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漂亮!”田英兰看到小孙子高兴,自己就高兴。
“小鱼呀。这是你的彩票,可要收好喽!”章宝天随后气喘吁吁的走进了家门。
“爸,彩票你们保存着吧,当不得真!”小鱼虽然清楚这是自己未来建设基地的启动资金,有些恤张,但还是决定先不说出真相。
他打算等到开奖后,再向家人说清楚。
“我来保管。这老头子忒大条,上次买肉把两张一百的当一张给递出去了,还是我,搓了一搓,分出一张来。”田英兰居家过日子非常仔细,小心的接过彩票,放进了保险柜里。
“妈,小鱼这彩票到了明天晚上就作废了,您看您还拿他当个宝贝似的!”殷小萌对婆婆的做法很是无奈。
“别这么说。今年小鱼走运,提了副科,在镇里、寨子里工作好,叫得响,按卦象来讲,我儿子今年如鱼得水,交了大运。今年又是我头一次听说他买彩票。”
田英兰满怀着对儿子的满意和骄傲,憧憬这未来:“咱们都看到了,小鱼的长相和去年那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面相衬天相。我儿子是要发旺喽!”
殷小萌琢磨琢磨,再看一看小鱼,心里暗自说:“话说小鱼越来越像金武贤了,这不是金武贤穿越附身了吧?”
再一揣度,心下暗自得意:“管他呢!小鱼再帅,也是我的。嗯,我可得看紧喽!”
。。
“儿子,这号你怎么想出来的?一个买这号的也没有。准不?”章宝天跳了一步马。
“爸,我说别当真。”小鱼赶快用车跟上,他知道老爸的连环马是一绝。
“你小子。”章宝天虚晃一枪,左手一推,小卒过河,“这两天打麻将,我把当月的工资输掉了一半。仅有的零花8块钱,可都跟着你下了注!”
“噗哧!”小鱼忍俊不禁,飞上中象,“爸,您说我够狠,想要掏空奖池。您呢,打算让奖池真正见底呀。”
“嘿嘿。老爹我不是也想挣个棺材本么?”章宝天老脸一红,隔马架炮,就要夺象。
“爸呀,这要是真中了。我建议您二老去办个护照。”小鱼一马踏上,看看就要卧槽。
“喔。怎么讲?”章宝天悚然一惊,赶忙架上士肋,就要将出中宫。
“有了钱了,您二老环游世界。再加上儿子我的预测,咱们把国外的彩票奖池掏一个遍!”小鱼炮后一马,紧紧杀到。一车在外,虎视眈眈。
“诶!不玩了!”眼看又要输,章宝天耍赖一推棋盘,“嘿嘿,你小子耍计谋,分我的心。不就是一盘棋么,老子还输得起!”
小鱼嘿嘿一笑,不再多说棋局。乐滋滋的拿出茶具,又和老爷子品起了功夫茶。
章宝天是章家老四,上头两个哥哥,一个姐姐。
他是家里当年唯一的一个大学生。也是村里走出去的第一个大学生。
章宝天的爹爹,也就是小鱼的爷爷,名叫章子金,是村里的老支书。
参军之前,小鱼爷爷走过西口,卖过苦力。对压在头上的三座大山,有着刻骨铭心的仇恨。
当年队伍一来,把小鱼的奶奶和小鱼的大伯、二伯、三姑留在家里,毅然踏上了保家卫国的道路。
他是打过爪哇的老八路。在一次和爪哇军的遭遇战中,不幸前胸被流弹贯通,幸得救援及时,保住一条性命,获一级乙等残废退伍光荣证。
退伍后,小鱼爷爷就在家当着支书,也经营着村里唯一的一座小卖部,维持着家里的生计。
章子金经常教导子女们说:“咱们章家,祖辈受穷,跟着党,才有了不缺衣少穿的好日子。人不能忘本,不要忘了党的恩德。做人要厚道,要节俭过日子。”
章宝天自幼记住老爷子的教导,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虽然村子里的造反派搞动作,拿掉了他的大学保送权利,可是他凭借自己的本事,考上了保山市农专,成为了家族乃至村里的骄傲。
在他的艰苦创业下,即使大学毕业期间被同学陷害,体检不合格,没能留在市里。但在汤县也做了20多年的正科,可谓功成名就。
每次小鱼和章宝天喝茶的时候,章宝天都如数家珍,把家族的历史好好分说。
“爸,你每次都说到我的爷爷如何如何。我们的老祖宗是做什么的。”小鱼总想往上寻一寻根。
他觉得人是有缘的,树是有根的,自己运气这么好是有原因的。所以,他想问一问祖坟是不是风水不错。
“这个。”章宝天放下了手中的茶杯,沉吟道:“祖上,只是听你爷爷说起,做过买卖,曾经是老家的地主,后来因嗜酒好赌,一辈不如一辈。具体的家谱已经失传了。小鱼,如果,将来有了机会,你可得把家谱好好写一写。”
“好!”小鱼心想,若不是追溯历史需要耗费大量功德,早就用天地神鉴符把家里的族谱搞定了。
“主上,今早说起了两件事。还有一件事,还没有说清楚。”素贞身披白袍,手拿一把手工折伞,袅袅婷婷从脑海显现出来。
“素贞,你这身打扮可是像极了白娘子。”小鱼调侃道,“怎么越来越走成熟风了?貌似这两天觉得你长大了不少?”
“主上,我哪里长大了?”素贞还小,手里捏了捏身上,“都是按照影像资料里调整的,哪里有什么特别大的地方么?”
“呃。”小鱼汗珠流淌,“素贞,还是说正事吧。”
“主上,嬛嬛姐姐临走前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