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幼钻研圣人经义名篇佳句,不是没见过千古名篇,可我还从未听说过,有弱冠之龄,便写下千古名篇的儒道大家!”
陈安环顾四周,朗声道:“我能以人头担保,以李策之的文采阅历,绝写不出这首名篇。”
“此名篇,必然是他抄录前人,欺世盗名!”
陈安说的愤慨,掷地有声,却无人应援。
因为,这些质疑,在沉甸甸的瑰丽名篇面前,没有半点分量。
“你不信?”
许庆师面色渐冷,语气渐重:“这世间大才多了去,但凡比你强,便是抄袭盗名?”
“天才,自不可以常理度之,你这等庸才,自是不会明白。”
“凭此一诗,可在士林博得大名,声望暴涨,若真是有人捉刀代笔,何不亲自拿出来,取了这名望?反倒要给一个籍籍无名,无甚背景的李策之?”
“若是抄录前人,在座也都是读书人,博览群书,阅典无数,总不至于都从未听过有这等蒙尘名篇吧。”
许庆师的话,纵有霸道护短的嫌疑,可都是摆事实,讲道理,有理有据,令人信服。
相比之下,失态的陈安,显然是胡搅蛮缠的一方。
没有半点证据,单凭空口白牙,就污蔑这首名篇定是抄袭,自是无人理会,只能徒惹人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