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道成父女一听赵九洋不知好歹的话,四道目光朝他射来,火辣生疼。
赵九洋急忙堆起笑脸,解释道:“要想夜郎国迅速崛起,我需要几个人与我一同过去。所谓一个好汉三个帮嘛!”
“董青青?”拓跋十三美目光芒乍现,朝赵九洋扫来,冷哼道。
“对!”赵九洋硬着头皮点点头,道,“不单止是董青青,还有她身边跟随我的一些旧部下!这些人都是举世难得的人才,同时也是我的得力助手。”
拓跋十三眉头皱得紧,道:“此事牵涉国师府,不好操作,回头我给你运作运作一下。不过话说在前头,如果讨不到人,那也是没办法。”
“希望你们能尽量!”赵九洋的语气有些恳求道。
赵九洋也是忧心不已,他与董青青的身份早已被拓跋家族的人知晓,而董青青此番又阴差阳错进了国师府,纸包不住火,身份迟早会暴露。一当暴露,牵扯的人和事太多,情况就变得复杂无比了。
倘若此次捞不出她们,以后就难上加难了。赵九洋虽然没有筹码与拓跋道成掰手腕,但适当的要求也是可以提的,结果如何且看天意。
拓跋十三冷哼一声,不再做声。
“此事你放心,本将尽量让人去办!”拓跋道成点点头,朝门外道,“管家,领赵公子下去休息!”
“是老爷!”
拓跋道成的话刚落,角落的黑暗里闪出了来时那位老人,吓了赵九洋一跳。赵九洋暗忖:妈呀,又是位不出世的高手,果然是卧虎藏龙。
“赵公子,请!”姜管家朝赵九洋做了个请势。
赵九洋与拓跋道成两父女打了个招呼,跟着姜管家下了去。
拓跋道成看着赵九洋消失在大殿之后,目光方落到拓跋十三的脸上,道:“十三,此次短短时间如何能突破到天境二重巅峰?”
拓跋十三脸色一热,有点难以启齿,迟疑了半刻,才缓缓地道出了实情。
拓跋道成听后大是惊异,久不能平静,道:“十三,赵九洋此人是个大气运之人,有他在手,夜郎国日后争雄天下指日可待!”
拓跋道成说完,又看了看拓跋十三,道:“至于把你许配给他,那就更没问题了!”
拓跋十三欲言又止,最后点头道:“一切听父亲安排!”
“哈哈……如此甚好!”拓跋道成听后露出了欣喜之容,哈哈大笑完之后,郑重道,“切记!赵九洋身上的秘密不可声张。”
“这个女儿知道!”拓跋十三点点头。
如果拓跋十三不是知晓赵九洋身上的大秘密,她也不会对他完全改观。
“居然你回来了,那拖把家族回迁之事就可摆上台面了。”拓跋道成点点头,一字一句道,“明日为父便上奏女皇,告老怀乡!”
复一日,西夏元老拓跋道成上奏女皇,请求告老怀乡!
此消息一出,西夏震惊!
据说早朝之时,拓跋道成一脸病容,步履蹒跚呈上奏折,请求解甲归田,举朝震惊。高高在上的女皇也晃了晃神,片刻过后,准奏。
于是乎,在夏朝事二世主四十载的拓跋道成两袖清风归去。
就在夏女皇准奏的后一天,侯王府就陆陆续续安排家族人群迁出夏都,启程百濮黔地。
五天后,拓跋十三找到赵九洋,道:“赵九洋,董青青前一个月就跟随古秦月进了国师府,然后就杳无音讯了,我让人查了五天一点风声都没找到。”
赵九洋听后大吃一惊,道:“那欧阳小七呢?”
拓跋十三摇摇头,道:“她最近也不见踪影了。”
赵九洋皱着眉,道:“难不成董青青的身份暴露啦?”
“十之八九了。”拓跋十三倏然一惊。
先前由于被暗夜西门的人纠缠,一时没考虑到董青青会暴露身份一事。如果她暴露了,拓跋十三就不应再与赵九洋潜回夏都的。即使两人做得再周密,侯王府如今在夏都的众目睽睽之下,也难免暴露行踪。
智者千虑必有一失!
拓跋十三眉头一耸,急声道:“大事不好!今晚你我立即离开夏都!”
赵九洋也想到了这一茬,心里凉梭梭的。
董青青她处身什么地方?那可是大西夏大名鼎鼎的国师府,是西夏聪明人最多的地方,没有之一。她暴露身份理所当然,如果不暴露了那才叫见鬼。
“我看有点迟了!”赵九洋长叹了一声,道,“我们就不应该回夏都的。”
“迟怎么迟?”拓跋十三美目一瞪,道,“有我和父亲护着你,还出不了夏都吗?”
拓跋十三说完,带着赵九洋立即觐见自己的父亲,并说明其间关键。
拓跋道成听后眉头紧皱,最后道:“事不宜迟吧,我与你姜叔先送你们出夏都,现在就走。”
当天下午,西夏侯王府有四个身影乔装成常人就出了夏都,直往东南方向而去。这四人不是谁,正是赵九洋、拓跋道成父女与管家姜叔。
正当几人飞马奔驰出夏都城不久,在五十里的长亭处却意外发现有一人正背着众人在面弹着古琴,好一副“长亭外,古道边,荒草碧连天”的意境,苍凉悠远。
赵九洋见状眉头一皱,一股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拓跋十三见到此人此景,眼里直接就是一凉,呆若木鸡,呐呐说不出话来。赵九洋可是第一次见到拓跋十三有这样的状况的。
沉稳如拓跋道成都有短暂的失神,不过片刻之后,走了过去,恭敬