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刘渊听了刘备的话后连忙前拱手道,
“渊一定不辱兄长使命!”
刘备闻言点了点头,再次向军师陈平拱手询问道,
“军师,接下来我们该如何行动?难道真的要大军围城?”
陈平闻言摇了摇头故意卖关子说道,
“正如主公所言,我们现在缺少攻城器械,就算围城也无益,只可智取不可强攻!”
刘备闻言来了兴致,询问道,
“哦?看来军师心中已经有了良策,快快道来!”
陈平闻言指了指桌案的地图说道,
“可令刘渊将军领五千人马每日到永安郡城外骂阵,骂的越难听越好,料想杨家军中一定有将军沉不住气,介时可以令刘渊将军诈败,我与主公令一万五千人马在距离永安郡五里外一处名叫巫县外一处山林处设伏,等敌军前来追击一并掩杀!”
刘备闻言叫好,
“好哇,军师好计策,这就叫做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
再说蔡瑁,早在三日前他便抵达了江津港。
江津港是介于永安郡与江陵郡中央的一处港口,规模不大,但是地理位置却异常关键,连接着益州与荆州的水路,从此处登陆,可以直抵益州的门户永安郡。反之,也可以至抵荆州的武陵郡!
在此之前,此港口一直隶属于荆州郡的管辖。
蔡瑁在此来的路,不停的同手下的亲信埋怨,
“主公为何要派我来援助刘备那大耳贼,要我说就应该将那大耳贼赶出荆州,否则将来必成祸患!”
紧跟在他身旁的蔡中,蔡和也在随声附和,
“没错,我看那大耳贼根本就是图谋我们荆州,帮他做甚!”
这二人乃是蔡瑁的胞弟,一向以大将军蔡瑁马首是瞻。
此次担任副将的乃是刘表的侄子张允,他在听到蔡瑁的话后有些不悦的说道,
“主公这样做自然有他的道理,蔡将军还是少一些埋怨吧。”
蔡瑁闻言冷哼一声,
“有什么道理,我看主公就是被刘备的假仁假义蒙骗了,所以才会被他牵着鼻子走!”
张允听到蔡瑁竟然公然抵毁自己的叔父,不由得更加的气愤,咬牙切齿的说道,
“蔡将军不可乱说,小心祸从口出!”
蔡瑁闻言却是毫不在意,他们蔡氏家族在荆州乃是第一大家族,门生故吏布满遍地,他的姐姐蔡氏更是刘表的夫人,所以,刘表虽然是主公,但平日里也要给他几分薄面,所以,他并不担心这些话会被刘表听去。
当蔡瑁一名万余人浩浩荡荡的开进江津港时,一名杨家军使者已经在此等候了多时,此人带来了大批的金钱与数名美女,并送了一封书信,
“蔡将军,我家主公杨刺史与刘表大人往日无冤,近日无仇,此次用兵都是刘备这大耳贼为了个人恩怨,我家主公还是愿意与刘表大人交好的,所以特备薄礼送,只要蔡大人对刘备不与援助便可!”
这封书信可以说正对了蔡瑁的心意,他无意贪图益州境地,只想将刘备这个大耳贼赶出荆州,又看了看送来的美女,可以说各个花容月貌,正当妙龄。
看的蔡瑁一时有些失神,贪财好色的本性显露无疑,连忙前左拥右抱起来,时不时嘴里发出淫笑,同时打发杨家军的使者道,
“礼物我收下了,至于信中提到事,好说好说!”
话罢,他便搂着几位美娇娘进入了卧房!
杨家军的使者刚走,便有刘备的信使前来传信。
蔡瑁不用看也能猜到信中所提何事,所以根本不加理睬,甚至懒得回信应付!
就这样,蔡瑁这一方的威胁就此解除!
这便是杨俊的大手笔,他身为穿越者早就知道了这个蔡瑁的德行,于是在与薛仁贵,荀等人商量后行事!
……
永安郡军营之中……
一晃又过去了几日,荆州军依旧没有来围城,倒是那刘渊每日领着一帮人到城下骂阵,谩骂的内容甚至涉及到了城中每位文武的祖宗三辈,简直不堪入耳。
对此,薛仁贵倒是毫不在意,他是因为别的,只因为他十分清楚敌军的用意,这种小伎俩根本骗不过他,向来性格沉稳的他才不会被敌军三言两语所激怒。
主将虽然沉稳,可是他麾下的一干武将却对此难以忍受,一个个被气火冒三丈,每日里前来请战的将军几乎将薛仁贵帅帐的门槛踏破了,有些将军甚至态度极度恶劣!
这也使得薛仁贵每日里如坐针毡,为了军中的安定,他被迫下令再有请战者军法从事。除此之外,他每日里都与军师荀,黄权等商议退敌之策,却一直未有结果。
这一日晌午,十一岁薛丁山突然顶盔掼甲,手持长枪来到了帅帐之内拜见。
薛仁贵此时正在帅帐内研习兵书,这几日他的心情也是极度郁闷,看到儿子前来,心情顿时有所好转,语气亲切的说道,
“原来是丁山呀,来找为父有何事?来,前说话。”
薛仁贵的想唤儿子到近前说话。
谁料薛丁山却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说道,
“父亲大人,儿今日是来请战的,请允许儿领兵出城与荆州军死战!”
薛仁贵闻言脸色一变,厉声说道,
“胡闹!为父平日里是怎么教导你的!你难道连敌军如此简单的诱敌之策都看不出吗?”
薛丁山闻言咬了咬了继续说道,
“儿何尝不知,只是儿听不得贼军辱骂母亲,辱骂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