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以董燕的身手却是奈何他不得。
而南剑天一时也难以彻底击败对方,一旁虎视眈眈的韦康更不会给他这个机会。
南剑天的一番话无疑刺中了董燕的心坎,直气得她美目圆瞪,秀发乱舞。
她急于击杀对方,招式大开大合,破绽百出,毫无章程可言。
“葛优儿,以你的冰雪聪明,想必并不难发现什么吧!至于我是否在口出狂言,你心中必然已有了定论。”南剑天一边在董燕剑锋下游走,一边大声喊道。
他并不急于击败对方,因为这只会迫使韦康更快地加入战团,那时形势就真的于己不利了!
“优儿,你该不会相信一个奴才的话吧?你要相信我的清白呀!”韦康苦口婆心地辩解道。
“你说,我到底应不应该相信你?”葛优儿怒目斜视,黑发如瀑,迎风狂舞。
“韦少爷,想你怀抱双娇,每日作梦都能笑醒,何苦对我苦苦相逼?”南剑天似有意为之,他的话语每一句都在竭力冲击着葛优儿脆弱的心灵。
“破坏我与优儿的感情,我让你纳命来偿。”韦康拔剑就欲杀来。
“韦康,够了!你们还想欺瞒我到什么时候?”
葛优儿满脑子都是二人在一起纠缠的画面,她只觉自己的脑海仿佛就要炸裂一般,手臂紧紧抱住脑袋,面露痛苦的神色。
“优儿,你怎么了?你还好吗?”韦康放弃攻杀南剑天,迅速走来查看葛优儿的状况。
“这一切都是拜你所赐,韦康、董燕,我会永远记住你们,记住你们每个人的脸,是你们给我今日的耻辱,我恨你们!”
葛优儿血泪盈眶,随后转身而去,只是在她转身的刹那,数滴炽热而晶莹的泪珠洒落在地。
南剑天望着她娇弱的身影消失在夜幕下,只觉于心不忍,他突然发现葛优儿原来十分可怜,朝夕相伴的人却不属于自己,未来她甚至要嫁给一个全然不爱自己的男人。
但要怪也只能怪韦康用情不专,只能怪葛优儿自己有眼无珠。
转念一想,他心中旋即释然。
只是没有想到自己寥寥数语,竟能起到这般奇效,致使葛优儿愤而离去,不单瓦解了眼下三人的同盟,甚至未来很长的一段时间韦康都要在二女间奔波游走了,就更无暇来对付自己了。
“南剑天,你这个贱奴,竟害我与葛优儿心生嫌隙,使我前程尽毁。原本只要你不吐露实情,我还可以放你一马,但现在你必死无疑。”
韦康脸色阴毒,拔剑而出,董燕亦是执剑在手,月光泠澈的洒下,似乎和她那带有青光的剑融为一体,寒气逼人。
双方相隔两丈,南剑天只是默默看着他们,竟微微笑了起来,他的笑容中没有一丝悲哀。
“韦康,我们明争暗斗了那么久,难道还不知道彼此的实力吗?就算你们二人联手,我又何惧之有,只是这样斗下去我们双方两败俱伤,实在毫无意义,不如我们各退一步,你意下如何?”
南剑天似乎并未将他们二人放在心上,只是静静地转动着指间的纳戒,没有人知道他在做何打算?
“不可妄动,他身上怀有神秘至宝,如果那件神杖祭出,你我二人都不是对手。”韦康见董燕就欲向前一步连忙出言警告,两人皆是全神戒备,如临大敌。
当想到被伏魔杖击毁的金钵时,韦康不禁一阵心痛,纵他动用了无数的财力,仍旧未能集齐天地灵材将之修复。
如今,他还在动用各方人力找寻着修复金钵的方法。
正因为有此为鉴,他适才不敢轻易出手,以免南剑天狗急跳墙。
‘还好,韦康见识过伏魔杖的威力,不敢轻举妄动,如果让他们知道我失去了至宝的庇护,只怕早已向我出手了!’
南剑天暗自庆幸,当下不敢大意,全神戒备着。
“既然你身怀如此至宝,为何今日没有祭出?”董燕一语道破了韦康的疑惑。
“我想你是不敢轻易动用此法宝,如果失去神杖这个撒手锏,纵你有三条命,也不够我们斩杀。”韦康剑锋直指南剑天。
“若不到生死关头,我自然不会轻易动用此宝,所以,也请两位适可而止。”南剑天负手而立,怀抱宝剑,泰然自若,全无大难临头的紧迫感。
见此,韦康和董燕面面相觑,心中皆是无底。
“想你年纪轻轻,却身怀如此至宝,引得无数人觊觎,若是我在此登高一呼,只怕你以后的日子都会活在无尽的追杀中吧!”韦康不无得意地笑道。
“若你如此做的话,请不要忘记,你身上也怀有一件金钵至宝。实不相瞒,暗中确实有一名绝世高手在观察着这里的风吹草动,灵器的主人曾是此人的生平大敌,如今此人身遭不幸,可神秘人却对这数件至宝志在必得,其中就包括你身上的金钵。试想一下,如果我不幸被杀,身怀佛宝的你又岂能幸免,只怕到头来你我都会被杀灭口!”
“南剑天,休要在此危言耸听。”
“信与不信全在你一念之间,但我奉劝你切莫因一时贪念,而把自己和身边的人都置身危境。”
韦康面露犹豫之色,听闻南剑天讲得头头是道,竟相信了几分。
“那我眼下该当如何?”
“你现在最好是暂停祭炼金钵,更加不要轻易在人前施展,不然,恐怕将有杀身之祸。”南剑天道。
“韦康,你该不会是相信了此人的说辞吧!”董燕神色阴晴不定,此行而来她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