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威理和英国水兵们一道向山上走去,他一边走着,一边好整以暇的掏出了香烟,正打算点着时,却赫然发现。一大一小两个人影正快步的从山上冲下,向这边跑了过来。
看到突然出现的男人和小女孩。琅威理吃惊地张大了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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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剿捻都是从里向外剿,左宗棠剿捻居然把捻军剿进了京畿重地,这个乌龙闹得十分巨大,惊动了两宫和圣驾,搞不好是灭九族的大罪。事后,剿灭这股捻匪的李鸿章得到了朝廷的嘉奖,并于1867年高升一步、官拜湖广总督;而放跑这股捻匪的左宗棠满心惶恐的进京述职,两宫皇太后在召见左宗棠的时候倒也没有说什么怪罪的话,但是慈禧太后却客客气气的对左宗棠说了句十分有水平的话:“……谕以进兵须由东而西,力顾晋防,毋令内窜……”
粗译下来就是剿匪必须从东向西剿,力保山西,不许再让捻匪内窜。然后仍令左宗棠回防西北。
李鸿章得意了,而左宗棠却很失落,剿匪剿了大半辈子,到头来却还要被两宫皇太后“指点”剿匪必须“自东向西”,自己没面子也就罢了,却白白的让李鸿章出了一次大风头,面子和里子一起丢了。以左宗棠的性格,这口气肯定是咽不下去的,但咽不下去也得咽,谁让捻子是从自己的防区溜走的呢?要说剿贼的能力,左宗棠瞧得上眼的人并不多,而李鸿章恰恰就是左宗棠少数能正眼瞧的人中的一个。形势比人强,不服气不行。
1868年1月,李鸿章的马队(由淮军长江水师集体转制而来,丁汝昌位列其中,其长江水师的服役经历也成了日后他成为北洋海军提督的一大根源)在山东剿灭了赖文光、任柱所部的东捻军主力,任柱被杀,赖文光只身逃到扬州被俘。1868年8月,西捻军张宗禹部在鲁西北陷入李鸿章的重重包围,全军覆灭,张宗禹渡徒骇河不知所终,一说投河而死。肆虐北方的捻军至此被完全平定。战后lùn_gōng以淮军居首,李鸿章因此荣升协办大学士。原本气量就不大、且对政敌平步青云早已“羡慕嫉妒恨”的左宗棠显然不想看到李鸿章如此出风头,因此就没事找事的无端怀疑李鸿章所言张宗禹投徒骇河自杀而死的说法,认为张宗禹依然在逃,遂率军四处进行搜捕,当然是一无所获。但是左宗棠如此空穴来风、存心挑衅式的举动令之前对其再三容忍的李鸿章也忍无可忍(李鸿章作为曾国藩的学生,一直奉曾国藩之教诲为圭臬,又因左宗棠年龄长李鸿章十一岁,所以即使与左宗棠话不投机,李鸿章也较少冲动行事,不和左宗棠一般计较。为此,曾国藩曾特地写信赞扬李鸿章:“阁下不与左帅争意气,远近钦企”),气愤难平地在写给恩师曾国藩的信中毫不客气的直称左宗棠是“阿瞒本色,于此毕露”。
台湾,虽然早在三国时期就有东吴大将卫温、诸葛直二人率甲士万人登陆(掠当地原住民数千而还),成了有记载的抵达台湾第一批中原人。但是长久以来,中原王朝一直没有在台湾全岛实行有效的实际统治。即便是到了清朝在台湾设府置县并向台湾移民,但也只是在台北、基隆和台南等处聚居。大量的被称为“化外生番”的高山族原住民部落依旧是台湾岛居民的主体。其中某些原住民民风彪悍而排外,对一切“非我族类”多持敌视态度。偏偏台湾海域又是台风多发区,经常会有海上失事船只的幸存者被海浪冲到岛上,被原住民部落视为入侵者而被屡屡残忍杀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