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情心机一动,脆声道:“只是以你的修为,如何击杀得了白少东?本姑娘虽然涉世未深,却也不是那么好骗的。”
南剑天暗叫一声‘麻烦’,解释道:“南宫姑娘不要误会,在下虽然实力不济,但却身怀克制白少东的法门,因此才得以将他击杀。”
“你如何知道本姑娘的名讳?”南宫情大感诧异问道。
南剑天老脸一红,如实说道:“其实也没什么,只是在下对晚妹一往情深,所以对贵府之事了解一二罢了。”
南宫情目现奇光:“这么说你是南剑天?”
“正是在下!”南剑天道。
“你倒是勇气可嘉,竟以现在的修为挑战杜飞,击杀白少东。原本我以为你必败无疑,但现在看来,你确有胜他的可能!”南宫情道。
“承蒙南宫姑娘谬赞,还望在令妹面前多多美言几句,在下感激不尽。”南剑天道。
“不知道你给婉儿吃了什么mí_hún_yào,竟让她对你念念不忘。你不要感到意外,我是因为婉儿经常在我面前提及你,所以才知道你的名讳。”
“当真如此?婉儿经常在你面前提起我?”南剑天惊喜道。
“不错!不过你不要高兴得太早了,如果你真心为婉儿好,我奉劝你还是早日离开她。”
“此话怎讲?”南剑天大惑不解。
“即使你胜了杜飞又如何?在天弓帝国杜家的势力早已根深蒂固,根本就不是一个人、一个门派所能撼动的,更何况你孤身一人。”
“我会变得更强,我可以给婉儿保护!”
“扪心自问,你可以吗?”南宫情反问,见南剑天无言以对她继续说道:“你的执著着实令我钦佩,但你口口声声说深深喜欢着婉儿,既然你对她一往情深,何故出入青楼?南剑天,你已背叛了自己的感情,还有什么话可说?
南宫情将宝剑架在南剑天脖间,只要他稍有异动,便让他立刻尸横当场。
南剑天毫不慌乱,正色道:“我只是追踪白少东才出入青楼,不然也不会将你救下。清者自清,我无愧于心!”
此子心胸坦荡,不像在说假话。南宫情自忖。
只是,她被人提及羞处,不禁玉面绯红,道:南剑天,今日之事万莫对外人提起,若你言出有失,害本姑娘贞节不保,莫说你与婉儿的事就此泡汤,本姑娘也定斩你不饶。”
“此事干系到姑娘的名节,在下自有分寸,也请南宫姑娘谨记自己的承诺。”
“我虽然身为女流之辈,但在我眼中一切以实力为尊。如果在今年学院会比上你能够战胜杜飞,你与婉儿的事我或可以重新考虑。婉儿姿色过人,不知有多少人垂涎她的美色,她需要一个厚实的臂膀,只有强者才能够给予她保护,所以她未来的男人一定是强者中的强者!”
‘如果他能够成为绝世强者,或许我和婉儿会一并喜欢上他。’南宫情在心中对自己说道。
南宫情是力量的崇拜者,只是不该投错了娘胎!
“现在天色已晚,你身为女子不便独行,不如在下护送你下山?”南剑天道。
“不必了,本姑娘虽然对付不了像白少东那样的高手,但普通毛贼却近身不得。我的事不劳你费心,你对我的帮助我自会铭记在心,若有机会定当厚报,我们就此别过。”
说罢,南宫情强打起心神,独自一人沿着崎岖的小径下山去了。
“当真是一个要强的女人,南宫情和南宫婉虽同为姐妹,但却性格迥异。”南剑天望着南宫情离去的身影暗摇其头。
……
喧嚣的街道上,一名道士手持卦旗招摇晃市,不住吆喝招揽生意。
只见他嘴角上留有两撇八字胡,一双精亮的眼睛不住打量过往的行人,等待待宰的羔羊。
道士手执的黄色挂旗上书有两个大字“毛天”,想来应该是其道号无疑。
“抽签算卦,问吉卜凶,知晓阴阳,驱邪避凶……”毛天道士油腔滑调地呼喝道。
且说毛天道法精深却凡心不除爱财如命,凭借他的神通和一副好口舌,每日招财进宝自然不在话下。
他道貌岸然,却坑蒙拐骗,所过之处留下不世骂名。
很快毛天道士就被一名富绅叫了去,只说镇上近来闹鬼,请道长守护宅门,护佑族人无恙。
“此处果然气息阴戾,今晚定有邪灵出现!”
毛天道士当即在祠堂设立法场,摆放法宝,暗设八卦伏魔阵法,并准备好了新鲜的鸡血和狗血盛装在器具内,只待今夜降妖除魔。
深夜时分,乡绅祠堂内。
毛天道长已摆好祭坛,法案上道具鲜明,并暗设阵法严阵以待。
午夜时分,乌云蔽日。
此时正值阴气最重之时,魂灵鬼怪等藏污纳垢之物多在这个时间段出没,毛天道长更加不敢大意,全神戒备着。
突然,四周掀起一阵阴风,所过之处飞沙走砾,夹杂着鬼哭狼号声。
只见天上地下飞禽走兽如同山呼海啸,鸡、鸭、鹅、牛、羊、马……百兽目中只有眼白,且全身尸气笼罩,脚生利爪,口长獠牙,全都没命的往前冲,发出阴厉的怪叫声,场面有些惊心动魄。
“果然来了,竟都是些受到尸气侵蚀丧失本性的家禽,难保尸灵隐藏其中,切不可大意。”
毛天道士心惊不已,当下,他将鸡血等纯阳之物涂在桃木剑上,灌注元力,顿时剑身光华大盛,邪灵望风而胆寒。
毛天跃身而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