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三千面带笑意将龙行宇的纳戒归还,而后取出一张万宝阁发出的神秘卡片交付其手中,想必应该是与五千万金等额的赌资无疑。
做完这些,他才如释重负地长吁口气。
“如此,在下愧莫能受。”龙行宇甚至有几分感动说道。
“三殿下慧眼如炬,如果以五千万金能够结交你这样的朋友,从某种意义上讲反倒是万某占了便宜。”
“万老板一诺千金,宝贵人格更是万金不换,果然非常人可比。既如此,在下恭敬不如从命了!”龙行宇扫却阴霾道。
天弓学院一处隐蔽的阁楼内。
南剑天打坐一旁,院主冯刚右掌紧贴其后心,五指虚张,掌心喷吐出雄浑的元力,源源不断的灌输进南剑天体内。
只见南剑天神情一振,脸色顿时好转,目中精光四射。
他只觉得一道暖流涌入体内,空虚的丹田顿时变得充盈起来,元力也在迅速恢复,他连忙调动这股外力运转起来,借助这股力道加快恢复自身。
一刻后,南剑天体内元力虽未尽复,却可行动如常,苍白的脸色也恢复了些许红润。
此刻,他睁开了眼睛,长吁口气,静静地观察着周围的情况。
“你醒了!”院主冯刚自顾说道。
不等南剑天回话,他大手一挥,将这间阁楼完全封锁,并设立结界,防人窥探。
见此,南剑天不禁眼角一跳,他此举到底欲意何为?
“谢院主救命之恩!”南剑天故作镇定跪地道。
“大恩不言谢!南剑天,今日你大败杜飞可谓是锋芒毕秀,但却因我那师兄横加相阻,致使你锦绣前程毁于一旦,对此,你可是怀恨在心?”冯刚目现骇人的精光,逼人心底。
“弟子不敢,院主对我有授艺之恩,对此我感激涕零,怎敢怀有他念?”南剑天正色道。
“如此甚好,我那师弟快意恩仇,只是拘于小节,行为过分偏激,不免让人心生痛恶,这是他的优点,也是他致命的缺点,迟早有一天这会害了他。言归正传,本座救你,除了你与本座的潜在关系外,我还有要事问你?”冯刚话锋一转道。
“院主尽管责问便是,弟子定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南剑天恭身道。
“如此便好!南剑天,方才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你所使的乃是魔学经典,你给本座老实交代,这种秘法到底从何处所得?还有你的身世,都给我细细道来,不得隐瞒。”冯刚目中隐现杀机。
‘果然如此。’南剑天心中暗道。
“我本只是天南落日山下的一介草民,出生于猎户家庭,后来拜入天道门随主人来到天弓学院,得幸修为略有所成。弟子所使的功法乃是在一次外出历练时机缘巧获,至于此功法是不是魔功弟子尚未可知,但有人诬陷弟子是魔族中人,实属无稽之谈。”南剑天故作正色道。
“机缘巧获?到底在何处?”冯刚瞬间便出现在南剑天面前,相对于南剑天的身份,他似乎更为关注功法的出处。
“在十万大山深处,那时,我与同行历练的子弟失散,漫无目的行走在大山深处,至于具体方位,却是不得而知了。”南剑天‘回忆’道。
在对方的身影下,南剑天感受到了巨大的压迫感,适才谨言慎行,以免引来杀身之祸。
“这部功法可有典籍?”冯刚追问道。
“并没有,当时弟子经过一面平整的石壁,石壁宽约十丈,高约三丈左右,似乎人力辟成。其上篆刻有深奥功法,弟子悟性不高,仅仅是修习了一段,便已有此修为,弟子本想以此功法在年度会比上大放异彩,未曾想被人误为邪道,更险未因此而丧命,真是不胜胆寒。”南剑天做出后怕的神态,却将天书院窃取《天书》之事略过不说。
“你所言可是属实,你应该知道欺瞒本座的后果。”院主冯刚双目如炬,目光仿佛可洞人心魄。
“弟子句句属实,岂敢欺瞒。”南剑天感受到了若隐若现的杀机,只觉后心发凉,连忙说道。
“谅你也没有这个胆量。”冯刚见他心胸坦荡,不似在说假话,多半已相信了他,遂收回了抑人的目光,绕着南剑天徘徊不已,似乎在思量着什么。
无字石壁,难道是‘无字天书’再次现世?看来本座须得到十万大山深处走一遭了。冯刚自忖。
南剑天也在静待着,连大气都不敢出。
良久,院主冯刚开口说道:“可以击败杜飞,足矣说明你的潜质,看来当初本座没有看错你,只是你不该如此急功近利。”
“师尊教训的是!”南剑天恭维道。
“无上魔功讲求的是夺天之巧,逆天行事,方能助人速成。它能使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质书生在一夜之间成长为绝世高手,相反则将他毁灭,就此堕入万劫不复之境。它可以成就一个人,也可以毁掉一个人,可谓是利弊双存,这柄双刃剑且看你如何挥舞。南剑天,你修习魔功,难道就不怕堕入魔道?”
“人有何仿,魔又何惧?只要守住心智不失,不为心魔左右,纵然身在魔道也心向正义。倒是某些人徒有虚表,满口正义言辞暗中却行刍狗之事,这种人犹为可恨。”
“你小小年纪就有此番见解,实属难得!难得你深明大义,你既然心向正道,那么你可知我是谁?”冯刚有种直觉,南剑天必定大有来历,因此出言试探。
“院主说笑了,您的名讳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在弟子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