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伟为四班争取到一个特别艰巨的任务,每个月巡三次逻,每次一周时间,从雪山一直到原始森林,从湖泊一直到戈壁。每一次四班都是以战斗姿态进行,这比单纯的警戒巡逻更加艰巨一点点。
每次巡逻回来四班都像是死过一次一般,休息两天又继续出发,兵们在这种艰难困苦中求生意志旺盛,战斗技能猛增,对所有预设战场环境门儿清,每个预设战场的几种战法更是配合得天衣无缝。
苟伟抱着那张重逾千斤,情比金坚的信睡得舒服,哈喇子流到床单上也不自觉。四班的家伙们认真的贯彻苟伟的要求,将枪擦净打上油,将八一杠的导气孔调到大孔,认真的摆好,亦是辛苦地爬到床上一倒晕晕地睡过去。
这次兵们却没有急着睡,上前轻轻地欲要扯下苟伟手中的那封信。一号轻轻地上前用根棉线在苟伟手上抖,苟伟以为自己在森林里,手上是爬虫下意识地一手拍过去将一号拍到一边床上躺着。
一号手一摊做出无奈的表情:“我尽力了,也挨打了。现在轮着你们了!”
“老大,起来撒尿了!嘘——”三号拿起两个杯子,将一个杯子里的水哗啦啦地倒进另一个杯子,摩拟撒尿的声音。
苟伟一阵尿胀,似乎感觉自己站在高高的雪山上将尿如天河之水一般往凡间泼洒,苟伟一看世间将变成一片泽国忙将水收了回来,吓得打了个冷颤死死地憋住。似乎天河未缺,苟伟翻身将天河给堵住再一次沉沉睡去。
“我没辙了,打个冷颤都能憋住不起来撒尿,我有什么办法。”三号就是个搞笑的怪胎,开始时不服气的是他,最先服气的还是他,搞怪的也是他。还时时嘴碎地抱怨,直到把所有人弄烦了,他才开心,再一本正经说大道理安慰大家受伤的心灵。
“你们啊,怪不得老大天天骂废物点心。你们信不信我立即就让老大将信给扔了?”十号一脸鄙视地看着战友们。他一直跟在苟伟身边,学得最精也骂得最狠,这时将废物直接扔了出去招来一堆白眼珠子。
“哟,小媳妇熬成婆了,不得了啦。你要是做得到,你一个月的内裤与臭袜子我包了。”v手机端/
“滚滚滚,四号。咱们一个月换过袜子内裤吗,你这人就是太虚了。这个月本了!要好烟!”
十号在自己兜里掏了半天也没掏出一包好烟来,只好把阿诗玛抖一抖算是标准。得到大家一至点头后猛地在苟伟耳边大叫:
“敌袭,野骆驼!”
“卧倒,就地掩护准备反击。”苟伟正睡得酣畅突然听到敌袭下意识地弹起来将盖着的衣服扔到旁边去往床下一倒趴到地上,眼睛睁得滚圆四处张望。
那封信早就随着衣服飞到很远,苟伟还想让这借衣服吸引敌人的火力,半晌才发现自己睡在宿舍里。v首发
“你们猪啊,赶紧恢复疲劳,谁也不能猜测战争什么时候打响。”苟伟爬到床上,懒得理会这群无聊的家伙,又沉沉睡去。
手在空中抓了两抓,似乎抓住了信抚在胸前。其实信早就飘到很远很远的角落,十号把腰一缩往旁边一弓将信抄到手上滚到自己床上去。
“写得真恶心,快看快看,情书啊。
快看,快看,嫂子真漂亮。怪不得老大得藏着不让咱们看,原来这样啊!”十号发出啧啧的惊叹声将大伙儿吸引到一块。
一阵吵吵中被苟伟梦里的骂声压得半点声息也没有,十号赶紧将信扔在苟伟床边地下示意大家伙保密,当然又被敲诈走很多烟才被放过。
红山中队的兵们已经习惯了四班回来就睡觉,直接睡到第二天中午,第三天晚上又出发了的流程。
乔峰怎么都看不惯四班的行为,更看不惯苟伟的行为。“老张,咱们这么惯着他不是宠他,而是害他。
咱们都带队巡逻过,哪有那么累的,两百多公里走七天时间就像散步一样。这样搞特殊真的不好,带坏中队风气。”
“老乔啊,巡逻和巡逻是不一样的。其他班排,也包括咱们,那是为完成巡逻任务而巡逻,那也累得像狗一般。一个月巡一次都得脱一层皮不可。
四班巡逻那是寻找战机,老子也以普通一兵的身份跟着跑了一趟,那是一路真枪实弹打过去了。你真的应该跟一趟就理解了。”
张无忌说完往外走,边走边恨恨地嘀咕:“要是每个班都有这战斗力红山中队哪会吃败仗。面子功夫害死人,嘴皮子功夫害死一群人。”
乔峰听得一清二楚,脸上一阵白一阵绿,更将张无忌恨上了,也将四班打入另类。暗暗地决定——今年四班排末尾。“评优还得我这指导员说了算。”
“队长,指导员,支队紧急通信联络!”通信员大张着嘴从电台处跑了过来。
“什么事?”
“不知道!”
张无忌边往电台前跑边问,通信员也不知所以然。张无忌意识到事情很紧急,想也没想地冲乔峰喊:
“指导员,紧急集合,拉二等战备。通信员,告诉一分队长集合队伍等待进一步命令。”
“快点去啊,看着我干什么。”乔峰本想反驳一句,突然想到红山中前上次的败仗,不敢了。忙踢着通信员喊。
“都有了,传达总队最新战情通报。自上次我支队围剿野骆驼后,野骆驼发出悬赏,‘凡杀害我边防战士一名赏鹰币一万元,伤一人五千,干部五万。’
我们需要引起高度重视,所谓财帛动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