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的时候,老四和老五还都觉得严冬至所说的话,足够可信的。
但是,当他们发现了老三的尸体后,他们立即就变了,接着就将严冬至和马卫国给绑住了。
接下来,就是剩下第八节车厢的所有乘客,虽然并没有被绑住,但也都被他俩给控制住。
就这样等了一会儿,他俩觉得是不是有些不妥呢?虽然觉得有些不妥,可是就是想不出有哪不妥。
因为两个人本来就不是负责想事情的人,这一下子要他们想出个所以然来,这对于他们来说实在有些困难。
他们讨论了一阵,终于想起了,老大和老二都没有找到啊!得向他们报告老三被杀的事实。于是,他们居然让几名乘客相互看守着就带着钥匙和宝箱跑了。
看到这一幕,大部分乘客都机警的都跑掉了,只剩下一些胆小的,以及被绑住了的马卫国和严冬至。
严冬至靠在墙上满脸愁容,并叹了口气道:“唉,是我,害了你。”
“这哪话啊?”马卫国却乐呵一笑,与严冬至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他脸上一点也看不出有沉重的包袱,反倒坦然许多。
“不,是真的,我偷了你的火车票,还杀了人,我本就该死!”严冬至叹道。
马卫国却并没有怪责他的意思,而是说:“我们已经在同一辆火车上了,这没有说谁连累谁的。”
严冬至一听,非常感动地看着马卫国。但他仍然说道:“马匪的数量比咱们还是占了上风,而且,他们也把宝物夺走了,可咱们还有炸弹没拆除呢。”
马卫国笑着勉励他说道:“别想那么多了,咱们还是想办法和家人相见再说吧。”
严冬至一听,很受鼓舞,于是他就试图挣脱,捆绑住自己的绳索,又是咬又是用力挣脱。然而,虽然老四、老五的智商并不高,但他们的捆绑技艺却很强,将他们都勒得很紧,至少在短时间内,他根本无法挣脱。
马卫国笑了笑,说道:“你这样不行的。”说着,他竟然倒在地上打滚。
严冬至不解,连忙问:“你怎么回事?为何要这样做啊?”
马卫国于是停下来,才将这看似很蠢的方法的原理,告诉严冬至:“你这样挣扎得多花时间啊?我这样滚过去,就不同了,这样起码可以到第九节车厢,那里将会有喘息的机会和时间。”
严冬至听完马卫国这么一说,他觉得确实非常有道理,显然马卫国比他务实太多了,以往的自己,遇到问题只是一根筋地去想,以及凭借不服输的性格,一路走来,却不想想一些相对可以温和的解决方式,其实才是最为有效的。想到这儿,他也跟着马卫国在地上打滚。
虽然,这过程有些辛苦,可最终,他们还是来到了第九节车厢,车厢的人早就听第八节车厢的人解释过了,知道他们来自是上一节车厢后,也纷纷过来支援。
不一会儿大家就帮助解开了他俩身上的绳索,恢复自由后的马卫国立即对着众人表示感谢:“谢谢大家,嗯,大家先安静,听我说一件事……”
就这样,马卫国将火车上的马匪的事说了一遍,严冬至也将余万雄和炸弹的事情也都交待了一遍。
听完两人简短的讲解后,整节车厢的人都开始有些慌乱,毕竟大家都是首次坐火车出游,根本没有想过会遇到这种事情。马卫国看到这情景,他立即意识到,假如大家都自乱阵脚,那么就跟本不会有任何胜算的,必须先让大家安静。于是,他喊道:“大家都给我闭嘴!”
众人竟然静默了下来,眼神都望着马卫国。
严冬至十分佩服地看着马卫国,只见他开始提出了如何反制马匪,以及如何破除炸弹的解决方法,都说得一套一套的,条理非常清晰,分析也切实妥当。
但是,严冬至并不认同马卫国的想法,认为这多少有些浪漫主义,他甚至提出了不同的见解,“马匪有枪的,咱们这里并不是人人都会功夫。”说着,他又提出了很多有可能发生的意外。
这时,马家的人也都闻声赶到。林小凤对着他说:“我老公是做编辑的,他肯定比你懂。”
“做编辑的?”严冬至一脸茫然,凭什么他比自己懂啊?这家人到底哪里来的自信?
只见,马卫国站在一张椅子上对着众人说道:“大家按照我的方法去做吧,虽然有可能会流血牺牲,但做总比坐以待毙要好!大家说是不是?”
众人一听,立即响应地欢呼了起来。
这时,严冬至才知道,这就是所谓的领袖魅力了。
距离反击的时间,大家估算了一下,大概也有十多分钟,于是,车厢内的人开始讨论着马卫国的设想的实施。
这时,马卫国于是问起:“潘小姐呢?”
马晓梅立即招手道:“在那边,她看起来精神不错。”
严冬至一听,迫不及待地想要去看一看潘蕊,就跟着马晓梅来到了潘蕊歇息的椅子。
当潘蕊知道了严冬至来到后,她也想起身,却被严冬至制止,他抢在前面说:“不,你躺好,我不在的时候,真的是为难你了。”
接着,两人就开始讲一些他们之间的话。
马家人以及这个车厢的其余乘客们,也都安静地离开,给他们营造一个独处的机会。
这时,严冬至半跪下,紧抓住潘蕊的手,他亲了一口,接着他将头靠在她的手背上说:“对不起,之前都是我的错!”
潘蕊却摇了摇头,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