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样好不好呢?
他已经吻过自己了。再这样明目张胆地发展下去,岂不是要被他吃更多的豆腐吗?
那样不是更不好吗?不如跟他这种败类一道两断。
“茉莉。”
语若迎着今夜的寒风款款走来,她的步履很轻柔,仿佛怕惊扰到什么,从来没有那么轻盈过。
茉莉一回头,是谁在叫她?是语若,她赶紧收好了钱包,重新揣在兜里。
茉莉脸上有一抹红晕,语若看得很真切,不知道她刚才一路走去路口干什么,外面分明是明晃晃的车流。
“你没事吧。”她眼线下滑,似乎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
茉莉一吃惊,往自己身上看,突然搂住了胸怀。
她的胸襟被撕脱了,露出了胸部,浅白的乳罩隐约可见。站在夜色下面,简直就是丢光脸面,料想那个容流氓不止吃了她几块豆腐吧。
她怎么这么没有保护意识,还是跆拳道选手。
茉莉被钱包吸引,居然没有发觉,现在被语若看见,简直是丑大了。
“你怎么啦?刚才……”语若回忆她下来找茉莉的那一幕,听到车辆后面有一阵厮闹声,一声声流氓叫得响亮。
还是茉莉的声音,现在见到她这个样子,茉莉莫非遇到……?
她不敢想了,发挥圣母的本质,来到她跟前,再次问她:“你怎么啦?发生什么事了?”
她怕茉莉遭到非礼。
“没事。”茉莉搂紧了胸脯,赶紧往小区里找她的车。
她的车在里面,她有钥匙,打开车门就可以开车走人。
她真想离开这个是非之地,那个容医生真是一个医冠qín_shòu。下次她要去他那里,揭开他流氓的招数,让他当不成医生。
反正她也不想去见哥哥了,现在她这幅破衣烂衫的样子,简直不堪入目。
干脆回家吧。
她找到了哥哥那辆车,上去关上车门,狼狈地开出了小区。
刚才的那一幕太惊险了,她差点被容医生**,茉莉受惊不小,兀自迷茫了一会儿,甚至开车时也在分神,路上一个回合下来,差点遭遇车祸。
回到黎宅也不开心,幸好,爸爸妈妈都睡觉了,她也没有按门铃惊动保姆,一个人进了房间去洗澡。
今夜好狼狈啊。
茉莉在浴室里洗了个欢快。
语若一个人回了家里,胜捷在她的房间里看书。房间里面有一个很大的贵妃椅,躺在上面很舒服,胜捷正用一种极为舒服的姿势看着小说。
最近他迷上了看小说,包括蝶之语的小说,最近她又出了一本小说,不过不是《以爱情的名义》这本书,而是蝶之语的另一本小说。
她应该不会写这本小说的下册了,胜捷隐隐约约感觉,《以爱情的名义》就是蝶之语的自传,自然也不会把结局写出来了。
他怎么敢进我的房间。
看到胜捷专注看书的样子,语若就来气,“你怎么不经过我的同意,就进来……”
“你书架上好多小说呀,怎么?你也看蝶之语的书。”胜捷对语若的批评不以为然,以为她只是一时的气话。
“你起来吧,出去,我的闺房,你不许进。”语若搭过胜捷的肩膀,想推他出去。
他看书的姿势这么撩人,她怎么好推他出去,这样连俊脸都没得看了。
真是俏皮。胜捷似笑非笑望着语若,还是看到这里有张床,她不想让他任何有非分之想。
“哎呦。”胜捷突然尖叫,他的肩膀被亦华打过,刚好语若用手使劲掰他的肩膀,这疼,简直不要不要的。
胜捷撕心裂肺的叫声,让语若悚目,花容失色,“怎么啦?”
胜捷抓住肩膀,摇摇头,龇牙咧嘴的,“被那个人打的。”
一想起亦华左一个巴掌右一个拳头,胜捷就恨得牙痒痒的,他真想追回亦华,将他就地正法。
可是亦华走后,语若就紧拉住他不放,说算了。
“他?”语若也有点埋怨亦华,君子动口不动手,他干嘛向胜捷动粗,明明他的手不好。
语若突然心疼起胜捷的手臂来,她握起了胜捷的手臂,轻声问,“手没事吧。”
胜捷心一动,原来很多事她都知道,他也曾对她透露出车祸的事,都是为了追她。
“没事,很好,外面很乱,我看我们还是收拾一下房间再说睡觉的事吧。”
一提睡觉,语若脸都红了,虽然,胜捷不是那个意思。
“不行,我还是看看你的伤口,给你擦点药。”语若说毕,去了柜子前头取药水。
“来。”她把胜捷按在贵妃椅上,要他好好躺着,接着她脱开了胜捷的衬衫,胜捷一把按住语若的手指,要她轻点。
她真是迫不及待啊,胜捷看着心动,轻轻地又吻了她一口。
语若别过脸颊,装作不知道,又利索地脱去衬衫,一条淡粉色的疤痕横亘在胜捷的手臂里侧里,像一条拉链,面目狰狞不忍卒读。
“是那次车祸受伤的?”语若拿出药水,开始在胜捷的肩膀上涂抹。
“嗯。”胜捷横躺的姿势很舒服,虽然肩膀上的伤让他难受,语若越是往伤口上揉,他就越感到痛。
这样他就感到不自在了,连着在贵妃椅上打了几个滚。
语若还是不停手地去搓他的伤口。
胜捷嗯嗯地发着**,心想这手臂上的疤痕被语若看了个精光,不如也看看她胸口上的疤痕,这样他们就两清了。
都是一场灾难,语若受的折磨并不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