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给自己的一个胳膊上着药,冷先生小心翼翼地掀起另一个盖着衣服的胳膊。
同样是伤痕累累,看上去触目惊心。
冷先生从桌上拿起酒精和棉签开始帮她处理伤口,她没有阻止,当蘸着酒精的面前落到伤口上时,钻心的刺痛感让她的身子轻微颤抖起来。
她感觉到,冷先生的手也同样微微颤抖着。
“冷先生,你还好吧?”李清月问。
“这话该是我问你才对,丫头,是不是你爹又打人了,我听别人说他一向是最疼你的,这次怎么连你都打!”
冷先生越说越气愤,后面的话越说越难听:“这都多大的人了,怎么还动手打人呢,这以后会给孩子留下多少的阴影他不知道吗?这犊子看我下次送药去不得骂他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