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懋霖看着这里,哪里还做得住?自我形态的那道意识极速进入了脑海中,来到了外来意识面前。发现前方被挡住了去路,那道绿色意识并没有任何异常,反而镇定自若。双方对峙最是沉默,可这是,外来那道绿阴色的意念带着沧桑的声音,说道:“今天我来这里是有目的的,你们得罪了最不该得罪的人。”,林懋霖一惊,看来自己和军队是被阴了,眼前这个东西估计也就是敌人从中做梗的手段。然后,眼光一闪,道:“你说我们不幸?我们跟你有何愁怨,为何这般来袭,你们又是土匪的什么人?”。
那道意识见林懋霖如此询问便哈哈大笑,道:“我们是土匪的什么人?开玩笑,他们还不配?”
“哦?”
意识形态散发着绿色的光泽,随后身后的细胞瞬间蜕变,原本充满血性的细胞瞬间染上了绿色,绿油油的就像神经毒素一般,让人一眼望去,就像是一个血红的肉球,肉球中,无数充满弹性的神经,密密麻麻的血小板散发着红润的光泽,经络相连,组成了这个小型的天地。可那绿意侵占的却是如此简单,细胞生命周期也是短暂,意识形态在脑海中过去一个小时,现实世界中才过了一分钟而已。而林懋霖已经在自己的脑海意识中呆了整整一个钟的时间了,身边士兵们哀嚎着,怒斥着,愤怒和忘我的情绪表现在脸上,身体上,甚至是行动上。时间一点点过去,或者这里的兄弟很快就会被毒素消亡了性命吧。林懋霖微微睁开眼睛,就看了一眼,一触剧痛瞬间将他拉回本我意识中,身体里的细胞加速病变,从绿色转成黑色,透着绿光的黑。
林懋霖刚想问,可是这时,绿色意念却在不停的吞噬着他本我细胞中的意识,慢慢的这些细胞就失去了本我意识的联系,开始变得制幻起来,以至于眼前,出现了一大一小的幻觉,大小相搏,取其胜者,或者说是制幻的方向,如果是大,就像放大镜一样,在你的眼前,一切物体都会被放大无数倍,以至于到了令人恐惧,畏惧的地步,久而久之,人已经不是一个人了,而是一个胆小的地下糯鼠,但是和糯鼠不同的是,你的寿命却再也不如老鼠长。顿感诸多不适,等待只有死亡,留给他的时间只剩下十万分之一秒,收回故意乱想的意识,集中精力,意识已经到了绿阴意念身旁,林懋霖到意念似乎想包裹着他,但是,徒劳了好一阵子却还是落了个空。周围,一群一群的细胞失去控制一般,挣脱了主人的束缚,冲了出来,虎视眈眈着本我意识。
林懋霖像发了疯一般,头痛欲裂,当头痛到极点的时候,一道既熟悉又陌生的想法出现在了他的脑海中,以前跟着师傅修行,尝尽了人间百味,特别是自我控制力更是被增强了无数倍,强烈的脑细胞,不受控制,而本我意识却在散发着无尽的光芒,光芒一下,普照细胞生物。绿阴意念感到一股强大的排斥力,试图将他排除体外,这是他进来的时候遇到过的最强大的一个排斥意念了,强行寄主,刚来的时候就已经感染
了这么多细胞的它,似乎在通过一种借力寄生的形势在反抗着母体的排斥。
其他被感染的细胞,身体中黑暗气息大盛,散发的光芒似乎向绿阴细胞传递着能量。这股能量使再来细胞多了几分抗争的力量。
林懋霖一看,这不是自己的神经意识细胞么?怎么这么快就叛变了!没等他多想,神经细胞还在源源不断的给再来物体传递着能量,这时他不知道该怎么做了,就在绿阴细胞快要挣脱束缚的时候,突然一个绿色的意识,突然间洗遍了林懋霖的身体,宛如清泉一般,滋润肌肤胜雪,内在红润。它就像是一个强大到没了朋友的世外意识一般,一瞬间的功夫,绿阴意念化作了虚无,通过细胞和毛孔排出体外去了。
“你怎么这么弱小?”
听到这话,林懋霖左顾右盼,自我意识找不到方向,听着就像是远处高山上传来的一般,声音激昂,林懋霖便问:“请问阁下是谁?”,那个声音再次传来:“你问我是谁?你还是问问你自己吧,你对得起村民们的信任么?你能担得起着重任么?”,林懋霖一听,瞬间愣住了,看来这和村民们有关,便惊讶的结结巴巴说到:“难道,难道”
一时也说不出太多的东西,强大的意识瞬间袭卷了他的身体,无尽的意识无时无刻不在告诉他,“你还太弱小,担不起这个责任。”
“跟你废话那么久了,你的兄弟们也该生天了吧。”那个声音再次传来!
林懋霖一愣,这次却不用睁开眼睛了,在他的意识中,清清楚楚的出现了一个画面,而所有人还有山川景象都描绘在他的宏伟蓝图中了。
“这是怎么回事?”
那个声音却并没有回答他,而是突出了这样一句话:“你记住我说的每一个字,这个世界本就是一种自我意识的世界,不用刻意去记住,心本向自然,念起山河间,眼观六路,念记八方!我传你不受精神毒素困扰之法,望你念记长青古树,还有这群陪伴了我无数个春秋的老村民么!”
林懋霖这时也不敢反抗,因为他知道,如果他反抗了,结果只有一个,可是,这意识虽然强大,但是从始至终都没有流露出一丝杀意,所以,多想也是徒劳,索性不去想,接受吧。
“我能问我们都是得了什么病了么?”
那个声音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