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号一直为自己射杀不如其他兄弟多而耿耿如怀,此时戴个夜视仪挨个点射,特别是对着有重火力的家伙们点名。
“哟,你站起来打火箭筒,就你牛。”
砰,干倒。一号很是矫情地亲了下枪往旁边滚去。
“夜视仪好东西。反正不是我的,打烂也不心痛。”
砰,干倒。一号冲二号竖个大拇指,倒是与二号的机枪配合的亲密无间。
这一打十分钟过去了,苟伟大叫一声“换战位!”四班兄弟迅速前出二十多米进入第二战位。
野骆驼经过最初一轮指挥官被灭的混乱,前后进攻失据后总算平静下来,打起仗来也有了章法。开始组织起有效的反击,红山中队有了伤亡,毕竟红山中队大部分是没上过战场的兵,与百战余生的野骆驼比还是差一些战场生存经验。
四班刚换完战位,身后二十米的原第一战位就被敌人的重火力覆盖。一枚火箭弹直接将苟伟刚才藏身的石头给掀飞,几枚枪榴弹如鞭炮似的炸响,飞起的沙子都盖到了兄弟们的身上。野骆驼也想朝后打通撤退的通道,毕竟朝前就是沟底,就是个死胡同。
四班却埋着头不理会,也不还击,准备等杂碎们更近一点再打。一号却是例外,不断撕咬着敌人的重火力。
野骆驼朝后失去攻击目标,不知道敌人被消灭,还是撤退了,反而不敢往后撤。几台夜视仪调到后边四周扫描,却被一号一个个敲掉。v手机端/
野骆驼突然朝着埋伏山上的红山中队发起猛烈攻击,几乎所有重火力都集中到了前边。107火嗖地一声射在半空坠了下来正好砸在火山腰,一个伏击点立刻飞上天。几轮枪榴弹配合着40火来个大覆盖,兵们被炸得抬不起头,连回击的空隙都没有。
埋伏的红山中队经过野骆驼发狂般的一轮轮火力打击后,没有经验根本没有转换战位的四个班已经伤亡过半,战力损耗严重,说不定野骆驼一轮冲锋下来就得全军覆灭突破防线。
张无忌找着八一扛边向下射击边大喊着鼓励同志们坚持就是胜利,不怕流血不怕牺牲勇于胜利。还不时汇报战况呼着后边的机动中队赶上来,“快点,敌火力太猛,要突出去了。”
野骆驼可不知道他们快要冲出伏击圈,想当然地认为沟底方向火力重,沟口方向火力轻是突破点。这一轮急火速射只是掩护朝后撤退。
接替指挥的二号野骆驼,挥着一支乌兹冲锋枪朝后哇哇叫着,要朝后打开出路。他很清楚现在中了种花家埋伏,而野骆驼大本营距此还有两百公里的路程,要穿过老铁家的部落,及时救援很难。只能自救,朝沟底就是死路,朝野驴子沟撤还有一线希望。集中火力往后打,而且是无差别朝着后边山坡射击。
藏在后边的二班正好处在火力打击范围之内,子弹擦着皮带着肉从身上飞过,弹片撕开羊皮袄又冷又痛,全都趴着不敢动弹。有一个兵实在憋屈了,站起来端起枪朝前冲去,立时被横飞的子弹打成蜂窝滚下山沟。二班战友们大叫着却不敢跳出战位,心中的悲痛只能生生忍着,看着战友不再动弹。
野骆驼确定了后边埋伏的地点,所有重火力都集中到二班的阵地上,后边轻火力跟上朝前跟上快步向前冲击。
冲击快要接近四班藏身的战位五十多步。苟伟朝旁边伸出手,做了个“五颗手榴弹延时三秒”的手势。自己取下五颗手榴弹拨掉销子,延时两秒做个扔的动作,然后扔了出去。
前边四颗手榴弹准确地在野骆驼人群上空炸响,弹雨从天而泻,站着是靶子,趴地上还是靶子。密集冲锋的野骆驼顿时被炸无一片无人区,重火力轻火力全部团灭。
最后一颗手榴弹在苟伟身前五六米的半空炸响,一阵炙热的弹片敲在他的头上,穿过背包篏进肉里。苟伟心里喊一声倒霉,往旁边一滚,迅速往回跑。
“第一战位转进!”
四班趁着敌人被炸蒙的当口迅速往后回撤,在硝烟中又回到第一战位埋伏着。比较嘴欠的还抱怨一声,“老大,老子被自己的手榴弹给伤着了。破相了。”
苟伟低低地骂了一句,现在战场很乱,他也不听清楚是谁在发牢骚。心里倒是越来越有底了,能有心发牢骚至少兵胆还在。
苟伟也想发牢骚,这时候张无忌应该果断发进冲锋,两边一冲敌人就溃了,打溃兵可比现在打埋伏要容易多了。他不知道的是张无忌现在已经发起不了进攻,红山中队人人挂彩,只能趴在地上打,能跑起来的却是一个都没有。
“闭上你们那臭不拉叽几十年不刷牙的嘴,待他们即将准备好的时候老子们再来一轮枪榴弹,打完咱们藏起来,把剩下的阿猫阿狗留给机动大队。”
困兽不打,更不能打困兽逼急了,还得给点希望。苟伟就抱着这点小心思准备再来一轮就撤,四班的兄弟们当然高兴。
战场上的硝烟有时候就是最好的掩护,野骆驼指挥官还以为苟伟就如前边埋伏的红山中队那般蠢待在当地不动,哇哇叫着将前边所有火力集中到后边来冲着四班撤出的阵地一阵猛轰。掀起一bō_bō沙尘将月光盖住,形成一个黑色的小世界。
“都看清火力点了吧。给老子无差别地轰。”
苟伟趁着野骆驼换弹的指挥四班朝着火力点一轮急射,再一轮急射,野骆驼又一次哑火。反应快的野骆驼发现了四班的藏身之地,迅速调准射角还击。几颗枪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