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飞扬欲试剑
一大早,沈飞扬就起床了,将随身行礼携带好,出门吃了一点东西,趁山上的雾还有大起,早一点出发。
他沿峨嵋山道人平时挑水的路线,一路上山,不到一个时辰,到了峨嵋派寺院外,正好一个峨嵋山小道人在打扫院外道路,他先给小道打招呼:
“小道兄,这边有请。”小道人抬头看了一眼,没理沈飞扬,继续扫他的地,沈飞扬提高声音又问第二次,“请问小道兄,木耳道长在寺庙内吗?烦给我通报一声,有故人找。”
小道人斜着眼睛看他一眼,没好气的回答:
“什么木耳,黄瓜?我们这里没得这个人。”
这让沈飞扬纳闷了,明明木耳道人就是这峨嵋派的人,难道他们杀了人,还不敢承认。原来是木耳是江湖上给木油取的绰号,在峨嵋山肯定没有人敢叫这个名字,或许这个绰号根本就没有传到峨嵋山上来。
“哦,道兄,刚才是我弄错了,我找的是木油道长,请问,他在吗?”
“四道长?他没在,离开峨嵋山已经一个多月,没得山上。”
“你不叫,是吧,那我自己去找。”说完,沈飞扬往里闯。
“我说没在,故意找茬,想来峨嵋山撒野,是嗦?”扫地小道人手提竹扫帚横在沈飞扬的前面。
“让开,否则我不客气。”
“谁要你客气,不晓得我的厉害,看扫帚。”
嘴里还在说,小道人手中扫帚已经给沈飞扬挥过来,小道人哪里是沈飞扬的对手,沈飞扬来个顺手牵羊,抓住扫帚的另一头,一用力,小道人力量没法和沈飞扬抗衡,他又不松手,一股巨大的力量将他带过来摔在地上。
沈飞扬可没管他,直往里闯,冲到寺庙里头,是一个大院坝,里面左前方有两个道人,都三十岁左右的年纪,一个长得肥胖,一个长得清瘦,正在练习拳术;在院坝的右前方,只有一个道人在练习剑术。
原来这三人就是峨嵋派现在的第三代弟子,胖那个叫涂利,和他对练的叫向出名;另一边练习剑术的那个不胖不瘦的道人叫于大力。
沈飞扬一见到三人,指着对练的二人问:
“打扰道兄,木油在何处?让他出来,我找他有事。”
“你是何人?找木师叔啥子事?”这时胖道人喝问。
“雪山派沈飞扬,找他报仇。”
“闯我寺门,先将他拿下。”
涂利喝道。说完,二人将沈飞扬围在中间,这时,练剑的于大力倒提宝剑也过来了,不过他只是观战,并没有加入战团。二人一人在前,一人在后,拉开了架式,沈飞扬喝道:“你们两人一起上,省事些。”
“少跟他费话,擅自闯入者和他讲什么江湖规矩,一起上,拿下他再说。”
二人使出峨嵋拳,和沈飞扬混战在一起。前边一个使出“盖马三拳”,后边一个使出“罡风扫叶”进行配合。
沈飞扬见来势凶猛,也不想浪费太多时间,便拿出天山拳的精华和二人展开大战,马上一招“高山流水”上手一拳直捣胖子涂利上三路,下手右拳直击瘦子向出名的前胸,三人各自使出浑身解数,对方“耿耿银河”、“弓步劈打”,沈飞扬“弓步双推掌”、“弓箭冲拳”。
双方你来我往,辗转腾挪,上封下闭,即便如此,胖子涂利和瘦子向出名才与沈飞扬堪堪打个平手。沈飞扬和双方交战十来个回合后,完全摸清了对方的招数,来一招“八面埋伏”,让对方二人不知南北东西,不知从何招架,由于和对方也没有深仇大恨,只在二人的左胸和右肩各自击了一拳和一掌。
他趁二人吃痛,来不及阻拦,从二人中间一穿而过,冲上后面一座红墙房子所在,这是一座不太大的院落,一排五间,都是一个构造,上面盖的龙形碧瓦,可是没有见人,倒反而显得非常清静,他大喝一声:
“有人吗?有人出来说话。”
过了几秒钟,沈飞扬正想再往里面冲,从房屋中间过道出现了一个穿灰色道袍的道士,中等身材,体型偏胖,头上挽一个高高的发髻,手提一把宝剑,走了出来。这时刚刚被沈飞扬打败的涂利和向出名也追了上来。涂利指着沈飞扬说:
“师傅,就是这小子,刚刚从外面强行闯了进来,我们没拦住他。”
“好,晓得了,朝侧边去。”
“你是哪个?擅自闯入我寺门是为了哪样事?说不清楚,你今天就别想走了。”
“我到贵观,是找木油道人的,请他出来,我有事问他。”
“木油没在,他下山已经一个多月,将近两个月没有回来了。有啥子事,你问我好了,只要是寺院的事,都可以问我。”
“他没在,不可能,问你有用吗?我问你们掌门方可。”
“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给你脸不要脸是吧,我让你走进来,爬着出去。”
“今天,不问出木油的去向,我还就不走了,看你怎样?”
“好狂妄的小子,贫道不欺负你,亮出武器,让你知道马王爷长的几只眼。”
说着,涂利的师傅木通右手执宝剑亮出了招式。
沈飞扬看今天不较量不行了,手中也没有带其它兵器,只得拿出了雪山派的镇山之宝——青松宝剑,做好了迎战的准备。
正在这时,从过道里又出现了一位道人,年纪和这位胖的道人差不多,个子也差不多,只是要清瘦一些了,手里边也提了一把宝剑,先出来的道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