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这个兵有点意思!”
部长是麻着胆子骂了几句,开始还担心这孬兵会跳起来给自己下不来台。结果却是好的,主要是这兵不是那种一根筋的不知好坏的兵,而且是一个脸皮厚的兵。能屈能伸还脸皮就能抗敌作战的兵谁都喜欢。
苟伟是个惯会见风使舵的人,更是一个拿着鸡毛当令箭的家伙。立即找到相关领导死皮赖脸地要东西,要完东西顺带还弄个车。弄完后还来一句:
“怎么天还这么亮啊,你们要是早点下班多好啊?我不得继续待支队一晚上,那鬼地方哪是人待的地方啊!”推荐阅读//v.///
参谋们干事开始也有同一个想法,为什么天不早点黑啊,一想着苟伟还要待支队一晚上立马把想法推翻。行着注目礼将苟伟礼送出营。
“人都死了吗?活的爬个人出来,死的给爬只鬼出来。把门儿给我打开。”
苟伟下车拍了拍铁门,嚎叫一声,吓得躲在屋子里打颤的几个家伙披着棉絮就冲了出来,光着脚丫子踩在冰凉的沙土地上争先恐后地来开门。刚一伸手就露胳膊露腿的,甚至一不小心露出“单极世界”来。
或许是大门久未打开冻住了,锁怎么也打不开,好不容易打开了锁,门又推不动了。八个兵只好整齐的过来拉门,这一摆开阵势拉门就好看了。甩开了破棉絮往使力去拉,结果全光了,赤条条的八条汉子倒是洗得白净。不要脸的家伙们还故意挺起“单极世界”左右摇摆,就想让车上的干部看看这苟伟这是怎么虐待大家的,丢脸也是丢苟伟的。反正大家伙都没有脸了,现在也只有苟伟还有点脸,这会儿丢尽了,大家一起没脸。v更新最快/
车上的司机和陪着来视察准备回去报告的干事早就将眼珠子掉下来了,“生产基地还真是惨啊!”领导们充分认同了苟伟在后勤部长面前的说法。
“都让开,没吃饱饭吗?”
苟伟将这群不要脸的家伙赶一边去,飞起一脚将门给踢得晃两下“嘎呲”一声往里边摇动着打开。往里边推两下瞪了一眼这群只摆姿势不干活的家伙们,恨不得踢死他们。
“我说你们挺有脸的哈,力气没二两,甩条蚯蚓招麻雀呢?都给老子滚去搬东西去。”
车上的干事听得一乐噗哧笑出来了,“这孬兵真有意思,损人不带脏字。一句话能把人给恶心死。”
“班长,我们是孬兵,您也这能这么污辱我们吧?这比杀了我们还恶劣。”
一个叫小许的比蚯蚓还要小的家伙站了出来,准备以死相逼。苟伟眼睛一瞪走上前去,恶狠狠的面庞上有两个凶狠的眼睛在冒绿光,看样子是打人的节奏。小许立即往后躲,他这招在原中队好用,在苟伟这儿似乎不怎么好用了。
“躲什么,老子最喜欢干的就是污辱人。以后别像个娘们一样要死要活的,孬兵不是那么好当的。既要脸皮厚,还要有实力。去,其他人先把衣服搬下来换下来,你去给老子搬铁块去。”苟伟上去就是一腿,充分把屌的一面发挥到极致,动不动就打人,动不动就骂人。“你们忙着去,老子去洗澡去。水给老子烧好了没有?”
“烧好了。”孬兵们异口同声,算是怕了这自不要脸的流氓。
苟伟反复地察看了库房里的环境,一堆锄头条帚,乱七八糟的种子工具,苟伟小心地观察仔细地求证,甚至连烧着的铁桶也提起来看一下,又将临时改成洗澡盆的杀猪盆翻看一翻,生怕漏了一个细节阴沟里翻船。
倒上大半桶开水,兑上小半桶冰水,苟伟愉快地tuō_guāng衣服轻轻地探出脚试了下水温,确定水里没有放硫酸那一类玩意儿,整个儿钻进水里开心地扑通起来。
生产队的兵们也很高兴,总算可以穿上新衣服了,不停地闻啊抖啊,高兴得不要不要的,也开始从心里佩服苟伟这最大的孬兵。在所有孬兵眼里,能给大家带来好处的孬兵就是最好的孬兵。干起活来也特别卖力气。
“兄弟们,快点干哈。咱老猪同志可是利用采购之便弄了两瓶好酒,别惹得队长生气咱们可连酒味都闻不到,他可做得出来。”
有了猪头的鼓劲,再加上苟伟的威慑力,一车破铜烂铁半小时就卸完了,创造了一个小小的奇迹。
“洗手,准备吃东西。”
“没水,水在库房里。咱苟队正在焚香沐浴,咱们敢吗?”
八个孬兵你推我我推你最后一窝蜂捣看翱诔里看,“蛇还是蚯蚓咱们见个真章!”小许尖锐的声音有点大,一下子将大家的企图给暴露无疑。
这么大的声章苟伟不可能听不到,故意站起来朝外露了露,显示自己的威武雄壮。可大家似乎都没有注意到苟伟一那一方面,而是被苟伟满身泛红的疤痕吸引住了。横的竖的、带孔的放射的,往内陷往外冒的,刺目而狰狞,如闪闪的军功章在发光发亮。兵们再一想自己光洁溜溜的身体齐刷刷地从窗口滑了下来,相互间看了看,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自己的震撼。
“娘的,没看过风景吧!跟老子比,哪样你们都比不过。老子撒尿都比你们撒得远,你们还能有什么比老子强的。”
苟伟还以为这群孬兵被子的雄壮所慑服,自豪地笑着吹嘘。三两下将衣服穿起来,屈起股二头肌不停地抖动手臂上的肌肉圆球,来动蠕动着。
“嗯,咱们这宿舍总算鸡窝变凤巢。不错,行动力很不错的,值得表扬!我估计着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