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吧,瞧你那没出息的样子。我就想不通了,你是怎么能从我手上把单抢过去的呢?”
魔女随手收了欠条往包里一塞像赶苍蝇似的将苟伟往外赶,你整治了一只苍蝇而我将苍蝇又摆在你饭碗上会是什么样的表情。魔女很想看看星光广告龚钱悟的热闹,更想看到苍蝇满天飞的星光整天举着苍蝇拍会是什么情景。
“哎,到哪里!”
苟伟听差了,以为魔女要他滚过去来个就地正法,紧张得差点闭过气去,心一横,既然拿了钱那就认命吧。
“我管你到哪里!哎,我说你写了卖身契是不是还赖上我了?滚吧,我有你呼机,有什么我打你电话!”
魔女像赶蚊子似的挥手让苟伟走人,苟伟却感动的深深鞠了一躬。不论魔女怀有什么目的,能借给自己钱就是自己的恩人,签的卖身契对于苟伟来说就是魔女对自己开的戏谑的玩笑,当不得真。
“看上那小鸡崽啦?”
“谁还没有落魄的时候,我就看不得欺负老实人。这就一傻子,没有那聪明劲还来城市里混什么!不过,我总感觉这小子要是不那么懦弱说不定能一飞冲天,能从我手上把单给抢走的能是简单的人?既然碰到了,就结个善缘吧!”
魔女很感慨的冲着闺蜜们举了杯。
“常来玩!”
苟伟迫不及待的将钱送到霸哥手上,霸哥暧昧的笑笑,笑得意味深长,“堕落从一件小事做起,尝到堕落的甜头再想回头是岸,难喽!”
“小子,养成一个好的习惯需要二十一次。可变坏只需要一次就行了!或许变坏能让你现在活得很好,可做好能让你一辈子心安。”
怎么处处都是人生经验,连个开k歌坊的黑涩会也成了哲学家,苟伟像吃了吃苍蝇还不能吐得放在嘴里嚼,别提多恶心了。
迫不及待,苟伟往出租屋跑,突然刹住车,“我往哪里去,到哪里去吃饭?是不是我又失业了?”
抹了一把止不住的眼泪继续往前跑,就让风吹干那失落的泪水挥洒无尽的悲怆,去迎接一个美好的下一程。
“啊!”
“流氓!”
屋中一正换衣服的女孩遮住上身遮不住下身,手忙脚乱地上下身一顿乱遮,结果等于什么都没有遮住。一脸震惊的想着“最应该遮住的是脸”这条笑话的苟伟逃也似的转身带关门。前后左右看了看,这是自己那间单独的在屋顶的出租屋啊,怎么会有个女人呢?
女孩声音很大,可惜没人理会。出租屋的规矩就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有事也别强出头免得招灾祸。苟伟静静的看着,听着屋内搬椅子动桌子堵门的声音,无声的叹息了着“真是只要堕落一次就会无限制的堕落,果然变成了坏人。”
苟伟再也不敢拿着铁丝塑料片撬门。经常性的丢钥匙经常性的找房东拿,直到有一天房东烦了双手一摊说钥匙掉了,小伟就学会用这工具开门。刚才就是用这工具开的门,被人当成流氓坏坯子也很正常。只是为什么我的屋里会有个祼身的女人,这不是把我往坏路上引吗?
“砰砰!”
“哎.....帅哥!麻烦你开一下门,这里可能有什么误会,这是我的房间。”
苟伟想起一则避免这种尴尬的笑话就是称呼别人先生,只能生搬硬套的借用一下。然后,然后迎来的就是屋子里惨绝人寰的怒吼。
“你瞎啊!你再敲门我就叫人了!”
苟伟使劲的抓着自己的头,没有比这更尴尬的了,喊人先生证明自己没有看清反而被人认为是污辱她的漂亮。可事情还得解决,去敲房东的门,可里边安静得可以听到呼噜声,明显不愿搭理鬼叫鬼喊的讨厌鬼。只好又回到房前敲了敲,却又一次被威胁了。
“你叫破喉咙也没人来!”
苟伟酷酷的告诉屋子里的不速之客一个现实,屋里一阵宁静。
“我说,你只要告诉我你为什么在在我房里,我房间里的东西呢?”
依然宁静,没有一句回音,无论苟伟怎么说都没有回音。
有时候现实不一定真的是现实,在苟伟理解中叫破喉龙也没人理的现实就被警察一个锁喉反拧胳膊给打破了。
“警官,干嘛抓我?”
“半夜三更在这里耍流氓不抓你抓谁?”
警官随手将苟伟扔角落里,抓只小鸡崽太没有成就感了,有损人民警察的威严,随手朝苟伟头上猛拍,边拍边教育。
“谁耍流氓了,我屋子里莫名其妙的多了个人还不许我问几句啊?”
这就纠葛了,谁是谁非就得弄清。门终于打开走出一位吓死明星震惊宇宙带着玲珑曲线的美女,苟伟眼都直了,在心里承认自己的确瞎了。
房东很自觉的醒了,三头对六面终于搞清楚了。
苟伟欠着房东一个月的房租没给,呼机不应半月不见人,房东没法只好把房子给租给这位叫莉莉的美女,后来一个误会的交叉就出现了这一幕。
既然弄清楚了,苟伟认为没事,房东是准备给自己再安排间房子还是将自己的细软给自己。可美女一口一个流氓的不放过,警察也没有立即就走的想法。
“姓名?身份证?”
“包掉了,要不早就过来了。”
“那就跟我回局里去说清楚吧?”
“没必要吧?就这破事还劳动警察叔叔,这动静也太大了吧?”
眼见警察不放过苟伟耍起了无赖,莉莉蠕动嘴唇无声的吐着“活该!”房东眼观鼻鼻观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