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声音,马卫国连忙回过头。
只见,有几个人已经从上方攀着专业的绳索下来,其中,还有林小凤、马晓梅和马晓娟。
他们带着她们三个来到了马卫国的面前。
“老公!”
“大哥~”
林小凤和马晓梅、马晓娟立即飞扑到马卫国的跟前。
马卫国也被此情给触动,他将家人环抱在一起。一家人就这么抱在了一团,像是久别重逢一样。
当中为首的人对着马卫国解释说道:“我是这附近一带的向导,同时也是山中救援队的队长,我叫曾志达。”
马卫国看了一眼这个人,见他样子十分正直,两条粗眉毛,脸蛋还很清秀的样子,应该也只有三十出头,他身穿着一身运动衣,带着一顶太阳帽。
于是,马卫国问道:“你刚才让我不要碰他,是什么意思?”
曾志达望了一眼老张,估测了一下,便对着马卫国说道:“伤者从高处堕下,虽然伤势很严重,但也不能着急地将他抬起来,毕竟他很有可能多处骨折,贸然抬起,恐怕会二次折伤。”
听到这里,马卫国也吓了一跳,他刚才差点酿成大错,于是连忙感谢道:“刚才真的多亏有你们啊!”
救援队的护理人员给老张简单检查了一番后,对着马卫国说:“你的朋友身体没有什么大碍,只是骨折了身体有些虚弱。”
马家的人一听老张没事,也都松下一口气。
“那真的是太好了,你们是医生吗?”马卫国连忙感谢,有些好奇地问道。
曾志达摆了摆手,解释道:“我的队员,虽然不是专业的医师,可是常年在这附近包扎过很多伤者,也救过很多失足者,可以说,久病成良医了。”
其中一个救援队员说道:“达哥对山地非常熟识,而且人特别厚道,你们算是走运了。”
曾志达却谦虚道:“不不,这也是大家太客气了,这些小功夫,其实也是大家努力的结果。”
看到这里,马卫国不禁对这个救援队心存感激,而且由衷敬佩起来。
那些救援队员,也都不用指挥,各自行动,他们将背包的东西一一拿出来,有些是铺陈,经过一轮接驳组装后,一张简易的担架床给搭建好了。
在将老张的骨折手臂以及断掉的大腿作了简单的包扎后,他们很小心地将老张一点点地移到了担架床上面。老张这时精神也好多了,他向着马卫国笑了笑。
马卫国一看,连忙问老张:“老张,你好点没啊?刚才担心死我了。”
老张继续笑着说:“我也以为九死一生了,多亏有你们救了我!非常感谢,我现在虽然还是疼,可现在已经比刚才要好得多了。”
“你先闭着眼睛休息吧,我们的队员会抬着你,你要多争取时间休息。”曾志达对着老张建议说道。
老张点了点头,他也随之而合上了自己的眼皮。
这时,天空也渐渐暗淡了下来,曾志达抬头望着天,对着马卫国说道:“看来天色已晚,夜晚森林相当危险,我们必须马上撤离!”
虽然,马卫国并没有在野外生活,可幼年时期的他,已经不下一次地听老人家说过那些狼豺虎豹有多凶残了,像这些穷乡僻野,谁知道会有什么猛兽出没啊,于是,他也赶紧让家里人加快步伐。
一路上,马卫国便跟曾志达聊了起来:“你做了这救援队长很久了吗?看起来经验非常丰富呢。”
曾志达哈哈一笑:“其实也没有多少年了,我记得三年前的一个端午,我和朋友上山采药,可是听说有一位大学生失足掉到这附近,我和朋友就心想,这样丢掉一个大学生的生命,那太可惜了,我和朋友都决定用自己的经验,去帮助并挽救这个生命。渐渐的,这些事情也多了起来,我觉得这个可以长期做下去,我还结识了一帮驴友,他们也都十分赞同我这个构思。这些驴友当中很多,也就是我今天所带来的这一批。”
“刚开始顺利吗?”马晓梅好奇地问道。
曾志达摇了摇头,嘴抿了抿,这个细节相当奇妙,充分展示了他刚开始的辛酸,他说:“刚开始做向导并不顺利,当时没人认为我能胜任这个,而且他们都认为,我这个是吃力不讨好的工作。不过,我坚信,万事开头难,只要我从杂活做起,主要给驴友背行李,这一天下来也能认识很多驴友,只要一百个中有那么五六个朋友加入进来,我这个团体就大了,这样,渐渐地也会有名气,吸引更多的人参与进来。”
马卫国听完他的讲述后,感觉自己也是在做着类似的工作,感觉两个人也都很类似。他说:“我每天都出去跑,找新闻、找资料,其实也在学做人了,开始也是摸不着边的,但是熟悉后,就慢慢地接触其他的概念了,我感觉我这八年做采编的生涯,虽然很辛苦,却也值得!”
大家聊着聊着,很快就走出了森林。
曾志达指着远处对大伙儿说:“我们向着诊所那边走去吧!”
一只队伍,虽然人数不多,连同马家也一共才十个人,但是胜在相当有纪律,而且保持一致的行动。他们虽然出了森林,却还要经过一个大山谷,这山谷的边缘位置,有一处窄小、狭长的山洞,据说可以一直通往外面的路。
当他们正准备从两座大山之间穿过之时,忽然听见山顶轰隆隆的声音,有经验的曾志达立即对着队员们及马家的人喊道:“危险!大家快速地往后退三十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