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不麻烦了吧……如果实在是不方便的话……”幸子苦笑着,说:“其实我今天只是顺道路过这附近,所以就像来看看雨宫先生是不是已经被警察先生无罪释放了出来。既然既然看到雨宫先生并没有什么事的话……如果实在不方便进屋拜访的话……我还是就不要叨扰了吧。真是抱歉,在这种时候来打扰雨宫先生……”
“你只是顺道路过这里的吗?”雨宫问。
“真是对不起,”幸子说,“我不应该这样说的吗?真是抱歉……顺道路过这句话是不是有什么失礼的地方?”
“不,没有,没有的。”雨宫急忙说到,“我只是随口一问而已。”
“太好了……我还以为自己说错话了呢。”
“没有的事。”说完,雨宫忽然问到:“对了。难得放假,幸子桑没有和朋友约好一起出去玩吗?”
“因为不善言辞的缘故……我在学校并没有什么朋友。”
“幸子桑不是有一个男朋友吗?抱歉,我不应该问这种私人话题的。”
“没关系,我和雨宫先生也是朋友。”她说,“我的那个他……他并不是本地人,在除夕夜那天,他就和父母一起回住在静冈县的乡下的爷爷家里过年去了。等他回来以后,看到我剪了短发,他一定会吓一跳的。”
雨宫笑了笑,说:“我正想问你这件事呢,你的头发?”
“这个吗?”幸子指了指自己的头发,说:“这个是假发啦。我想等他回来以后,让他闭上眼睛,当他睁开眼睛的时候,忽然摘下自己的假发。他一定会吓一跳的,雨宫先生您说是么?”
“啊……”雨宫愣了一下,忽然他说:“瞧我,自顾着和你说话了,都忘了帮你找拖鞋了。怪我,怪我。”
“没事的。”
……
“消除他的疑心过后,我接下来又该做什么。你有事先写好的台本么?撑着现在还有点时间,别藏着了,快拿出来让我背熟吧。”
“你在开玩笑吧?”源笑了,“这种事情哪里会有什么台词给你背,完全靠应变能力和即兴发挥的好吧。你也不是第一天认识蒲池幸子了,我相信你可以扮演好的。”
“我怕我找不到那种女高中生身上的,尤其是她身上的那种……呆萌的感觉……”
“你没上学过,没年轻过么?你要回忆啊,回忆自己高中时代那种富有青春的感觉。”
“什么叫没有年轻过吗,我现在很老吗?我还不到三十岁。而且我可比那个服部静华要年轻多了。”
“你二十几?”
“二十!”
“你要是二十岁,那我就只有三岁。”
“如果我的手不是要握方向盘的话,我一定掐死你。”
“反正你这一世肯定不止二十岁。”
“好吧,我二十四岁。这次说的是真的。”
“大我七岁,还敢说自己不老。”
“二十四岁也叫老吗!?”
“你自己不觉得而已。”说着,源把手伸出了车窗:“你这车开得有点快吧,都已经70迈了。这条路限速是60迈。保持限速吧,70迈实在是太大……额不,太快了,我有点晕车。”
玄月瞥了一眼身旁那个满脸惬意,感受着风速的男人。没好气的说到:“你知道吗,我现在真想掐死你了。”
“合着你刚才是说着玩的么?”他转过头,对她微微一笑。
“我真希望,从后面突然蹿出一辆高速行驶的跑车,油门踩到底,超过我们的车撞断你的手。”
“你嘴好毒啊,左臣玄月。”
“我只是心黑一点而已。”
“现在我知道,为什么你说自己演不好幸子了。因为你这个人啊,一点也不温柔,你不光是演不好幸子,你甚至都不像一个女人。你啊,一点女人味也没有。”
玄月“呵呵”一笑,问:“小启,你刚才说什么?风太大我没听清。”
“我说……啊啊啊啊啊!”话还没说出口,一只没轻没重的手就对准自己的腋下用尽死力似的揪了一下。
“要再说(来)一遍(下)吗?”
她笑着问。
……
“找到了,我就说我记得还有一双拖鞋的。”雨宫将那双拖鞋从鞋柜里取了出来,整齐的拜访在了幸子的面前。
“谢谢,雨宫先生。”
幸子说。
她注意到,雨宫口中的这双旧拖鞋……看上去并不是很久的样子。
就像是昨天买的一样。
雨宫在前面来路,示意幸子在沙发上坐下。幸子礼貌地在沙发上坐了下来,忽然,她抬起头,发现了天花板上的异状。“真特别,”幸子说,“雨宫先生家里的客厅的天花板,居然是黑色的呢。”
“哈哈……”雨宫笑了笑,用纸杯为幸子倒了一杯热水。说:“搬进来时就是这样了,兴许是上任租房子的人留下来的吧。”
“真特别。”幸子说,“如果把客厅周围的墙也染成黑色的话,再贴上一些荧光贴纸。关上灯,晚上就会像星空一样了。”
“好主意。”
“不过如果是那样的话,装饰在卧室的房间或许要比在客厅要很多。”说着,幸子把刚才雨宫递给自己的那一杯热水放在了面前的茶几上,看起来她并不打算要喝的样子。
“真是忙糊涂了,”雨宫说,“记得家里还有一点茶叶的,幸子桑,这杯水你先别喝,我去给你泡一杯茶来。有客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