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君梧出“郑国”两个字,夏子才是真正地松了一口气。
看来这一次君梧这子不是打的自己主意。
夏子恢复了温厚的面貌道:“郑国是当年分封下时五国之一。
后来为殿下祖上所替。”
夏子始终对君梧抱着敬畏。不会因为自己是他岳父就摆一丝一毫的架子。
甚至于对君梧祖上篡位这件事情,也是尽量修饰。
君梧点头又问:“第一位郑国公是什么样的人?”
夏子两手一摊道:“早就已经打烂,如今却是查不到什么史料。
只是依稀记得第一任郑国公是因为军功封国,武艺不错。”
君梧问出最重要的问题道:“他是否有什么奇异的珠宝?”
夏子听了这问题,才知道君梧到底要问什么。
他也是个人精,自然知道这个时候绝不该隐瞒。
夏子一五一十道:“殿下的恐怕是五枚珠了。两千年前的夏子禹平定四方,剿灭妖族之后,便按军功分封五国镇守边疆。
又将五枚珠赏于五位国公。分别是罡、罚、佑、衍、恩五颗珠。
据五珠各有强大威力,合五为一之后更是有通问神的能力。
犹记得郑国当时那颗珠名为佑。”
罢他细细打量君梧,道:“听佑能佑护寻常人不死,更能让死者不腐。”
想到刚才女儿明明被安福山一刀砍在脖子里,却是安然无恙。
先前夏子还觉惊奇,如今看向君梧的眼神就像是看怪物一样。
他心中默默念叨:“难道这位女婿又得了什么机缘?真是……强盗啊。”
君梧对岳父心中吐槽笑了一笑并不以为意。
但他听珠竟然还有四枚之时眼睛才亮了。
君梧一边思索,一边问道:“那么之后五枚珠是何下落,岳父大人可知?”
听着君梧对自己的尊称再次加码,夏子又是一阵心虚。
君梧对他越是客气礼让,夏子越是胆战心惊。
他斟酌了一会,才道:“五枚珠赏给五国之后便由他们自行保管。
之后怎样我确实不知道了。
也是我那先祖思虑不周。若是当时留一颗的话,夏国也不会落到如今这个样子。”
罢很是叹了一口气。
君梧点头。
郑国公将佑当做殉葬品带入棺材。
之后的各代郑国君王也只以为紧紧靠着第一代郑国公的棺椁就能常保自己尸身不腐。
好好的一枚珠,竟然成了防腐剂。
好在君梧将它带出,才重见日。
珠放在墓穴之中,还不如被自己吸入体内。
与此同时,这世上还有四枚珠的事情却是让君梧心中重新燃起兴趣。
这时候君梧才又对夏子道:“齐国君王派手下将领滋扰岳父,实在是太不知高地厚。
我愿带领手下攻打齐国,为岳父出这一口恶气。”
夏子神色复杂地看着君梧。
知道这为女婿到底是为了珠还是为了替自己报仇。
只不过是扯了自己做面大旗,好让他攻齐的举动名正言顺罢了。
只是看穿不能点穿。
夏子只能“嘿嘿”笑着道:“有劳,有劳。”
他二人在夏宫中秘密谋划着一场攻齐之战。
而在极远地一座宫殿残垣之上,又出现了那个面容清秀无垢的年轻男子。
他这一次拿出玉壁出来,再次记录道:“直接杀死的人数为零,救下的人数为一。”
青年男子露出满意的笑容,喃喃自语道:“这就很不错了。”
下一刻,宫殿残垣上的人影再次消失。
而跨越千里,在齐国的宫殿之中,大腹便便的齐国皇帝正懒懒坐在皇座之上。
这皇座本来极为宽敞,但因为齐皇身体过于胖大,看着倒是有些狭了。
齐国寒冷,虽然如今还是夏季,齐国宫殿中要比中原冷的多了。
只是如今依偎在齐国皇帝边上的年轻女子,却只穿着最清凉的布料,披着一层闪闪发光的薄纱。
这个女子容貌极为妍丽,皮肤白皙,五官深邃不像是中原女子。
她腻声腻气地劝了齐皇喝酒。
齐皇早就已经喝了不少,最终一杯还没喝完,半口酒水含在口中,他却头一歪便醉死了过去。
女子用细长的手指拍了拍齐皇的面孔,又扯了扯他的胡子,最终确信齐皇是真的醉了。
她才慵懒地对宫中婢女道:“送皇上歇息。”
而女子自己则是迈着轻盈地步伐离开。
女子两只赤足像是两朵白色的莲花一般,踩着厚实的虎皮垫子向后殿走去。
脚踝上两只金玲镯子发出叮叮当当悦耳的声音。
待她进入后殿属于自己的寝宫之内,便像一只狐狸一般一跃到了床上。
此刻女子寝宫中没有任何婢女,却听到床上有人闷哼一声。
女子并没有吃惊,反而是和床上的人无声地打闹了一阵。
直到两人都累了,女子才喘着气道:“怎么这时候来了。”
另一个人发出闷闷地声音道:“安福山已经按我们计划行事。”
女子道:“好,他倒是听话。”
另一个人又道:“但是他和夏蕴都没死。”
女子一愣,才问道:“安福山怎么如此废物?一个普通女人都杀不死。
自己竟然也苟且偷生。
那么越太子呢?是否让他恨上齐国?”
另一个壤:“如今还不知。我没法靠近。
但是那太子古怪得很。都他杀人不眨眼。
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