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只中了蛇毒的山竹巨鼠,在十个呼吸之间,就开始毒发了,不停地抽搐,紧接着脖子一歪,告别了它短暂而又精彩的一生。
“毒性还真是强啊,这几息之间就毒死了一只山竹鼠。”
“是啊是啊,我看呀,这小鬼八成是脑子坏掉了才会进行这样的赌约。”
吴三吴四担心会被主子责备,立即就将话题给引到别的地方去。
易兴也配合地伸出了一只手,走到了麥小公子的面前来。
“既然确认了毒蛇是真的,那么,我们的赌约就正式开始咯,哇!!!!!”
他话还没说完,就感到自己的手腕传来了一阵痛感。
或许是为了报复,麥小公子二话不说,直接掰开了鸡冠毒蛇的嘴巴,将它那两颗獠牙直接就刺入了对方伸来的左手手腕。
更是大拇指稍微用劲一按,将鸡冠毒蛇那毒腺分泌出来的毒液,尽数通过獠牙注入进去。
因为这鸡冠毒蛇此时是沉睡状态,所以并没有分泌出麻痹的液体。
才难怪易兴会疼的‘哇’的一声喊出来,这麥小公子还真的是个瑕疵必报的人。
可是,他却强行忍住,还撑起了一个轻松的笑脸来。
“哇,真舒服呀,一点儿也不疼,你比老护士打屁股针还有经验哦。”
“麻蛋,差点把我吓得尿裤子,这小鬼说的什么护士?什么打针?吴三你听说过没有?”
罗三炮还真的被那吴三吴四给转移了注意力,暂时性的忘记了方才两人的弃主行为。
“主子,小的哪里知道这些啊,肯定是毒液上脑了,说的胡话吧。”吴三耸拉着脑袋。
这护士打针这么高端的词汇,他们哪里能够知晓是何意。
场上,麥小公子就这么一直按住鸡冠毒蛇的头部不放。
而易兴呢,却是继续笑脸相迎,与对方僵持着。
就这么一僵持,就是过了三十七个呼吸的时间。
“五十个呼吸了没有?他怎么还没被毒死?”罗三炮无聊的打了个哈欠问道。
“主子,这才三十七个呼吸,再等会,一会儿就该死了。”没心没肺的吴三道。
“那好,五十个到了知会我一下,我打个盹先。”
罗三炮找了块比较平的石板就躺下,他昨天被一个屁给熏晕后,就一直没有睡个好觉,这会瞌睡虫已经串门来了,他是睡意连连呀。
“没问题,主子。”吴三拍着胸膛道。
而相比较不懂拍马屁的吴四则是一直在数着数。
“三十八,三十九,四十,四十一....”
另一边,林老伯还有苏小妹却是万分的紧张和担心。
急红眼的苏小妹问:“林爷爷,小哥儿他,他真的不会有事的,对吧?”
林老伯也是紧张的满头汗珠,后背都被虚汗给打湿了,摇摇头回道:“应该不会的,他那么有把握,应该不会的。”
他嘴上这么说,内心可是一点也不轻松。
他还是觉得这用根簪子插在天灵盖就能解蛇毒的方法有点悬。
这根本就不符合逻辑,任何一点的药理知识都没有,哪里就能够解除毒素了。
可是事已至此,已经无法挽回了,如今让他去找另一条鸡冠毒蛇来取胆,也不大可能,时间上已经来不及了。
最后,他只能坦言道:“现在,我们能做的,就只有,唉,相信他了。”
时间一点儿一点儿的过去了。
场上是一片的安静,只有罗三炮的呼噜声,以及吴四的数数声在交接回响着。
“四十八,四十九,五十。.”
就在数道了五十这个重要的时刻。
之前那山竹巨鼠所在的草丛之中,却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
接着,很意外、突兀的爆发出了一声:“啊!!!!”
当场就把睡在石板上的罗三炮给吓的半死,整个人从上面滚落了下来,鼻子与地面来了个亲密的接触。
突如其来的疼感,让他眼泪都要飙出来了。
难道他真的是犯太岁?
罗三炮狼狈的站起身来,睡眼迷茫地环顾四周,小心肝更是被吓得一阵猛跳不止。
他本来就虚着,心血少,被这么一吓,差点没背过去。
“是谁在鬼哭狼嚎的,该死,把我给吓的三魂都要飞了。”一手按住了小心肝,一边怒吼着四处寻找着罪魁祸首。
吴三也是同样被吓到了,他转过头一看,才发现到不知何时,在长草丛里出现了一只双腿站立,趾高气扬的土拔鼠。
这种土拔鼠天生就有一副大嗓门,个子却是比山竹巨鼠要小好几倍,典型的吓死人不偿命的主,也是荒郊野外的常见的野兽之一。
“主子莫惊,不知从哪里蹦出的一只土拔鼠。”吴三指了指土拔鼠说到。
“这该死的东西,长得倒是挺有个性,就是声音怪吓人的。”
罗三炮也看到了那只罪魁祸首,拍了拍砰砰直跳的小心肝,转头问道:“对了,那野小子死了没有?”
吴三这才想起这事来,方才就是在到了五十个呼吸的时候,就被这土拔鼠给吓得魂飞无影,心想这人应该是死透了吧。
“哟,吴四刚数过了五十数,肯定是死得不能再死了,你看这不...”
“啊!!!!!!.”
就在这时,又是一声冒起,且比之前土拔鼠还要大好几十倍,把魂魄未定的二人给吓的胆子都要破了。
“啊五..环,你比四环多一环呐...”
这一惊一乍的,差点儿把二人给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