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糟了,要知道在昭和六十一年,怎么还有人把「京城府」叫做「汉城」这么傻的呢?v首发
这可不仅仅是在名字上叫错了而已,要知道在高丽语中——京城府的翻译是「???」,而汉城的翻译则是「??」。而正是这「??」一词,它在高丽语的中的含义可与「???」差的远了——京城府中的那个府字,意为「市」、「城市」,而「??」的寓意则是「都」。试问除了东京都,还有什么地方能被冠以上这么一个「都」字?
不过好在他刚才并没有跟着玄月一起说高丽语,而是习惯性地使用了日语,并且用的还是类似于中文发音的「汉城」的特殊念法。
玄月转过头,抬头看了他一眼,抿着嘴笑了一下,便又看向了窗外。她轻声用日语提醒启仁道:“在京城府这种地方可千万不要调皮哦,夫君。”
二人从来都不喜欢在旁人面前表现得自己好像有多么恩爱似的,因为夫妻之间究竟如何,从来都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用不着让旁人来评头论足。因此,在公车从南山公园站开到忠武路站的二两三千米的路程上,二人便再没有任何交流了。
终于,公车行驶到了忠武路站台,二人也该下站换车,乘坐三号线公车,继续他们未免的一半车程。前往最后的站台——景福宫站;然后再步行三百米回光化门。计划本应该是这样顺利下去没错,但是偏偏车子到达了景福宫站,下车之后,遇见一件令人很不愉快的事情——
……
“夫君,我忽然觉得身子有些不舒服,剩下这三百米,你背我好么?”
前脚刚下车,玄月便对自己提了这么一个要求,没法子,背就背吧,天大地大她左臣玄月最大,不宠她自己还能宠谁呢?
不过启仁倒是有一些自己的想法。他思考了半秒,说:“你大着个肚子,背你我怕挤着孩儿,这样好了,我抱着你,就像一年前在我们全国直播的婚礼上,我抱你从车上下来时那样,用公主抱,抱我的姐姐大人回家里去吧?”
玄月有些害羞地抿起了嘴唇,她说:“你说怎样就怎样咯,反正我都依你。只是在大街上那样做……未免有些太难为情了,真的可以吗?”
启仁笑了笑,道:“当着全国电视机前的老百姓们都抱过一次了,在大街上再抱一次,又有什么好害羞的?”
玄月挽着丈夫的手臂,用一种很温柔的语气说道:“我以前从来也没跟任何人结过婚,可是和你在一起,却一口气举办了两次婚礼,真是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了……头一回我们身穿传统的平安服饰,一起拜祭了先祖,向祖先们告知了我们二人成为了夫妇的这件大事。之后,我们又身穿西式服饰,在全国直播下举办了一场西式婚礼,把我们成为夫妻这件事情告知了全国的人。”
启仁一边将妻子抱起,一边说道:“虽说前世我结过婚……但是婚礼,却也是人生头一遭,当时我可紧张极了,尤其是在全国直播的情况下,真害怕自己出点错,在全国面前丢脸呢。”
“夫君,前面那是怎么了?怎么这么多交警跟警察啊?该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不会吧,前面是光化门,进了光华门就是高丽总督府,再往里可就是景福宫了。在光化门外可是有警卫队二十四小时站岗巡逻的,谁敢滋事?”
“欸!你说该不会是新任京城府府尹这时已经达到了京城府,而他达到京城府后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总督府拜见竹下,警局的人接到命令,所以封了从市z厅到光化门的这段六分钟车程的公路。”
“不会的,封光化门外的路,别说是一个小小的京城府,就算是竹下那老家伙,他敢不先知会我一声?”
“夫君你忘了,出来前你对特蕾莎说,如果有人入宫找你,一律称病,回绝不见的吗?”
“就算是我不见客好了,难道警局就为了方便他京城府的一辆公车通过,就要亮红灯封了这长达1.5公路的马路么?”
“夫君刚来此地有所不知,这时下这高丽它,它就是这个风气……”
“可恶!”启仁皱眉道,“只听说过天子出巡才封路,他京城府尹算个什么东西啊?本王今天中午喝的那碗八宝粥里的莲子也比他这号人物要少上好几十倍吧!本王一个月前进光化门时都没有封过路,他小小一个京城府,居然还讲起这份排场来了。你看看这个竹下,这就是他给本王保举的能臣干吏,虽说这人不是他竹下派的门生,但是现在看来,是不是竹下派又有什么区别,本王只不过是倒掉了一碗烂菜汤,又从锅子里盛出了又一碗烂菜汤罢了!”
“夫君息怒,您是千金之躯,何必为了那些人伤了自己的身子。他们做的不对,夫君罚他们,且不可动此无谓肝火,夫君再恼,也于高丽吏治无补。作为一个君王,眼下最重要的是如何去处理并解决这件问题,而不是去究竟这件问题的责任。夫君把玄月放下吧,玄月现在感觉精神好多了,能够自己下地行走了。”
“你要下地,可我现在偏要抱着你,慢说是要抱着你不准你下地,就是要吻得你喘不过气,量你也拿本王莫奈何。”
“孩子气,真是太孩子气了,快放下我,前面就是光化门了,叫警卫们看见像什么样子。”
“戴着口罩,谁能认出你我是谁。”
“总是要摘的吧,不摘怎么进光化门?不把你这张英俊帅气的脸给露出来,警卫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