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雪岩发出粗重的喘息声,有些泄气地看着胯间的一片狼藉,伏在姑娘淌满香汗的温软身体上休息了一会儿,这才翻身下来,疲惫地躺在一边。
此时天色尚早,经过刚才的一番折腾,胡雪岩身体虽然很是倦怠,但因为未能尽兴的关系,他的脑子仍然处于兴奋当中。
姑娘在他的身边轻轻地喘息着,被丝带束缚的身体微微晃动,煞是诱人。但此时对胡雪岩来说,他已经有心无力了。
这个倔强不屈的姑娘,如同一匹性子暴烈的野马,他到现在,用了各种办法,都没能驯服她。
今天和她的这次“圆房”,可以说又和以前一样白费了。
姑娘背对着他伏在那里,胡雪岩气往上冲,伸手将姑娘白花花的身子扳了过来。
这姑娘圆脸杏眼,黛眉凤目,生的可以说十分美貌,只是此时那双带有泪痕的剪水双瞳,望向胡雪岩的目光,不是含情脉脉,而是充满了仇恨。
姑娘再次觉察出了他目光中的淫邪之意,猛地将头偏向了一边。看着她执拗的样子,胡雪岩心头大震,恍惚中,她的侧脸渐渐的又变成了陈婉的模样。
“今儿个咱们再来玩一回,看老爷我用什么收拾你。”胡雪岩呵呵笑着,直起身,从脱掉的衣服当中找到了那个小药瓶。他拔掉瓶塞,倒出一粒红色的药丸,放进嘴里一仰脖咽了下去。
胡雪岩恶狠狠地盯着姑娘,姑娘看到他胯间的恶物再次膨胀变大,眼中满是厌恶之意。
看着自己在药物的刺激下又恢复了“雄风”,胡雪岩哈哈大笑,再次扑向了姑娘,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宝贝,挺是挺了起来,但却并不那么坚硬……
又是一番激烈的“搏斗”,胡雪岩又一次一泄到底。
虽然在药物的刺激下,这一次他持续的时间比上一次长得多,但他的宝贝挺而不坚,依然无法攻破姑娘的阵地,最后又在姑娘双腿的“夹击”下败下阵来。
“你!……”胡雪岩恶狠狠地看着仰面朝天躺在床上紧闭双眼面无表情的姑娘,剧烈地喘息着。
“你守的是什么?!三贞九烈?告诉你,老爷我看上的女人,就没有上不了手的!”
“惹得我烦了,把你扔给下人随意糟践,看你还守个什么劲儿!”
姑娘猛地睁开双眼,微微张了张嘴,似乎是想要还嘴,但她的嘴里明显堵着什么,发不出一点声音,她只能怒视着胡雪岩,一双凤目几欲喷出火来。
“呵呵!行!你厉害!今儿个老爷我算是怕了你了!”胡雪岩让她的表情下了一跳,禁不住向后缩了一下。刚刚因在船政厂区看到陈婉激起的淫心欲火,至此全消。
胡雪岩穿好衣服跳下床,姑娘不再看她,将头转向了床里。
“对了,今个儿其实是有个事儿想要告诉你,”胡雪岩想起了管家的禀报,冷笑了一声,“你爷爷找来了。”
听到胡雪岩的话,姑娘身子微微一震,但她仍然没有转过头来。
“也真难为他老人家,这千山万水的,愣是能追到这福州城来。”胡雪岩注意到姑娘的身子在发抖,禁不住又得意起来,“你放心,我会好好儿的招待他老人家的。”
看到姑娘的身子在不住的颤抖,胡雪岩哈哈大笑起来。
“这辈子,你就别想着再见他了!”他说着,大步的走出了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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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爷回来啦!”
听到彩玥的声音,知道是林义哲回来了,陈婉赶忙从房中迎了出来。看到林义哲的脸似乎又黑了些许,不由得一阵心疼。
“姑爷今儿个回来得早啊。”彩玥上前替林义哲取下了外套,笑着说道。
“船料未到,今儿个事情不忙。瞅着空儿,就回来歇歇。”林义哲注意到了陈婉的目光,笑了笑,指了指脸,逗彩玥道,“怎么样?黑不黑?”
“还成,总是比掏炉筒子的强些。”彩玥掩口吃吃笑了起来。
对于这个和陈婉情同姐妹的陪嫁丫头,他从来没有在她面前端过什么架子。
“现在的日头毒,鲲宇不可不防。”陈婉微笑着上前给林义哲换下衣服,“再到工地去,须得戴顶遮阳的帽子才成。”
“行,我记着。”林义哲笑着搂过小娇妻,和她使劲抱了抱,亲昵地贴了贴脸。
林义哲因为当着彩玥的面,没有象往常二人独处时给她一个心满意足的吻,但她还是被他这惯常的亲昵动作弄得面色一红,虽然在心里异常受用。
“记得家里有这样的帽子,我这就去找找。”彩玥笑着说道,不等陈婉回答,便快步跑开了。她的脸上也因羞涩而泛起了红润,尽管她走起来步子很快,但却仍然毫不带风。
“婉儿在学英吉利文?”
林义哲和陈婉牵着手进房,一边喝着茶,一边说着闲话。林义哲注意到陈婉的书桌上放了一本《康熙字典》,知道她在学习英文,便随口问道。
“鲲宇的西语进境,真是一日千里,婉儿还曾在英伦呆过数年,这英吉利国语言比起鲲宇来,还差得这么多。婉儿也曾想试学法兰西语言文字,盼能助鲲宇一臂之力,但没曾想这法兰西语较英吉利语更为难学。婉儿不过比鲲宇小三岁而已,这脑子却已然不灵光了。”陈婉叹道。
听了小娇妻的话,林义哲在心里禁不住暗叫“惭愧”,并加了一声“好险”。
说“惭愧”,是因为陈婉并不知道,他的英语法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