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么要求吗?”
“撑着伞回去吧。”敢助说。“雨虽然不大,女孩子淋湿了总是不好……很容易生病的。”
“谢谢关心,不过我可没那么娇贵。”她说着,冲敢助礼貌的施以了一个微笑。“好了,我很快就把奶茶给你送来,不会让你等太久的。”她走出数步,忽然想到有一句话必须得在现在告诉他,便又转过身,说:“我不会向组织告密的,喝完你就快走吧……千万记得……要保重。”
“我会的。”
“嗯。”
……
汽车上,南美鼠点着烟,摇了车窗,吹着冷风。他一只手放在了车窗窗沿。忽然,他手指一松,任由香烟飞了出去,接着他便轻叹了一口气,说:“爆破不能活……联系响尾蛇、科基特,我给狮子的两天时限就快到了。如果她俩到时间还完不成任务的话……”
“大哥……”白犀牛说,“你真的打算把特蕾莎和尤妮斯也……”
“呵……”南美鼠摸着鼻子笑了一声,“我只不过是让他们去把狮子和小丑替换回来而已。”他将手从窗外伸了回来,用那只被风吹得冰凉的手放在了白犀牛的后颈上,“凉么?”
“大哥……你这是做啥呢?”白犀牛被他的手冰得猛的一颤。
南美鼠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说:“你这碗水还是太浅了。我真为你担心,不晓得什么时候你才能独当一面。”
白犀牛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他说:“大哥,我听说昨天下午陆标死人了,而且还是杀人案件呢。”
南美鼠对此嗤之以鼻,他说:“杀人案,呵呵……你知道吗,杀人案是这个世界上最不受关注,同时也是舆论影响最大的案件类型。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这些事太沉,我这脑子想不来。”
南美鼠伸出手,在他后脑勺上反手一抽,恨铁不成钢的说:“光特么长个,不长脑子。跟头熊似的,以后你特么一定是笨死的。”
“大哥,我是犀牛,不是熊。”他望着后视镜里的南美鼠,笑着说。
南美鼠抬起手,在他后脑勺上又是一下,“记住,我说什么就是什么,永远不要反驳我的话。”打完,他还不忘这么教训一句。
白犀牛有苦难言,虽是挨了打,却又不敢还手,只好一句话也不说的干着自己司机的活。
“打你,那是爱护你。你给我记住喽,干我们这行的,光有一膀子力气不行啊。光有力气你就只能去给人当保镖,再说难听点的,就只能去纹身当黑社会了。”
“可咱们不就是黑社会么……”
“你特么。”
看到大哥又要抽自己,他赶紧把头往前面躲了躲,求饶道:“大哥,你别老打我头,再多打几下我可就更傻了。”
南美鼠说:“记住喽!我们可不是黑社会,别拿咱们和那些地痞流氓相提并论。我要是再听到这样的话,定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我不就开个玩笑么,大哥你瞧你咋还跟我急眼了呢。”白犀牛笑着说。
南美鼠从衣兜里拿出一支烟,说:“那位大人不喜欢,不!是很不喜欢!他老人家很不喜欢听到组织内的人以黑社会自称。你那张嘴如果明天还想吃饭的话,就不要给我口不择言!”
“是……大哥。我记住了……”
南美鼠翘起二郎腿,用打火机嘭的一声点燃了手中的香烟,他淡淡的吸了一口,只一口,便将香烟丢出了车窗
“组织里,绝对不容许惹事生非的人的存在。爆破……不,那个叫做敢助的家伙……下次见到他时,我希望他将会是永远不会再给组织找麻烦的,一具冰冷的尸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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