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静气得嘴角都抽搐了,她自认为自己的心态很好,最近也没有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但是一看到这俩人,她就像是一个被点燃的汽油桶,瞬间爆炸了!
“你们算什么父母?我要是有你们这样的父母,我得少活十年!你们滚不滚?再不滚我报警了!”林静说着就拿出了手机,拨通了周若男的电话号码。
可此时,那男人却冷笑了一声,道:“你打啊!你只要敢打,我就把你当年跟我睡觉的事情说出去!”
林静更加愤怒了:“谁跟你睡过觉?你是人吗?你怎么张嘴就胡说?!”
“呵呵,反正嘴长在我身上,我想怎么说,就怎么说!”男人又把林静打量了一遍,双眼中写满了贪婪,“你没跟我睡过,可是谁知道呢?你今天要是不给我个十万八万,我就把没影儿的事给你编出花来,我看你还怎么在这里混!”
“陈大民,你简直不是人!”林静咬碎钢牙,愤怒的骂道,“我一分钱都不会给你的,如果你敢对我这样,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好啊!”男人一边冷笑,一边快步走向了刺青店的门口,扯着脖子就要喊。
林静心中暗暗叫苦,同时也愤怒无比,她没想到这个人居然这么丧良心。
不仅如此,那中年女人一点都没有要帮林静的意思,反而走过去,从另一侧要打开刺青店的门。
林静完全失守了,她气得眼眶都潮湿了,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但就在此时,两只重拳却迎着二人飞了过去,只听见“砰砰”两声,这对狗.男女惨叫了一声,便跌倒在了地上。
“怎么回事?”阿发耳朵尖,他听到了声音,连忙跑到了门外。
一看到出手的是江锋,阿发话都没说就走了进去,同时还把店门悄无声息的锁上了。
江锋淡淡一笑:“这小子和我的默契还可以。”
“江锋……”一看到江锋,林静顿时委屈的扑到了他的怀里,差点哭出来。
“这俩人干嘛的?”江锋问道,“我就偷听了一半,剩下的没听见。”
林静带着哭腔说道:“有件事我一直瞒着你,就是因为这俩混蛋,他们……是我的养父母,当初用欺骗的方式,把我骗到手的……”
“我没有……你这死丫头撒谎,是你主动爬到我床……”男人捂着被狠揍的小肚子,气急败坏的说道,就算被江锋打,这厮的嘴巴照样很硬。
“对!这就是个臭不要脸的丫头!专门做不要脸的事!后来我们看不下去了,就把她给扔了!”中年女人也怒骂道。
江锋走过去,朝着两个人的小肚子一人又是一脚!
力量不大,但足够这两人喝一壶的,而且两脚就把他们纷纷踢入了花池子里。
林静连忙拉住了江锋的手,脸色都变了:“江锋,别这么狠,搞出人命要给这俩畜生偿命的!”
“放心,死不了。”江锋拉着林静的手,道,“别着急,慢慢讲,他们俩跑不了。”
一看到江锋,林静居然感觉不到一丝紧张了,整个人都畅快多了。
而人心情一舒展,头脑也冷静了,林静很快就顺着自己最佳的思路,把整件事不慌不忙的陈述了出来,当然,也包括了自己当年在罗国的那段历史。
理由很简单,林静不想在隐瞒江锋了,江锋对她可谓无微不至,林静对他也不想有所保留。
当年林静从罗国逃出来之后,就被华夏方面安排回国,开始找寻家人。
因为林静当年被利刃拐走的年纪太小,记不起自己家里的情况了,所以迟迟没有找到自己的家人,只能暂时住在了孤儿院里。
就在林静十二岁的时候,一对符合领养资格的中年夫妻收养了她,男的名叫陈大民,女的名叫程秀花,就是面前这俩人。
夫妻俩刚收养林静的时候,对林静还不错,每天好吃好喝,但日子长了,林静就发现有些不对劲了。
夫妻俩的家很大,他们在天北省的农村租了一个大房子,家里还养了两条凶恶的狼狗,甚至院里院外还有到处走动的精壮男人,而且时不时就有新的女孩来到他家。
这些女孩就像是过客,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来的时候,她们满脸疑惑,或者一脸兴奋。
走的时候,她们一个个垂头丧气,甚至哭天抢地。
而且,那些精壮男人对她们拳打脚踢,毫无怜悯之心。
不仅如此,林静还经常在睡梦中被惊醒,听到女孩们的惨叫声、求饶声,以及陈大民邪恶的笑声。
当时林静年纪还小,根本不知道那些女孩经历了什么,但她知道,那肯定不是好事。
终于有一天,林静被陈大民从梦中叫醒,他拖着林静就往自己的房间里拽。
如果不是因为在利刃训练营里历练过,林静肯定吓懵了,会像那些女孩一样不知所措。
当时,她很冷静,任凭陈大民把她拖到了房间里。
就当陈大民脱她衣服,准备侮辱她的时候,林静突然间一脚踢了过去,正中他的要害,紧接着就把他一通暴打。
外面的几个精壮男人直到陈大民被打了个半死,这才冲进来,他们人多,打得林静毫无招架之力。
后来,林静被饿了三天三夜,差点死掉,如果不是她平时照顾的小伙伴们偷偷给了她不少吃的,她早就死了。
等到林静伤好了之后,她也长了心眼,对陈大民很顺从,但一直保持着自己的底线,从不让陈大民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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