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家两位蝎子,觉得我们大秀这新衣服如何呀?”晨夕很是突然的看向了两位迟家小子发问。
迟离酝一愣,随即移开视线,轻咳两声掩饰自己刚刚的失神,“回夫人,大秀很美。”
“嗯,比宫——家里看着顺眼多了。”迟莫离大大咧咧的补了一句真心话。
没办法,小女皇在宫里的时候要板着脸装深沉,做出女皇陛下的凤仪来嘛。
牧羽狠狠的剐了迟莫离一眼:不说话没有人当你是哑巴!
迟莫离直接忽视了那刀子眼,反正小丫头就是人许大,故作深沉,明明比他们兄弟都小,还要摆谱。切,他是男子汉,才不怕一个丫头呢。
晨夕看得欢快,这池家小子还真是直性子,也许他们两个并不知道迟御史的事儿,家族大事也不至于早早的透露给孝子听。
“妈咪,家里许多衣服,我们不用买了。”牧羽赌气的瞪了池家兄弟一眼,看中外表打扮的家伙,肤浅!
爹爹说了,男人爱女人,不因为容貌,而是因为内在美。
什么是内在美,哼哼,这两个家伙肯定不懂的。
“买了,女孩儿的衣服不嫌多,一天换一个样也不错。”晨夕大手一挥,天一很识趣的让老板打包了。
牧羽的心情却是始终好不了,她觉得迟家兄弟就是她最近的刺,没有想办法解决之前她都难以舒心。
也就在这个时候。外面大街传来了一阵喧闹声,晨夕用神识探过去,却发现是有人的马车撞了人,微微皱眉,“出去瞧瞧吧。”
一行人走出去就看到一个男子抱着一个四五岁的男孩儿跌倒在地上,一脸惨白的样子。
“贱民,还不走开,拦住本郡主的路做什么!”车厢里传出一道娇喝。
那被马撞到的男子哀怨的看向马车。明明是他们太急差点踩了他的儿子,要不是他扑得快——可恨,有钱就了不起吗?
“喂,你这人怎么还不走,拦住我们郡主的路了!”车夫也不耐烦的看向地上的父子,看衣着就是贫民,真是不长眼了。
牧羽看着这一幕大怒,走前去冷眼看着车夫,“你们是什么人。在大街上撞了人不道歉还骂人?”
对方看是一个孝子出头不由冷哼一声,“是他们拦住我们郡主的路,凭什么要我们道歉?”
“涯女国有法规。城内非军情紧急不得纵马疾走。你们有错在先,理当赔偿他们才是。”
“这位秀,你是什么人,怎么偏帮着这两个贱民?”
“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你管我是谁,天子脚下。你们还乱来!”
车夫撇撇嘴,天子脚下怎么了,他们主子还是郡主呢,郡主的母亲还是实力不凡的二公主呢,而且。郡主深得太上凰的宠爱,就算是小女皇也得给几分面子呢。
晨夕对天一使了一个眼色。天一上前扶起那男子,给他递了一两银子,“我家主子让你拿去看伤,若是不够——”
“不了,这位大哥,多谢相助,我们父子无碍,不过就是摔破了点皮,不敢收你家主子的钱。”
说着就抱着儿子挣扎着起来,天一看着他动作微微皱眉,这姿势应该是摔到腰了,得看大夫,又从怀中掏出一个钱袋子,“拿着去看大夫,这钱我们主子会从凶手身上讨回来的。”
男子一愣,不敢接的样子,对方可是郡主呢,她们真的可以摆平吗?别连累了对方才是,“这位——”
“啰嗦什么,赶紧给我们郡主让路!”
“你家郡主是哪位?”
“哼,我们郡主是雪姬郡主,识相——”
牧羽冷冷的看了马车一眼,“原来是雪姬堂姐啊,我竟不知道堂姐在外面是如此威风凛凛呢!”
冷漠的声音让车厢里的人一愣,随即掀开帘子,看到牧羽的时候面色一白,“你——”
“不会是不认识我吧?”
雪姬郡主面色一僵,连忙下车,低着头忍着气,“雪姬拜见女皇陛下,是雪姬处事不当,实在是想念皇祖母得紧,让车夫不小心快了——”
拿太上凰做挡箭牌?
牧羽冷哼一声,这女人看着就讨厌,仗着皇祖母的喜欢就老是放肆,若不是母亲说留着他们一家子,爹爹他们肯定灭了她们母女。
皇祖母偏心眼也偏得太厉害了,先是宠爱她的母亲,如今又宠着她,怎么也不见皇祖母偏护一下她们母女呢!
真替母亲感到不值,都那样了还要留下二姨他们的性命,还得让她们家继续入朝为官,真是偏到骨子里去了。
“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雪姬郡主,你太过了!”
“陛下,臣可是什么都不知道,顶多是管教车夫不力罢了,难道你要借此机会铲除我?”
“你——”
晨夕伸手摸摸牧羽的头,走前去,啪啪几声,雪姬郡主的脸上顿时出现了红红的印子,显然是巴掌印,这一连几个耳光扇得她整个人都懵了,好一会清醒过来气得发疯,伸手就想反打晨夕,却被晨夕一甩,直接甩到了马蹄子下,只要大马一惊,她必定会被猜中。
车夫大惊,“你、你是何人,竟敢大庭广众之下殴打皇亲——”
“滚回你们王府去,让诚王好好管教自己的子女,别丢了皇家的脸面!”
“你——”
车夫被那气压一迫,什么都说不出来,一脸泛白。
这是什么道理,他怎么会心悸?
“杀了她,你们给本郡主杀了她这个泼妇!”雪姬郡主愤怒的喊着,那些护卫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