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哏!”雪又动了一下,苟伟背包一甩又将飞到半空的背包抢了回来。他看清了,是一只灰白的家伙在雪堆里往外拱。
气得冒绿烟的苟伟伸手捞过灰白小动物,他看清楚了,这是一只雪鸡。刚才咳嗽的时候就是它在山顶上应着,结果雪就崩了。
“遭瘟的鸡,把老子害苦了!我灭了你!”
苟伟正准备掐断鸡脖子扔出去,想想不准备扔了,他下山得吃肉。鸡肉伴啤酒那可是一道好菜,他随身带着不少的佐料,他不想放过。
苟伟将喝了两瓶啤酒压压惊,将纸箱子铺在雪上,躺在纸箱上,背包行军袋还有啤酒全压在身上,将一个扁担横着放,随时准备当刹车。苟伟轻轻将简易滑板车反推出雪面,直接滑了下去。耳边风响,脚尖溅起雪沫如水如雾。
“呀、呀,爽极了!”
还没等苟伟再来发一声感叹也不知撞到什么,友谊的滑板在雪上打了个旋头朝下脚朝上飞驰。再旋,苟伟连人带东西全都砸在深深的雪洞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