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文雅不甘的撇了撇嘴,即使有再多的不满也不敢再说什么,和龚婞做了差不多三十年的母女,她的性子多少还是了解一点,逼急了,只怕真的只能是鱼死网破的结果。
一场闹剧结束,除了龚婞母女三人,其他人只等于看了一场戏。
走出殿外,冷擎意有所指的说:“宝贝儿未来几日,会有很多苍蝇呢。”
艾宝儿怔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不管是龚婞,还是傅文雅,亦或是龚天傲,都只怕会找冷擎做同盟军,以寻的他的支持。
摸着小女人红粉粉的小脸,男人又开始臭屁了:“唉,谁叫爷这么英俊不凡,气宇轩昂,神通广大,魅力无边……”
“行了,爷,你再厉害,小辫子不还是在我手里,有什么好美的。”艾宝儿颇为鄙夷的看了他一眼。
“哈哈,我的女王陛下说的对。”冷擎一愣,随即笑开了,邪恶的凑到她的耳边说道:“宝贝儿,我们现在回去玩辫子好了。”
……
冷擎果然没有说错,当天晚上龚婞就以这段时间没有好好招待他为由,邀请他去她殿里用餐,冷擎打发掉来邀请的人,只说晚上没空,要想请他,明天再说,态度很是傲慢。
等人走了以后,艾宝儿疑惑的从后面戳着他的腰,问道:“老公,你还真去赴约啊。”
“为什么不去。”把门关上,冷擎握住艾宝儿调皮的小手,不可置否的反问。
抿了抿唇,艾宝儿又问:“那为什么今晚不行?”
“废话不是,大晚上的老子不陪自个儿的媳妇,去看一个老妖妇做什么!”
艾宝儿噗哧一笑,啄吻着男人的下巴,只觉得她家大爷傲慢的样子也好帅好帅的,眼冒红星的瞅着冷大爷,艾宝儿心情倍儿好的说:“来,媳妇儿奖励一个。”
“一个?少了,多几个,我看你还是把自个儿全给我好了……”
第二天早上,龚婞却慢了一步,因为傅文雅先亲自来他们房间请了,门敲的咚咚咚的响,惨被轮了一夜的女人烦躁的要命,小脚往后踹着冷擎的屁股,嘟喃着:“找你的,出去出去。”
冷擎被那一脚险些踹下床,趔趄着稳住了身体,转头看小女人闭着眼,嘟着嘴撒泼的样子,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她的起床气这么大了。
这位大爷完全忘记了,昨晚是谁把这个小女人压在床上轮了一次又一次,直到凌晨三点多才不舍的放开,现在时间也才七点多,睡了四个钟头的女人能不撒泼吗?
门还在敲的咚咚响,同时伴随着傅文雅刻意压的温柔的声音:“冷先生,您起来了吗?冷先生……。”
艾宝儿恼火的把被子盖在头上,一只脚又伸了出去,踹!
冷擎险险的拽住那只小脚,然后拖着小脚把人也给揽进了怀里,又是吻又是搓,顺着毛捋,女人总算是安分了,睁着眼睛摊在他怀里,呆呆的看着他。
然后,委屈的瘪嘴:“老公,我困。”
心下一软,冷擎抱紧怀里委屈兮兮的小女人,双手捧着她的小脸,就像是捧着世界上最珍贵的宝贝一样,低着头吻着她的粉唇:“乖,晚点回来了再睡好不好。”
“不好。”气咻咻的样子,那头发乱的,就跟个小疯子一样。
冷擎低笑,轻轻啃食着她的唇瓣,低笑道:“老婆你这个样子好像想想啊,一样的蛮不讲理。”
艾宝儿眨眨眼,难得的红了脸,想想刚刚自己的样子,还真的挺像想想每次不想上学,耍赖赖床的样子。
虽然百般的不愿,但是艾宝儿还是起了床,随意的收拾了一下,男人还在浴室里鼓捣着,她先来开门。
门一开,傅文雅的手刚抬起,看样子是准备接着敲门了,看到开门的艾宝儿,面上马上端起了笑容:“宝儿啊,起的这么早,冷先生了?”说着就歪着头往里瞅。
艾宝儿脸一黑,挡住傅文雅的视线,冷冷的说了两个字:“换衣。”
“这样啊,那我不着急,慢慢来,宝儿啊,你看你们都回来这么久了,我还没请你和妹婿吃过饭,也怪姐姐这段时间太忙了,都忘记这茬了,这不一想起来,就亲自过来请你们了。”
艾宝儿心里冷笑,这话说的多新鲜啊,以前就没见她这么亲热的唤过她,现在倒是转换的快。
心里不痛快,艾宝儿也没有什么兴致和她打太极,直接冷冷的嗯了一声,然后关上门,说了句:“等会。”
看着几乎在自己鼻子上闭上的房门,傅文雅额上的青筋暴了暴,脸色很是阴沉,深深的吐了好几口气,脸色才恢复了如常。
艾宝儿在房内磨磨蹭蹭的鼓捣了好一阵,傅文雅就在外面等着,这一等就是一个小时,冷擎只是老神在在的靠着床头,对艾宝儿完全是放任的态度,宠溺她的一切行为。
他很喜欢宠爱自己的女人,喜欢看她不可一世的样子。
如果可以,他愿意把世界上一切美好的东西奉在她的面前,只求她能展颜一笑。
他私心的想,她被他宠的越无法无天,她就会越离不开他,这个世界上除了他,也不会再有第二个人给她这样的权力,也不会再有第二个人愿意包容这样的她……
从此,她就是属于他一个人的了。
傅文雅在外面等了一个钟头,冷擎拥着艾宝儿出来时,傅文雅马上站的笔直,笑容满面的看着男人,温柔的道:“冷先生,早安。”
艾宝儿皱眉,很反感傅文雅那娇柔造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