须避讳了。”说话的人正是许长平,此刻他正依在窗边饮着酒,雅间中有位白衣姑娘抚着琴,琴音缈缈倒是很有雅致。
“长平啊,幸亏是未成婚,不然……你可是要娶个活死人了。”那男子放肆笑了笑道:“那陆家大小姐虽然生的貌美又温柔,只是这不详终究是不详,克夫啊。”
站在萧楚身边的无痕听到这些话,心中惊讶又愤怒,这许长平看起来倒人模人样,没想到竟然如此落井下石。
萧楚唇边冷冷一笑,心中已经有了思量,包间内的对话还在继续。
“你这伤怎么样?听闻那日你可是为陆大小姐挡了一剑,英雄救美壮烈的很呢。”
许长平冷哼了一声却没有说什么,眼中情绪晦暗不明,他那两个好友见此也不敢继续说,连忙岔开话题道:“听闻江老爷家中的三小姐要回来了?大概明日便到了,长平你要不要去偶遇偶遇?”
许长平又饮了一口酒,笑道:“自然要去,江小姐娇俏可人,招人的很呢。”
三人哈哈大笑起来,萧楚起身便打开门走出去,待走出了茶馆无痕不满道:“将军,这许长平怎么是个如此狭隘无德之人?如今陆大小姐病重他似个没事人?”
萧楚却问道:“那江小姐指的可是江年之女江盼盼?”
“正是。”无痕应答道:“江年府中儿子三个,就这么一个女儿娇宠的不行,听闻这江盼盼性格跋扈,比起陆二小姐还有过之而无不及呢。”
“你派人跟着许长平,小心莫要被发现了。”萧楚道:“再去打探下江小姐回府的确切时间。”
“是。”无痕领命,身影很快消失在街道上,萧楚瞧着天空已然墨色,思虑了下朝府中走去,才回府又看到陆瑶站在府门口,她依然如上次一般坐在台阶上屈膝双手环着,头无力的垂着。
“看来你们颇为不和?”萧楚说着,竟有了些笑意,转身朝书房走去,陆瑶连忙跟上不满道:“什么不和?我陆瑶与她根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一个被宠坏的跋扈大小姐,不就是仗着他爹巡抚么?非要作出高我一等的样子。”
“跋扈?”萧楚瞥了她一眼道:“我记得我初到江南人,有人提起你也用了这二字,所以你们两人,五十步笑百步罢了。”
陆瑶拦在萧楚面前,叉着腰很是不满道:“我与她?我最多是有几分贪玩,哪里算得上的跋扈?那个嘴碎的敢这么说我!”她红肿的眼睛,但是又是一副傲娇模样,很是有趣。
萧楚笑而不语,陆瑶瞥了他一眼道:“怎么?你也觉得我跋扈?”
“如你所言,最多有贪玩。”萧楚道,瞧着陆瑶露出满意的笑容,又话锋一转:“不过你这自知之明倒是还有待提高。”
他避开陆瑶挡住的路走去,她又连忙追上来站在书房门口,挡住不让他进去:“萧楚,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嘲讽我?”
“陆二小姐你多虑了,我只是实话实说罢了。”萧楚道,轻轻拨开她的手推门进去,就在陆瑶生气又苦闷的跺脚时,房中悠悠传来他的声音:“话还未说完,火气便如此大了?”
陆瑶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