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无忌,命令你部向无名沟口迅速靠拢随时做好接应。按时间和动静来说,没准就是这孬兵折腾出来的,他有这血性。要快,要猛,跑死也要确定他们的安全。”
徐斌猜测苟伟他们可能与敌接触,似乎突然反应过来野骆驼或许会玩灯下黑的把戏把上次玩过的战术再玩一遍。
“郭靖,你部现在前出无人村没有。注意野骆驼玩灯下黑从上次的路线潜入我国境内。”徐斌得到郭靖肯定的答复后接过参谋划的作战态势图,“命令,特勤中队放弃原有任务目标,沿无人村至红山口岸由外至内扫一遍,将可能的可疑的野骆驼清剿一遍。”
无疑,徐斌的判断是准确的。野骆驼上次吃了亏后一直想到报复过来,拟定无数种方案最后还是发现上次的方案最完美,还可以利用灯下黑的心理打华夏武警一个措手不及。
野骆驼的方案是——派出比上次战力更强的一个加强连沿无人村进去,一路杀向红山口岸,最好屠镇形成巨大的国际影响。再从无人村撤出,最后边打边退将华夏军人引入无名沟,与沟里埋伏的一支加强连形成二打一的局面再吃掉华夏一个中队或者几个中队。最后从11号公路越过老铁的地盘撤回骆驼国,万一不行也可以在老铁的原始部落里待到风声过去。
可惜,变化不如计划快。苟伟也利用野骆驼灯下黑的心理从无名沟底先剿了它一个加强连。
苟伟半睡半醒,尽量的调整自己的呼吸让自己平躺着。不论是伤了肋骨胸骨还是伤了肺最重要的就是平躺调整呼吸。开始还隐隐的痛,慢慢地呼吸平缓调整了过来,说不出的舒服。最后真的沉沉睡去由着战友们人挤人人挨人的堆一起。推荐阅读//v.///
三个多小时苟伟已经感觉不到胸口的压抑,精神一下回复,疲劳一扫而空,抬手看看表,指向七点钟,太阳高悬在东边的山头上明晃晃的忒是讨厌。揉搓了一下眼,将脸上的脸痂子搓下来,看了看扭成一团的战友爬了起来。
“老大,醒了?”一号远远地从哨位上跑过来,变得腼腆而含蓄,似看小姑娘般上下打量。
“别看了,怪不自在的。”苟伟抖露掉一身的鸡皮疙瘩,边将战友边踢起来边说话,“昨晚都有什么战利品,给那群杂碎补刀了吗?”
“没补刀,没有活人,就是有活人这零下二十度的天气里受伤了就是个死。”一号想当然地补了一句,却被苟伟一脚踢过去。
“猪啊,咱们不要俘虏不要兵,只要不是断成几截的都得补刀。这是规矩,懂啵?往往冲锋没被打死却被冷枪给收拾了,这例子多着了。”
苟伟见一号躲得快气得给还在地上挺尸的战友们补脚,兵们一看老大火气这么大,一转身跑到远远的地方,不给苟伟机会。苟伟更气了,上前追几步想要每人拍一下脑袋。突然不跑了,苟伟不跑,同志们纳了闷不知道他葫芦里装的什么药。
“你说你们这群不晓事的,你们还有得救吗?”苟伟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捡起几个像显微镜的玩意儿,挨着指着骂,“连微光夜视仪这样的好玩意儿你们也敢这么扔。”
“老子总算知道为什么子弹不找你们全往老子身上堆,原来他们有这玩意儿,知道老子是指挥员。这次亏大了!”苟伟一阵心惊,脸上皮子抖得一层一层,心里感慨自己命大,“这东西全搬走,一个不留。咱们弄回去,下次打夜战有得杂碎们好受的。”
苟伟也在哀叹兄弟们的命太好了他自己的命却一点都不好。野骆驼有了微光夜视仪还打个屁,幸亏得自己是直接用炮轰,真要摸哨还不知道谁咬谁呢。
“老大,您命真好,你看这玩意儿白天都能亮瞎眼,那晚上不得一瞄一个准啊。您老人家果然是幸运的小强。”
“滚!除了七号,你们哪个不是小强。找几根棍子将倒霉鬼七号抬走。
七号,老子的好运气你是一点都不沾,坏运气倒是全沾边了!回去了跟老子一起躺医院去吧。”
兵们乐呵呵地准备三个单架,一个抬七号,七号硬是不肯,另两个抬缴获的物资。这些可不能再让支队的家伙们收了去,却是没有一个说要抬苟伟的。苟伟哀伤一声,抚着受伤的心灵继续出发向目的地进击。
这边苟伟正与战友们嬉笑之时,郭靖心里悚然一惊,他也想到野骆驼可能的招数,迅速前出卡位。v手机端/
进入无人村谷地仅有一条路,那就是鬼怪沟。沟宽两三里,长却有十多里,一头伸出去不足六七十里就是野驴子沟,一头伸进来过一条常年干涸的河就是无人村。沟两侧是山,是移动的山,这些山要么是黄沙堆积走不得人,要么是石头堆石头挡住两边的风。沟是千百年来洪水冲积狂风侵蚀后形成一片黄沙下突然沉积的一条深沟,沟中矗立着一条条沙土柱子。沟里经年的风吹在里边如哭如诉如鬼如狼,单个人走在里边会变得恐惧多疑最后迷失在沟里,沟里也就有了很多白骨,人的,牛的,羊的。久而久之,这条沟就被称作鬼怪沟。
这条沟也就变成了被人忽视的进出国境的通道,能拦住三五个蟊贼,却挡不住一支军队。野骆驼上次就是从这里进来的,又从这里出去。苟伟也是从这里出去的,只是在沟中一半的时候转了个弯跑到无名沟去了。
野骆驼的一支精锐在昨天一早出了野驴子沟,昨晚进了鬼怪沟,恰好与苟伟走了个时间差相互间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